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川把薛晚宜帶到他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不怎麼用,里邊都沒什麼東西,一張書桌,一個書架。
書桌上干干凈凈,書架上面放了幾份文件。
里邊還有張沙發,薛晚宜過去坐下,“你不是有個固定的包間?”
“想要過去嗎?”許靖川問,“其實跟這差不多,那邊一般是喝酒的時候過去。”
他轉頭看薛晚宜,又問,“要喝一點嗎?”
薛晚宜眨眨眼,“來到這兒了,不喝酒覺白來了。”
許靖川笑著,“我再給你找倆模子?”
薛晚宜捂著臉笑,“行啊。”
隨后倆人又出去,去了許靖川常用的包間。
他一過來,包間經理也就來了,看只有他們倆,沒多問,安排了酒水飲料,還有一些小吃水果。
坐下來后,許靖川拿了杯子,一杯酒一杯果。
酒是給薛晚宜的,果是他自己的,他解釋說,“一會兒得開車。”
那倒是了,不過,會所里又不是沒有代價,直接找人送不就得了。
薛晚宜沒提這一茬,把酒接了過來。
喝了沒多久,包間門開了,來人站在門口,“許先生。”
許靖川是來理事的,聞言放下了杯子,嗯一聲,然后對著薛晚宜,“我先出去一下。”
薛晚宜說好,看著許靖川出了包間,又把自己的酒杯滿上。
沒那麼老實,喝了兩杯就出去了,站在走廊,看著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和服務人員。
古朝不在這邊,媽媽桑換了另一個姑娘。
別的酒吧的媽媽桑都是上了年歲的,許靖川這邊倒好,都是年輕姑娘。
讓人一打眼本分不清誰是帶隊的。
姑娘們一水清涼著裝,一路笑著去了旁邊的包間,門一打開就開始哥哥老板的。
過會兒一群模子過來,穿著不算暴,但布料也不多。
有的赤著上,有的穿個小馬甲,開著扣子,出腹部的馬甲線。
薛晚宜多看了兩眼,然后覺得……
也就那樣,遮上臉,其實都差不多。
視線一路追著到那群模子開了個包間門,開始姐姐的。
包間里傳出人的聲音,笑呵呵的,讓他們趕進去。
紙醉金迷,薛晚宜只能想到這四個字。
想起今天下午在畫廊里,賈利里說的都是那些人做生意絞盡腦,轉頭到這里,什麼生意不生意,及時行樂才最重要。
有錢人的生活也很割裂,各有各的活法。
還在這邊走神,旁就站了個人,“沒看夠?”
薛晚宜被嚇一跳,轉頭就見許靖川回來了,“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事理完了?”
許靖川嗯一聲,“回來的不快,能看到你眼的表嗎?”
他順著的視線看過去,“我給你過來兩個?”
薛晚宜哼一聲,轉揪著他的襟,直接推開旁邊的門,拉著他就進了包間,一用力將他抵在門板上。
許靖川都笑了,任著的作不反抗。
薛晚宜抬頭,借著酒勁兒,“你這的模子穿的也不多,材都出來了。”
說,“我剛剛在想,你和他們比會是什麼樣,我好像還沒有看過你的材。”
“上次讓你看你不看。”許靖川說,“這不怪我,我當時給你機會了。”
薛晚宜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時候,上次在他家,他當面換服,嚇得掉頭就跑了。
手不老實,先他的,“現在也來得及,先給我。”
許靖川側頭看了一眼桌上的杯子,已經空了。
他又看了下旁邊的酒瓶,好的,喝的剩了個底。
酒不多,但度數高,后勁兒也強。
他手下這些人,真是一個比一個。
完,薛晚宜手向下,“你有腹嗎?”
隔著服了兩下,哎了一聲,眼睛亮晶晶,“好像真有唉。”
“什麼好像。”許靖川攬著朝沙發走,“解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坐下來,他子往后一躺,挑眉看著薛晚宜。
薛晚宜酒上頭,但腦子莫名的在某一瞬轉的還快。
許靖川這樣子,就跟他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很像。
他往后一靠,讓自己去解皮帶。
狀態也跟那個時候差不多,都是喝了酒,暈暈乎乎的。
所以的反應也大差不差。
過去坐到許靖川旁邊,轉解他的扣。
可這個姿勢有點不舒坦,干脆一跪在沙發上,探著子去解。
也不知男人這襯衫怎麼這麼難解,跟那天解他皮帶一樣,吭哧吭哧半天也沒打開。
薛晚宜哼了一聲,干脆整個人都跪坐在沙發上,半個子靠過去,手上作不停。
許靖川看著,小姑娘臉頰紅紅的,眼睛亮亮,上帶著點酒氣,卻并不重。
他也想到了那一天,解他皮帶的時候齜牙咧。
主要是不得要領,中途還扁著,“打不開啊。”
許靖川抬手,把襯衫從西里拽出來,剩下的扣子解開了,出他壯的上,有有腹。
薛晚宜哇一聲,“真有哎。”
了,笑出聲音來,“這樣啊。”
許靖川問,“晚宜,你喝多了嗎?”
“誰喝多了。”薛晚宜瞪著眼睛,“你說誰喝多了?”
說,“才沒有,我酒量很好的。”
許靖川盯著,要說喝多,那應該還不至于,但是上頭了,絕對的上頭了。
他的手一開始攬在腰上,后來順著脊椎慢慢的往上,停在的后頸。
他一下一下的著,弄的薛晚宜有點,著脖子,“別鬧。”
剛說完,許靖川的手上就一用力,將按了過來。
薛晚宜唉呀一聲撲在了他上,“你……”
沒說完,因為后邊的話說不出來了。
許靖川一側頭就封了的,另一只手扣著的腰,挪了一下的子,將整個人抱到了自己懷里。
薛晚宜手撐在他膛上,一開始懵了一下。
酒這個東西是個好玩意兒,喝多了解千愁,喝了能壯膽。
薛晚宜現在就是膽子最大的時候。
之前許靖川親,總還會有些,這次是完全沒有了,整個子俯下去回吻他,子扭了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雙分開,盤著他的腰坐在他懷里。
雖說包間不能反鎖門,但這包間輕易不會有人來,許靖川不怕,薛晚宜喝多就更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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