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陸硯清的消息時,正慢吞吞地往校門口移,竟有種時倒流的錯覺。
一想到陸硯清此時就在校門口等,婉煙總覺得像在做夢,一切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高考填志愿的時候,滿心歡喜地將學校選在了A市,就為了能離他近一點,這樣每天就能見到陸硯清。
大一那年,每個周末他會來校門口接,然后帶去吃好吃的,最后住在租的公寓里,除了吃飯,他們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膩在一起,嘗試所有,樂此不疲。
兩人獨時,陸硯清總是大膽蔫壞的那個,上了軍校以后,他的力很好,時間一次比一次長。
想到往事,婉煙忍不住輕笑,那些畫面就像電影慢鏡頭一樣,一幀一幀在腦海中回放,記憶深刻,格外清晰。
婉煙看到那輛悉的車,打開車門坐進去,陸硯清看:“在想什麼,笑那麼開心。”
婉煙眼尾輕揚,黑白分明的眸子水潤干凈,“想到我以前大一的時候,你每周末來接我。”
聞言,陸硯清眸微頓,心口突得一跳。
婉煙歪著腦袋,勾著笑,語調慢悠悠的,像是故意激起他的回憶:“然后你跟我,在那間公寓里瘋了一天。”
至于那些瘋狂,不細說,他一定也沒忘。
陸硯清眸沉沉,腦子里清晰地浮現出那些深刻骨的畫面,他傾向前,有力的臂膀置于孩側。
婉煙的下意識后仰,眼前出現男人線條流暢的脖頸,凸起的結微,淡淡的煙草味中荷爾蒙氣息棚。
抿,下意識覺得陸硯清會吻,沒想到男人只是靠過來,手撈起安全帶幫系上。
前的人沉穩淡然,尤其穿著西服的時候,得一不茍,婉煙暗暗鄙視自己腦子里不斷冒出來的有廢料,簡直迷心竅。
婉煙盯著他看,這家伙系個安全帶都這麼慢,像在故意磨蹭。
眼尾微揚,湊近他,張咬了一下他的耳垂,故意對著他耳的皮呵氣:“好了沒啊。”
陸硯清渾一僵,偏頭對上略顯無辜的眼神。
他的眼型狹長,清黑幽深的眼是難得一見的溫。
就算陸硯清什麼都不說,婉煙卻能猜到他此時心里想著什麼。
的后傾靠著椅背,微涼的指尖輕輕上他的結,故意刮蹭了一下,陸硯清薄抿一條僵直的線,眼窩深深。
他一不,黑眸直勾勾地注視著。
婉煙勾著角,致清的小臉笑意明艷人,的指尖繼續上移,劃過男人繃的下顎,最后停在瘦削溫熱的薄上。
問:“這五年,你都是怎麼想我的?”
孩甜的氣息輕吐,像是錯盤結的藤蔓,慢慢延進他,最后困住了他跳的心臟。
陸硯清呼吸一沉,抬手住的下,低頭直接封住一翕一合的。
這是個野又強勢的吻,帶著強烈的獨占,他的瓣親昵地與糾纏,婉煙的手指抵在他溫熱寬闊的膛上,甚至都能聽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震得手指都發麻。
許久之后,眼見軌道慢慢偏移,婉煙抱著他,手指/他簡短利落的黑發間,意識迷蒙。
陸硯清松開,薄覆在耳畔,語氣認真得過分:“我不分晝夜,都在想你。”
他的聲音很低,但沉穩有力,字字清晰。
婉煙的耳都滾燙,呼吸間都是男人上的荷爾蒙氣息,刺激著每一個。
車有味道極淡的玫瑰熏香,婉煙只覺得有點。
陸硯清長睫斂著,氣息沉沉,抬手替起耳邊的碎發,系好領口的那顆扣子,微垂著眼,低低出聲:“以后我再慢慢告訴,怎麼個‘想’法。”
婉煙紅著臉看向窗外,暗暗深呼吸,總覺得這人話里話外滿滿的氣。
午飯后,兩人回了片場。
婉煙先去了化妝間,陸硯清則在外面等。
拍攝現場,何依涵剛結束上場戲的拍攝,邊圍著一群人,正說著什麼,看到婉煙出現在這里,以及跟在后寸步不離的保鏢,何依涵微微瞇了瞇眼,眼底是不痕跡地審視。
幾個孩子出演的是何依涵的侍,今天剛到片場,年紀輕輕,對什麼都很好奇。
見婉煙出現,幾個孩紛紛看過去,目自然而然地聚集在上,畢竟對方是娛樂圈堪稱NO.1的值,撇開后期濾鏡,大家都很想看看,婉煙真人到底有沒有那麼好看。
何依涵翻著手中的劇本,狀似不經意地收回目,神溫婉地慨:“有背景就是好,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不像咱們,還得準時到片場。”
幾個生注意力都放在婉煙上,以及后跟著的那個形高大的男人,聽到何依涵說話,們才紛紛回過神來。
眾人心里慨婉煙值的同時,自然而然注意到后的那個男人。
有人收回目,對何依涵一笑,問:“依涵姐,孟婉煙邊的那個男人是投資方嗎?”
化妝室外的男人西裝革履,形頎長拔,五廓深刻,兩條修長有力的包裹在西服里,舉手投足間都是男荷爾蒙的氣息。
被人忽視的何依涵冷冷淡淡地扯了扯角,“怎麼可能是投資方?不過是個保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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