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歲歲拒絕的徹底，“長大了我會給媽咪更好的。”

“要不要都你自己置。”霍知舟不不慢道，“實在看不順眼就扔了。”

歲歲：“……”

江于：“……”

林北：“……”

他們同時朝那堆東西看去。

歲歲不知道那些東西的價值，但也清楚爸爸想彌補媽咪送的肯定都是世界級的珍寶，說扔就扔，這麼敗家的嗎？

“小爺打算扔哪兒？”林北開了口，“我陪你扔。”

江特助：“小爺前腳扔，你后腳撿是吧。”

林北：“與其落在那些不識貨的人手里，不如我拿著當個傳家寶什麼的。”

江特助：“有道理。”

歲歲：“？”

江特助也加其中：“小爺打算扔哪兒。”

“沒事，你只管扔。”莫陌開了口，比起他們兩個他正經不，“我會幫你把這些都理看不出原樣的垃圾。”

江特助：“……”

林北：“……”

兩人下意識朝霍知舟看去。

后者什麼也沒說，只是一味的看著歲歲。

林北可著急了，一想到這些價值最低七八位數的東西就要被當垃圾理，心都在滴。

“不扔。”歲歲給了結果。

莫陌不參與決定，只支持自家老板和老板的家人：“好。”

歲歲：“莫陌叔叔。”

莫陌：“你說。”

歲歲看著那堆東西，心里有了想法：“您幫我把這些賣了。”

莫陌一頓。

賣？

“按照市場價賣。”歲歲說的直接，小腦袋轉的很快，“其中有價無市那些放拍賣會拍賣。”

莫陌沒有馬上答應，說的直接：“這事我需要跟老板匯報。”

歲歲：“可以。”

莫陌立馬打電話給姜。

他把這邊的事簡單總結了一下。

末尾才把歲歲想將東西賣了的事告訴。

“聽他的。”姜在這些事上不會多管，霍知舟不收回那堆東西的確沒有去，歲歲的辦法是眼下最優解，“你配合他就行。”

“好的。”莫陌掛了電話，告知了歲歲結果，“老板說可以。”

歲歲不意外。

只要不是將東西拿回去給媽咪，媽咪基本上不會干涉他的決定。

“賣了之后你打算做什麼。”霍知舟看著他，想看看他的規劃和想法。

“不告訴你。”歲歲對他有意見，“你只需要知道從今往后媽咪穿的用的我都會給準備，不需要你就行！”

霍知舟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打算投資賺錢？”

歲歲沒回答。

心里卻是這樣想的。

自從來到海城后他偶爾也會跟媽咪待在一起，陪媽咪學習新知識新技能，或許是聽得多了，漸漸對很多東西也有了了解。

再加上媽咪平時有意引導，姥姥厲爺爺和太姥爺他們的教導，導致他對很多事都看的很，他有信心他可以用這些錢賺更多的錢。

“有規劃嗎？”霍知舟又問。

“不需要你管。”歲歲還在生他氣。

“我會一輩子的時間向你媽咪道歉，也會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彌補過去對的傷害。”霍知舟說的認真，“你作為見證者。”

歲歲還是生氣。

他知道現在的爸爸已經改過，也知道現在的爸爸不會在像以前那樣。

可他就是生氣。

他一直以為他的爸爸跟別人不一樣。

他的爸爸媽咪是世界上最相的人，彼此在意，互相。

可他卻對媽咪說出那樣的話。

那時候的媽咪得有多難過。

“除了那個事，你還做了哪些傷害媽咪的事。”歲歲盯著他。

“還有很多。”霍知舟沒否認，誠實是教孩子的另一堂課，“如果你想知道，等你理完這些東西我慢慢說給你聽。”

歲歲：“不騙我？”

霍知舟：“不騙。”

歲歲在思考。

霍知舟想著過去的事，心臟那個地方涌起濃濃的愧疚和歉意，以至于說話時聲音都低啞不：“就是不知道你聽完全部能不能承。”

“當時你想過嗎？”歲歲生氣的時候從來不用尊稱。

霍知舟：“什麼。”

歲歲看著他的眼睛：“當時你想過那些傷害媽咪能不能承？”

會擔心他聽到不能承。

可媽咪是親經歷。

媽咪還他。

霍知舟沒回答。

那時候他要的就是承不了回頭服。

“您是不是特別后悔。”歲歲說。

“早就后悔了。”霍知舟很坦然面對，“這不是正想方設法的彌補嗎？”

歲歲別開臉不想看他。

“以后不要跟爸爸學，不要意氣用事。”霍知舟了他的臉，眼底帶著認真，“凡事三思而后行，要學會尊重邊的一切。”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歲歲說的直接，“您說的這些媽咪跟姥姥早就教過了。”

霍知舟眼底有溫和：“那就好。”

只要沒影響到歲歲就行。

剩下的他會盡全力彌補。

一天兩天。

一個月兩個月。

又或是一年一輩子，他都可以慢慢來。

“中午吃什麼。”歲歲開口。

霍知舟：“？”

眾人：“？”

眾人眼底閃過幾分意外。

似是沒想到話題轉的這麼快。

“你想吃什麼？”霍知舟先反應過來回答了他，聲音溫和，面溫潤，“我讓人做。”

歲歲態度冷冷的：“都行。”

霍知舟：“好。”

歲歲哼了一聲，沒打算理他。

要不是媽咪讓他盯著爸爸，不要他去破壞跟蘇姨的約會，他才不想在渣爸爸這兒多待。

“你媽咪讓你留在這兒的？”霍知舟的聲音忽然響起，說出來的話宛如一道電流攻擊了歲歲的心臟，讓他猝不及防愣了愣，似是沒想到他怎麼會猜到。

“以你的脾氣，不會在這麼生氣的況下還留下來吃飯。”霍知舟腦子聰明，很多事一眼看，“是怕我打擾你媽咪跟蘇竹的約會？”

歲歲：“……”

有時候爸爸太聰明也不是好事。

他盯著他：“你怎麼知道？”

“這又不是什麼。”霍知舟說。

“你調查媽咪？”歲歲懷疑的看著他，“還是監視我們那兒。”

霍知舟：“沒有。”

歲歲：“我才不信。”

他們那兒又沒有細。

“信不信是你的權利。”霍知舟手去牽他的小手，避開了這個話題，“再過一會兒就開飯了，進去坐會兒。”

“不用你牽，我自己走。”歲歲避開了他，邁著小朝里去。

他沒辦法不在意。

這兩個都是他最的人。

但他最的爸爸傷害了他最的媽咪，還是以那種折辱人的方式，那時候的媽咪本來就因為爸爸跟那個阿姨的事在不開心，他還那樣說，簡直過分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