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夫妻,一切都可以共。”
溫榮說道,“難道得到進SAWAL的機會,對你來說,就不是一件有利的事嗎?”
易誠挑眉,“你就不怕我搗?為了擊垮梁家,我可以不擇手段。”
“易老師。”
溫榮正了正臉,“我真心希你想清楚,也很欣你能把我們夫妻和梁家其他人區分看待,最后,誠心邀請你留下來與我們為伍。”
“如果你出于各種考慮,依然覺得我們夫妻,比不上某些人值得你信任,那我也尊重你的選擇。”
說完話,溫榮低頭看了眼手里的合同:
“今天晚上這份合同就會生效,天黑之前,我都等你答復。但你要留下來的條件,是切斷跟匯領科技的聯系,往后只信任我們夫妻。”
“你考慮清楚,隨時答復我。”
*
溫榮等到了易誠的辭職信。
有點失和憾。
當晚,祁景晝陪在一樓吧臺小酌,耐心寬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雖說他是帶過你一段時間,教過你一些東西,但最開始的立場就注定了得走不同的路。”
說著輕溫榮纖細脊背,“好了,回頭給你安排更英的老師,嗯?”
溫榮看著杯子里升騰的香檳氣泡,下輕輕點了下。
“其實他不信任我們,也是應該的,只是一想到,他選擇去匯領,以后可能會在商場上對立,還是有點慨的。”
“易誠能力真的不錯...”
祁景晝攬著腰握了握,斟酌幾秒,徐聲說:
“榮榮,我覺著,你應該再一些朋友。”
溫榮頓了下,側目看向他,“干嘛突然聊朋友?”
“多結一點朋友,平時跟各行各業的人都來往來往,就不會因為跟某一個突然合不來,而覺得可惜。”
祁景晝說著端起酒杯,勾道:
“人不能一直低頭忙,人際往來也是長很關鍵的一部分,明天我約了人吃飯,下午打高爾夫,陪我一起?”
溫榮眨眨眼,無語地嗔他一眼:
“你也不用那麼急吧?跟SAWAL這邊的接工作都還沒完,這麼快帶著我到應酬,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是個花瓶,仗著老公才混的風生水起。”
“花瓶也要天賦,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祁景晝咽下酒,笑睨道,“你還差點。”
溫榮被氣到了。
“什麼意思?我連花瓶都算不上了?”
祁景晝摟著肩,眼尾笑意難掩:
“別人做花瓶都花枝招展,搖曳生姿,誰像你?浪費天賦,只知道埋頭苦干,傻不傻?”
溫榮又氣又想笑,“哦,現在是嫌棄我不打扮了!”
“不打扮也好看。”
祁景晝眉眼帶笑,大手勾著細腰帶進懷里,不再逗。
“天生麗質,又能干,怎麼能說是花瓶?”瓣噙著淡淡酒氣吻過來,他溫低喃,“明明是賢助。”
溫榮輕笑出聲,放下手里香檳杯,抬手勾住他脖子。
纏吻兩下,男人音質微啞:
“還喝麼?你先去洗澡,我拿到房里?”
溫榮搖頭,“早點睡吧,明天還很多事忙。”
祁景晝不再多言,將打橫抱起,穩步上了樓。
*
完跟SAWAL的并購項目。
對盛馳基金來說,等于犬升天。
公司部私下里組織了一場聚餐,慕敲響辦公室的門,問溫榮晚上要不要一起去。
現在們都知道溫榮是公司最大的頭兒了,說話也比以前要謹慎小心的多。
溫榮還在收拾辦公桌,聞言笑了笑:
“我就不了,下午還有事,你們去放松放松,發票晚點拿回來給我。”
慕立在辦公桌前,輕著手訕笑。
“不是那個意思,大家平時私底下也聚,你從來沒去過,SAWAL那邊的群里也有人贊一起聚聚,這不是借著這個機會,大家認識一下。”
“新同事新氣象,一起熱鬧熱鬧嘛。”
可不是為了報銷的事才來問的,再說SAWAL那麼大個公司,兩邊一起聚會慶祝,哪用得著盛馳的財務結賬。
溫榮莞爾,解釋道,“我的確有事要出去,你們自己去玩吧,明天等們來公司參觀再認識也一樣。”
再一個,去了,沖祁景晝的面子一堆人都要圍著,到時候大家全都不自在。
還是往后在工作中慢慢悉的好。
慕聽罷,也不好再勸,就是言又止了一番,問道:
“那,易哥那邊...?”
溫榮角笑意微斂,“易誠昨晚已經遞了辭呈,看他今天會不會來公司接工作,如果不來,到時候麻煩你跟人事和財務說一聲,按正常流程辦。”
慕驚愕地睜大眼,“易哥,走了?!”
“嗯。”
“啊?那,那他的客源...”
“做我們這行的,客戶更認人。”溫榮語氣淡淡,“隨緣吧,畢竟易誠為公司做了不業績,有些事也不好太較真兒。”
慕臉訕訕,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喃喃點頭,轉出去了。
一整個上午沒什麼事。
臨中午前,祁景晝給溫榮打來電話。
“下來吧。”
“嗯。”
溫榮收拾了東西,下樓就見勞斯萊斯停在正門口,程飛立在車邊,微笑頷首幫打開車門。
坐上車,看了眼邊西裝革履一板正的祁景晝,溫榮還略有點不太習慣,不由故意打趣。
“領結扎這麼,得過氣麼?”
祁景晝正低頭看手機,聽言薄勾出抹笑,回復完消息,才抬眼看向,一手將領結扯松。
他眸幽黑帶著笑,長疊靠坐在車座里,修長指節慢條斯理拉扯領結,凸起的頸間結輕蹭,說不出的男人魅力。
溫榮看的心一熱,就聽他故意輕嘆道。
“自己手沒個輕重,沒辦法,老婆只顧打扮自己,又不管我。”
溫榮眨眼,氣樂嗔他,“什麼我只顧打扮自己?昨晚不是你嫌棄我不打扮自己,說今天要我陪你應酬的嗎?”
說著,手接替他的手,將扯的領結整理好,拉了不松不的力度。
“我現在你下屬了,你就把我當書使喚是不是?”
祁景晝笑聲低輕,握住一只手:
“跟書怎麼一樣?穿打扮整理領結這些事,可不用程飛做。”說著在溫榮細白手背親了下,“這是老婆的特權。”
溫榮心底頓時又甜又膩,“你真是好油,在應酬場上沒學到好東西。”
“不喜歡?”祁景晝挑眉。
溫榮搖頭,出手坐正了形,“不喜歡,以后不要總在我面前油舌。”
“這不是甜言語?有助于增進夫妻。”
溫榮無語,“...你該不會又看了些什麼歪脖子的學習資料,拿到我上來實驗了?”
至今忘不了,祁景晝跟著教科書現學現賣追到這件事。
祁景晝,“......”
他想說溫榮不解風,但說了怕不高興,干脆閉了。
他不說話,溫榮當他心虛,忍不住嗔嘆一聲:
“老夫老妻了,以后來那一套。”
祁景晝深深凝視,若有所思,“那...來點實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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