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選了云南。
心里覺得,這個地方對兩人來說,是不一樣的。
那年來云南旅行,遇見了他,然后勇敢表白,雖然被拒絕了,但沈南霧覺得,終究算是值得紀念的地方。
確定下來之后,傅初安很快做攻略,聯系工作室。
最后,帶著沈南霧出發。
第一站麗江,雪山下。
沈南霧穿白禮服,捧著玫瑰在雪山下奔跑,長發和玫瑰花瓣在空中飄揚,笑容明燦爛,畫面被定格,浪漫和雪山一樣,永不融化。
鏡頭一轉,穿黑西裝的傅初安上前,在面前單膝下跪,在雪山下鄭重承諾,“人的一生很長很長,長到我們可以一起看日出等日落,未來的日子里,我們慢慢走,好好地走。”
“今天是生命中好的一天,以后我們還會有更多好的一天。”
層疊的群山中間,巍峨的雪山屹立云天之間,震撼又壯觀。
而山下的一對人,玩鬧,嬉笑,對視,擁抱,親吻。
海拔4千米的雪山,見證了他和相。
雪山,覺得雪山浪漫。
他看眼前的,覺得比雪山浪漫。
第二站,瀘沽湖。
湖面泛著金的點,風一吹,像一片橘子海。
清晨的瀘沽湖冒著霧氣,片的海鷗圍繞著小船飛舞。
云煙裊裊,晨過霧靄,折出幸福的線條。
穿禮服的一對人坐在船頭眺著遠,神山,湖水,海鷗,云霧,日出都在為兩人慶祝,見證兩人的幸福時刻。
“此刻何其圓滿,與天,與地,與你。”
沈南霧輕聲道,“我們,永遠相。”
——
酒店,洗完澡的兩人沒控制住,又纏在了一起。
沈南霧被折在枕頭上,閉著眼,息聲一次比一次重。
傅初安的汗水順著他臉頰往下,落在側臉。
抓著他手臂,指甲修剪過,不然傅初安上得多幾道紅痕。
“哎……不行了。”
傅初安力充沛,哪怕這兩天到跑,干那檔子事,力道毫不減,甚至越到后面越興。
沈南霧被迫解鎖了多種姿勢,到最后,連喊的力氣都沒了。
結束后,傅初安親吻著后背,氣息慢慢平靜下來。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發出震,他手,接通。
已經凌晨,四周都安靜得很,手機聽筒里鉆出人的哭聲,原本閉著眼的沈南霧瞬間睜眼,注意力放在他上。
“好……先別哭……嗯,我安排人……今晚有住的地方嗎?”
“好……明早我過去……”
電話一掛斷,傅初安被一腳踹到床下,“咚”的一聲,聲音不小。
他整個人愣了,是實打實的愣住,不可置信看向床上已經坐起來的人。
沈南霧抓過被子裹著自己,眼神氣憤,瞪著一臉懵的人,質問道,“剛結婚就不老實,學會吃了是吧!”
傅初安渾赤,不是很習慣這樣和對話,起,剛準備坐下,枕頭就迎面砸來,“給我站好!”
見他又要去抓子,沈南霧反應快,手抓起他的子往遠丟。
“……”
傅初安哭笑不得,渾赤站著被審判,他渾不舒服。
最后還是走了幾步,撿起子套上。
“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沈南霧咬牙切齒,“解釋什麼!”
“大半夜一個人給你打電話,你還安上了。”
“怎麼,要拿‘只是妹妹’當借口?”
傅初安認真想了會,“的確是……朋友的妹妹。”
下一秒,另外一個枕頭迎面飛來,他穩穩接住,“不騙你,真是朋友的妹妹。”
他覺得,耗子算得上是朋友。
沈南霧蹙眉,盯著他看了好久。
“你邊,也就張冉哥有個妹妹。”
而也不可能大半夜給傅初安打電話哭訴。
言下之意,他就是在撒謊!
正要發時,傅初安上前,“脾氣這麼大,一般人哪得了。”
“你……”
傅初安直接上前,把人摟在懷里,摁著不讓。
“是耗子的妹妹。”
怕忘了耗子是誰,又補了句,“你在云南見的那個人。”
沈南霧原本想掙扎,一聽這話,認真想了會,問道,“他進去了?”
傅初安沉默了會,“人沒了。”
沈南霧一怔,仰著腦袋看他,片刻后,又問道,“所以把妹妹托付給你了?”
傅初安:“……”
沈南霧的腦,有時候真是莫名奇妙。
他耐著子把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最后說道,“估計是溫歲離婚遇到困難了,我得幫。”
而且剛剛溫歲哭那麼慘,他覺得,那個男人應該是手了。
說了好一會,懷里的人都沒靜。
他松開手,低頭看,“不信?”
沈南霧回神,搖了搖頭,“也太慘了吧。”
傅初安沒多說,抱著人去洗澡,出來后讓躺好,“睡吧。”
沈南霧嗯了一聲,過了5分鐘后,問道,“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后的人想了會,“好。”
他關了燈,“明早我喊你。”
*
溫歲昨晚住在酒店,一晚上都沒睡好,眼睛還是腫的。
打開門,把傅初安兩人迎進來。
“怎麼回事?”
溫歲坐在沙發上,雙手拘謹放在上,把事簡單說了一遍。
經過深思慮后,決定和男人離婚。
只是話一出口,男人就一口拒絕,哪怕說會把20萬彩禮還給他,男人也不肯。
說想走可以,一定要生個兒子才行。
沈南霧聽到這,忍不住口,“狗屁玩意。”
傅初安拉著的手,輕輕了,示意冷靜點。
撇了撇,還是點頭,安靜聽著。
“我不同意,非要離,他就手了。”
溫歲子,在這件事上卻很強,一定要離婚。
傅初安點頭,“我來聯系律師。”
然后起打了個電話,回來后發現沈南霧已經坐在了溫歲邊,和聊著天。
估計是覺得溫歲太可憐,語氣放得很。
下午,溫歲帶著兩人回了小區。
傅初安留了個心眼,讓當地派出所的兄弟跟著。
“這就是你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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