李荷跟阮振明誰也沒料到,傅廷洲竟然會親自到訪阮家,這不,李荷當即換了張臉,“傅總,您怎麼來了…”
阮轉頭看他。
有些意外他會知道自己的行蹤。
阮霏看到傅廷洲后,也甚是驚訝,雖然聽說過傅廷洲的名諱,也知道他是傅家私生子,京城出了名的風流,花花公子。
可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風姿出眾的男人,竟還比那些富家子弟都還耀眼的男人。
傅廷洲食指與中指轉打火機,環視了一圈屋,“阮夫人不歡迎我?”
阮振明忙接話,“怎麼會呢,您能來是我們的榮幸。”
說完,還客客氣氣地邀請他桌。
然而傅廷洲只是了眼桌面的菜式,不咸不淡說,“這些大魚大不合我胃口,我就不桌了,只是來接我的人回去罷了。”
他的人…
李荷跟阮振明都到詫異。
一個浪的花花公子,竟然會真把阮當自己人。
阮走過去,“傅先生!”
滴滴挽住傅廷洲手臂,黏人得要命,“你終于來接我了,你再不來,我就要被欺負死了。”
李荷暗暗咬牙,“我們怎麼會欺負你呢,都是誤會。”
果然就是個狐子!
傅廷洲臂彎摟住,在外人面前,只看到他寵這個人,而且寵到了極致,“誰敢欺負你?”
阮指向李荷,李荷心中一震,這人竟敢…
“!”阮委屈道,“說我五年前跟別的男人鬼混,說我不干凈了,還說你要是知道了就會嫌棄我,拋棄我了!”
李荷愣是沒敢想,阮竟敢真的把這事兒當面說出來。
阮霏看著自己的母親被冤枉,也極為不滿,尤其看到傅廷洲如此的寵,一個無權無勢只能寄人籬下的養,不過是個靠著男人改命罷了,有什麼可傲氣的?
“阮,你不要胡說,我媽說的本來就沒錯,當年你回來的時候,你滿都是那些惡心的痕跡,就算你沒跟李總睡,你分明也是跟了其他的野男人!”
“霏霏,不要說了。”阮振明察覺到傅廷洲的臉,也嚇得不輕,急忙制止兒。
如今他們阮家已經是雪上加霜,真把傅廷洲給得罪狠了,那今后可就全完了。
傅廷洲磕出一支煙,叼里,這分明流里流氣的作,配上他這張臉,都顯得迷人萬分。
他摁住打火機點燃,明顯笑了,“野男人?”
阮霏理直氣壯道,“沒錯,五年前阮早就失了,不然,又怎麼會心虛地躲在外這麼多年,定然是跟那野男人跑了!”
阮想笑,但忍住了,“是啊,當年我就是跟野男人睡了,不僅當年睡了,現在還想睡。”
阮霏瞪大眼睛,真不敢相信這些低俗又無恥的話,都能說得出口。
李荷也開始落井下石,“傅總,您看,自己承認了,我們可不是污蔑。”
傅廷洲手摟住阮腰肢,往懷里一帶,話語帶著呵斥,卻半點不見怒意,“這種話你也敢說出來?”
阮神態妖嬈,“為什麼不敢,說得五年前的野男人好像不是傅先生似的。”
傅廷洲悶笑,“以后這種事不要總對外講,我要面子的。”
手指點他膛,笑容漾,“我聽傅先生的。”
李荷跟阮霏徹底傻了眼,連阮振明都沒能回過神,都難以置信,他們是聽到了什麼?
五年前那個“野男人”,竟是傅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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