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你在國怎樣了?”
阮靠在墻上,“還好,我沒事的,你跟爸媽不用擔心。”
“我知道傅廷洲的事了,能不擔心你嗎?”
微微一怔,“你…知道了?”
南宸笑了,“別忘了,我在國也認識一些人,聽說傅廷洲加了MS實驗室,你的朋友高曜就是在實驗室失憶的。”
阮低垂眼皮,南宸也做海外生意,在國停留過一段時間,不可能不認識國的富豪。
“哥,你對MS實驗室了解嗎?”
“不太了解,但據我所知MS實驗室所做的項目就是一種心理催眠療法,在醫學上,心理催眠是被認可的。但我有一位在國的朋友說,所有加MS實驗室的東跟投資人,都像變了個人。”他說完,也唏噓,“所以我跟爸媽都很擔心你們。”
都像變了個人…
看來就是納特口中的“洗腦”了,難怪那些富豪對維娜言聽計從。
“孩子們最近怎樣了?”
“放心吧,他們在學校過得很好,星意這丫頭收斂了不,不打架了。”
阮抿了下,“等我跟傅廷洲理完這邊的事,我們就回去。”
“好,但要記得注意安全,有什麼事記得隨時通知。”
說好。
…
夜,維娜帶著兩名保鏢走進一家高級會所,包廂里是一群白人的狂歡,男都有。
坐在吧臺上的卷發男人正吸食著麻古,表銷魂。
直至音樂靜止,在于狂嗨狀態下的人紛紛抱怨,“到底是誰關了音樂啊!”
卷發男人也回頭,仿佛看到人,隨后步伐不穩地起,朝友人揮手,“你們都先出去。”
大概卷發男人是他們中最有權利發言的人,其余人只能意猶未盡地離開包廂。
“維娜小姐,不好好待在你的實驗室,找我做什麼?”卷發男人倒了杯威士忌,無疑是上頭了,手抖著。
維娜轉頭示意保鏢。
保鏢將手里提著的一箱子擺在桌面,解鎖,打開后,里面是滿滿的鈔。
卷發男人瞬間清醒,略顯瘋癲的笑,“看來是有事找我了,不過上個月我才剛出來,警方盯著我呢,不能犯事了。”
他一屁跌坐在沙發,拿起一廳威士忌喝了口。
“不需要你親自手。”維娜將一張照片丟到桌面,“只需要你想辦法,解決掉這個人。”
卷發男人拿起照片,“就一個人,你還需要我出面?”
“是我義父的兒媳婦,我不能親自手,而你不一樣,畢竟你也不是第一次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一個人消失。”
卷發男人是慣犯,手里有幾條人命,如果不是手底下的人出賣他,警方本查不到是他干的。
原本他是要被終監的人,但他收買了警方的人,銷毀了證據,只判了三年便出來了。
而他這個人只錢,只要給夠錢,他什麼都敢做。
卷發男人聳聳肩,“好吧,這件事簡單。”
“按照規矩,事之后你還能拿到一百萬金,不過要是搞砸了…”
“放心,看在錢的面子,即便我被抓了我也不會供出你,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坐牢。”
卷發男人信誓旦旦。
財如命的男人,向來都瘋狂。
維娜笑了笑,帶著人離開。
與此同時,霍莊。
傅廷洲洗完澡后,拉開屜,取出那瓶藥。
倒出兩顆藥丸,他指尖撥弄,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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