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無利不往，唯利是圖。

祁景晝擺出兩條路供紀闌修選，就有把握他會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而犧牲陳隸。

他一點都不急，下午親自運會時，陪孩子玩兒的可開心。

臨到結束，瑤瑤跟琛琛不止拿到了禮，祁景晝還拿出一早就準備好的禮，給每一個小朋友都發了一份，獲得全場謝與贊喝。

兩小只今天在兒園倍兒有面子，興壞了。

加長勞斯萊斯車廂里，龍胎一搭一唱的開始拍爸爸馬屁。

“瑤瑤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最好最好的爸爸！”

“琛琛爸爸最高最帥最有錢！”

祁景晝正給溫榮，聽言角就差掛到耳朵上去。

溫榮看著稚的一大兩小，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微微搖頭。

“爸爸你累嗎？”瑤瑤趴在加長座椅上，湊到祁景晝眼皮底下問。

祁景晝笑，“爸爸不累。”

瑤瑤兩只小腳丫踢在后晃啊晃，小手托著下看向他的手，又看向溫榮。

“媽媽~”

“嗯？”

“男生好辛苦呀，還好瑤瑤是小公主。”

溫榮眉梢輕挑睨著，“為什麼這麼說？”

“男生什麼都要做，生只要生寶寶就好了，男生還要伺候生照顧生呀。”

“......”

言語天真無邪，卻莫名讓祁景晝跟溫榮聽出幾分老慨的意思。

兩人對視了眼，齊齊無語。

祁景晝立馬糾正，“不能這麼說，男生只照顧自己的家里的生，別人是不能隨便照顧的。媽媽生寶寶也很辛苦。”

瑤瑤眨眨眼，突然看向趴在一旁玩玩的弟弟。

“琛琛你聽到了嗎？你只能照顧自己家里的生！也就是姐姐我！不能再照顧們了。”

祁景晝和溫榮頓時從這句話里聽出不對，兩人齊齊看向兒子。

“琛琛，姐姐在說什麼？”

琛琛正專注的玩兒新得來的玩，像是本沒聽見他們說話，空抬頭看過來，也是兩眼茫然。

瑤瑤輕哼一聲，快言快語描述道：

“媽媽，你兒子多了好幾個姐姐妹妹呀，們都找琛琛玩兒，琛琛把水果多分給們，不多分給我！”

溫榮，“......”

祁景晝挑眉，微微傾問兒子：“是麼？我們琛琛這麼小朋友歡迎？”

琛琛眼睛黑亮，歪頭說，“們喜歡琛琛，琛琛喜歡們。”

“哼！”瑤瑤呲牙咧，小手扯住祁景晝的西兒告狀。

“爸爸他就不喜歡我！其他小公主他都喜歡，只不喜歡瑤瑤！”

琛琛一聽，立時朝吐舌頭，樣子氣人的很。

溫榮哭笑不得，“小祖宗，你不想想自己平時都怎麼欺負弟弟，其他小朋友會欺負琛琛嗎？”

“瑤瑤沒有！”瑤瑤脆生生矢口否認。

祁景晝好笑的兒小臉兒，“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爸爸~！”

“好好好，爸爸跟你講道理，你別咋咋呼呼。”祁景晝輕小兒發頂，語氣無奈，“想要大家都喜歡你，就要像弟弟一樣，先表示善意，不能總是兇人。”

“瑤瑤沒兇！”

“你剛才就兇爸爸媽媽了，還喊那麼大聲。”

“爸爸，我沒有~...”

小丫頭聲量立馬乎下去，是個會看人臉的。

祁景晝心，笑意溫和教育：

“爸爸沒有讓你改的意思，只是告訴你怎麼樣才能贏得更多人的喜歡，瑤瑤那麼會哄爸爸媽媽，也一定會哄別人。如果你想要，就要表現出們喜歡的樣子，如果你不想要跟們好，那就做自己就好。”

“不管琛琛有多姐姐妹妹，們也只是暫時的朋友而已，這世上只有你們兩個才是最親的，你們倆，一起牽著手從媽媽肚子里出來的，對不對？”

瑤瑤一臉懵懂，似乎是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想明白了什麼。

眨眼眨大眼，從加長座椅上跳下來，跑到琛琛邊親親熱熱抱住他，還親了一口。

琛琛一臉懵，下意識抱自己的玩，睜大眼喊：

“你干嘛！”

溫榮撲哧笑出聲，就見瑤瑤小大人似的了琛琛的頭，認真回答說。

“姐姐不干嘛，姐姐陪你玩兒~”

“不要！”

琛琛提防的要命，抱著自己的機人扭過，“你不喜歡機人，你不許搶！”

“我不搶！”瑤瑤氣急敗壞地拍，“我陪你一起玩兒~”

“我不要！”

祁景晝又好笑又無奈，“琛琛，陪姐姐一起玩兒。瑤瑤，只能玩兒，不準搶。”

鬧騰一路回家。

最后琛琛的玩被玩兒斷一胳膊，是哭著被祁景晝抱下車的。

*

回到房間，兩人一邊洗漱換服，一邊還在討論兩個孩子的問題。

祁景晝說：“我小時候不這麼皮，是不是隨了你？”

溫榮笑而不語。

祁景晝系好睡紐扣，回看一眼，見臉上表，頓覺好笑。

“我就知道。”

溫榮對著鏡子卸妝，不以為然地說道。

“小時候皮，不代表長大也皮，小兒有點脾氣和心眼兒，其實沒有太大壞。等長大了懂事了，自然就好了。”

說著偏頭瞥了眼祁景晝，“你教好琛琛就行，男孩子以后變什麼樣子，跟爸爸的影響有很大的關系。”

祁景晝自后抱住，下顎著耳鬢低低問了句。

“那你覺得我這個爸爸，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

“有！”溫榮對著鏡子里指了指他的鼻子，“你，別太兒奴就行。”

“...這就很為難人了。”

祁景晝松開，嘆氣搖了搖頭，轉朝外走，“我看有兒的爸爸，都這樣。”

溫榮從鏡子里盯他一眼，“那我再生個兒，兩個人一起奴役你，累死你！”

祁景晝一聽，腳步立在帽間門口，回挑眉。

“認真的？”

“嗯！”溫榮昂起下，一臉‘看你怕不怕’。

祁景晝失笑，“也行。”

“......”

“不過，你是不是算錯數了？”

“？”

“再來一個，算上你，明明是三個。”

先糾正了一番，不等溫榮張抬杠，祁景晝就輕笑一聲拍了拍膛：

“不過不怕。放馬來，能者多勞，我天生是你們母奴役的命。”

溫榮又氣又無語，嫌棄地抖落一皮疙瘩。

“你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