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媛整理袖口的指尖幾不可察的一頓。
穆嫣捕捉到這個細微的反應,突然癲狂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原來如此!溫念那個賤人還真是好命啊,一個兩個都為神魂顛倒,而我們,卻要爭要搶,那個賤人到底有什麼好的,他們簡直是瞎了眼。”
“閉。”聽著的言論,溫媛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方才的溫假面裂開一道隙:“我跟你可不一樣,什麼爭什麼搶?跟你一樣當小三?不好意思,我溫媛不干這事。”
篤定的盯著穆嫣,咬牙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們目標一樣就夠了,別試圖打探我的事。”
聽完,穆嫣歪著頭,病態般的眨了眨眼:“那我要是偏要知道呢?”
空氣里沉默了一瞬。
突然手抓住溫媛的手腕,指甲深深掐進的皮:“萬一你最后連我一起算計...我總得留個后手吧?”
溫媛垂眸看著自己腕上的指尖,突然輕笑出聲。
緩緩俯,在穆嫣耳邊輕聲道:“好啊,告訴你也沒關系。”
“畢竟是搶了我先看上的男人,還過得比我好,憑什麼?原本不過是個被家族拋棄的可憐蟲,找了個渣男還被劈,我可憐,施舍,看像條喪家犬一樣搖尾乞憐的樣子多有趣啊...”
“可憑什麼?憑什麼轉眼就攀上了周承胤?憑什麼現在所有人都要尊稱一聲周太太?那是我先看上的男人啊。”
說到這里,溫媛猛的松開手,從包里甩出一疊照片砸在穆嫣上。
里面全是溫念風的現狀。
“看看現在多風?我溫媛要家世有家世,要樣貌有樣貌,可周承胤卻因為,現在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以前他出席活來過我們學校,明明還看過我的,他看過的!!現在卻把我給忘了。”
說到這里,突然神經質的笑了起來:“最可笑的是,那個賤人本不知道周承胤的真實份,你說哪來的資格跟這麼尊貴的男人在一起?”
溫媛俯,眼底的病態幾乎要溢出來了:“其實...我一直以來對這個姐姐好的,要是一直活得那麼慘,我本是可以一直可憐、施舍,可偏偏要搶走周承胤,還要過得比我風,那就別怪我親手把拽回泥潭里。”
“畢竟有些東西,溫念不該擁有,明明就不配!”
穆嫣聽完突然發出一陣癲狂的大笑,笑得前仰后合,連傷口滲都不在乎了。
“哎呀,說得好啊,說得太好了二小姐!那個蠢貨怎麼配得上這些?就該死在最骯臟的泥潭里!”
“該死的賤人,該死!!”
瘋瘋癲癲的開始用手掌著桌面。
整個人顯然已經是神經質了。
而溫媛看著的表現,心里很是滿意。
明白,自己說這些的目的達到了。
借一個瘋婆子的手,去殺了溫念。
到時候,只會名利雙收。
哈哈哈哈哈。
溫媛在心里得意的大笑,不過面上依舊是不聲的模樣。
這一刻,優雅地直起,從包里取出一支嶄新的口紅放在床頭:“既然你我目的一致,那你就養好傷,下周的晚宴...我很期待你的表演。”
說完便轉離去,后的穆嫣仍在瘋狂大笑,笑聲在閉的木屋里回,活像厲鬼般的詛咒。
瘋了,似乎已經徹底的瘋了。
在心里,不論是生死還是周斯硯,都無所謂了。
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溫念死。
.................
片刻,溫媛離開木屋后,便輕輕抬手,示意旁的保鏢靠近。
“安排幾個人流守著,別讓離開,更別讓察覺。”
保鏢聽完恭敬的點了點頭:“明白,二小姐。”
坐進車,溫媛過車窗最后看了眼在夜中的木屋,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車子平穩駛離,靠在后座閉目養神。
直到車子駛溫家別墅,才拿出手機,撥通了周斯硯的電話。
那邊響了幾聲,很快便被接通。
“喂,斯硯哥,是我。”的聲音溫和有禮,帶著恰到好的親近:“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了。”
電話那頭,周斯硯的聲音還算客氣:“有事?”
“沒什麼,就是聽說你最近想去找我姐姐?我有些擔心,所以....”
周斯硯聽完,沉默了一瞬,隨即冷嗤:“你消息倒是靈通,我們家的事?你都知道?”
“呃....只是恰好聽說罷了,畢竟那可是我姐姐呀。”溫媛的聲音帶著善意的關切:“我知道你心急找人,不過現在這個時機...恐怕不太合適。”
倚在車窗邊,著遠的燈火:“我姐夫這況,最近緒恐怕是不太穩定,你也知道,若是讓他知道你去見我姐姐,恐怕.....對你不利。”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哼:“所以呢?”
“慈善晚宴就在下周,到時候按我們原計劃,反而更容易功,現在貿然行,只會適得其反。”
說到這里,頓了頓,語氣更加誠懇:“斯硯哥,我是為你好,我姐姐現在心也不好,你現在去,未必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現在更重要的是穩住,你千萬不能急,好好想想吧,我是為你好。”
話落,電話那頭傳來長久的沉默,周斯硯終于開口:“你...說得對。”
“這就對了,那就這麼說定了。”溫媛得的扯了扯角:“晚安,斯硯哥。”
掛斷電話后,臉上的溫和笑意漸漸淡去。
月下,溫媛的眼神冷靜得可怕,修長的手指輕輕挲著手機邊緣。
棋子就該有棋子的樣子。
不愧是看中的兩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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