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就在外問:“洗個澡,有這麼高興嗎?”
馮婞:“洗澡想哪里哪里,想抓哪里抓哪里,這麼好的事,怎麼能不高興。”
沈奉:“……”
沈奉黑了黑臉:“我管你哪里抓哪里,但你不要唱出來!”
馮婞:“怎麼還不能唱歌了。”
沈奉妥協地心想,算了,反正也不知道了多次抓了多次了。
他鬼使神差地,忽然又問:“你對我的這就這麼滿意?”
馮婞道:“當然滿意,你對我的不滿意嗎?”
沈奉默了默,道:“沒注意。”
馮婞又道:“你不會還沒看過沒過吧。那你后來洗澡,折柳摘桃都沒在,難道你就只是拿水打一下嗎?”
沈奉:“也不一定非要用手,可以用巾子洗。”
到如今,他洗澡更時還是會盡量閉著眼,手也盡量避免接到皮。
他唯一實實在在到的,約莫就是的這張臉了。
馮婞:“正經過頭了可就假正經了。”
沈奉:“總比你不正經的好。”
馮婞:“夫妻之間要那麼正經做什麼呢。”
沈奉頓了頓,道:“但愿你我換回來以后,你對我的還能這麼興趣。”
馮婞便問他:“等你我換回來以后,你會不會我?”
沈奉不自在地走開:“口無遮攔。”
馮婞:“不打,我繼續你便是了。”
沈奉:“……”
等馮婞哼著歌洗完澡出來,就看見沈奉站在院子里的那口大缸前。
缸里的水倒映著天邊月,清晰而皎潔。
著頭發走過來,就聽他說道:“明天可以去弄幾條小魚來養在這里,看起來鮮活些。”
馮婞看了看這缸,道:“在這里面養魚?這麼點大小,我都沒興趣釣。何況我不喜歡釣小魚,我喜歡釣大魚。”
沈奉:“在這里養魚不是為了讓你釣的,是拿來看的。”
馮婞:“看它長大了再釣嗎,等它長大,那估計得今年年底我才能再看得見了。也好,養到年底我再釣。”
京中,朝廷百們還指著,皇上親臨西北,與外族涉后得到一筆不菲的進項呢,如此可充盈國庫,朝廷新的一年里各項開支也就有保障了。
哪曉得,一朝收到邊關傳來的消息,皇上竟大手一揮,將所有外族賠的牲口和錢財全部賞給西北邊境軍了!
為此百嘩然。
接著便一封封奏疏八百里加急地送往西北,上呈皇上。
周正默默地把那些折子全擺在了沈奉的書桌上。
沈奉一本本翻開來看。
他發現十本奏折當中,有十本都是在抗議犒賞西北軍一事,長篇大論,博古論今,義正言辭,通篇表達了兩個主要思想。
第一:皇上你是瘋了嗎?養虎為患這樣淺顯的道理你還不懂嗎?
第二:皇上你是不是被西北大元帥馮飛泓給控制了?若是這樣你就往回遞個話,滿朝文武一起商議對策。
沈奉把一本本折子看完摔回桌上,道:“還一起商議對策,我真要是被控制了,恐怕他們就一起商議著該怎麼另立新君了。”
而后又有源源不斷的折子送來,開始催促沈奉回朝。
徐來便道:“皇上,元宵已過去許久了,我們在西北停留得太久,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沈奉也正在考慮這件事。
他向馮婞提了歸期,馮婞很是爽快:“年過完了,事也辦完了,再不回去是不應該。”
馮元帥和馮夫人對此也沒有挽留。
馮夫人道:“你們有你們要做的事,總不能長時間留在家里。”
馮元帥擺擺手:“回去吧回去吧,不然我看朝廷那幫大臣該著急了。”
馮夫人道:“今日我先置辦些你們路上要用的,明后日一早再上路不遲。”
沈奉點頭:“有勞夫人。”
這時,府里管家進廳來,稟道:“剛剛阮家那邊來人了哩,送了請柬來。”
說著就把請柬奉上。
“什麼請柬?”馮元帥接了過來,先遞給馮夫人看。
馮夫人看的時候,馮元帥和馮婞就湊過去瞄兩眼。
姜含元十三歲的時候,在父親的軍營里,第一次見到了那個表字為謹美的男子。彼時,少年安樂王代天子撫邊犒軍。銀鉤光寒間,笑盡杯酒;弓衣縱白馬,驚破了黃沙塞外的霜曉天。很多年過去了,久遠到姜含元已忘記那個深秋了,有一天,她被告知,他向她的父親求親,意欲娶她為妻。此時,他已是京闕中的那位攝政王了,高坐輔佐,權傾朝野。她愿做他馬前卒,為他平山填海,開疆拓土,雖死而無悔。然而,除了她自己,這世間,不會再有第二人知,那個快馬追風弓聲驚鴻的邊塞深秋的清早,也曾是她為少女...
黎憂穿書了,穿成了一本古言權謀虐戀小說里一路被男主虐身虐心虐肝的小白花女主。然而,剛落地黎憂就發現她的堂妹,也就是劇本里的惡毒女配重生了,好嘛,她這是要降咖成炮灰的節奏? 黎憂:“……”行叭,讓我先躺躺。 新婚當日,堂妹并沒有如劇本里那樣與她換嫁,搶她東宮的婚事,而是屁顛屁顛地跑去嫁給男主三皇子。 彼時,男主還只是個無權無勢、女奴所出,被皇帝厭棄的凄涼皇子。 黎憂猶記得劇本里,原身被換嫁給三皇子后,那是吃糠咽菜,什麼粗活重活都要干,還誰都能來踩她一腳。 后面三皇子發達了,原身也沒能享福,因為男主是個狗比,有穿越女白月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屢次拿原身當棋子去對付政敵,被虐得都沒了三個孩子,落下一身病痛,就算最后得封皇后也沒幾年好活了。 現在,重生堂妹要代替她去做這煞筆虐文女主? 黎憂感動得眼淚汪汪:好妹妹! 轉頭,黎憂看著眼前新鮮出爐,滿臉不耐煩說著什麼“娶你只是權宜,你若識相,太子妃該有的榮華不會少了你,其他的你就不要妄想”的大反派夫君。 世上還有這種良心好老公? 算算時間,距離她這個便宜夫君太子殿下倒臺還有十幾年呢。 黎憂秒躺,就是躺著躺著,不知何時,那個暴躁太子爺總愛來跟她貼貼。 誰當初說離他遠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