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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離婚他卻哭紅眼》 第354章 阿州辛苦送你回來

當然不是!

我和紀云州怎麼可能有約會?

這些話險些就要從我口中跳出來,劉士卻又抓我的手腕:“要是因為這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不是。”就算是劉士要計較,我也不愿意說謊。

但我也不愿意告訴劉士,我是跟夏既白一起吃的飯。

我既然已經確定了不會跟夏既白發展別的關系,那就沒有必要給他以及別人希,更不能讓他們有錯覺。

所以我只說:“最近工作太多,我把這件事忘了,對不起媽。”

“那我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你都沒接?你們醫院黃護士長說你早就下班了,小于人家也說自己已經到家了,你忙什麼呢不接電話?”劉士卻不肯放過我,搜問底。

“我那會兒……回家了,在浴室洗澡,手機靜音了沒聽到。”我編了個理由出來。

“你這孩子,真的是嚇死媽了,媽還以為你出事了不接電話!”劉士果然信了,只是抓著我叮囑,“下次可不能這樣了,媽現如今也上了年紀了,心臟不好,經不起折騰,你要是出點什麼事,我這輩子都不能安心……”

“好,我記住了,下次一定及時接電話。”這話是真的,類似的況不會有下次了,我不會讓劉士擔心了。

“那你肯定還沒吃飯吧?剛好,我和你舅舅剛才也擔心的吃不下飯,還好最后電話打給了紀婿,他說你是安全的,讓我倆放心,我倆才稍稍放心,但是晚飯到現在還沒吃呢。”劉士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絮絮叨叨,“菜都在蒸籠上熱著呢,回去以后咱們一起吃。”

士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你給紀云州打了電話?”

我真正想問的是,紀云州怎麼知道我當時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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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雖然是從警察局離開的,但是我和夏既白一起吃飯又唱歌,起碼兩個多小時,這麼久的時間里,我們都沒有看手機,紀云州怎麼知道我是安全的?

還有,夏既白剛把我送到公寓門口,紀云州的車子就像幽靈一樣出現了。

他,不會是跟蹤我了吧?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瞬間,就連我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可這怎麼可能呢,紀云州這種大忙人,哪有時間力跟蹤別人?何況,我對于他而言,一直都是無關要的人,他何必花費時間力跟蹤我?

“我都把所有認識你的人的電話都打了一遍!幸虧紀婿告訴我你安全,不然我們真的要報警了,萬一你再被綁架,你讓我如何跟你的……”一提到這個話題,劉士就激起來,把我的手都給掐疼了。

話說了一半卻又猛然截斷,飛快地看了我一眼,神有點不自然,最后才勉強道:“反正不許有下次了!”

“好,我記住了。”我沒有再問,目卻又盯在走在前面的紀云州后背。

紀云州就像是全然沒有覺到我的目,他一路陪著舅舅說笑,把舅舅哄得滿面紅

一進門,舅舅就拉著他坐下,然后就招呼劉士和我:“玲啊,你快點把菜端上來,月月,你把我放在柜子里那瓶好酒拿出來。”

我剛答應了一聲,紀云州就按住了舅舅的手:“舅舅,今晚咱們都不能喝酒,你的喝不了,我還開著車呢。”

“我不喝,你喝,喝醉了就在家里睡,家里有客房!”舅舅大手一揮。

他居然還要留紀云州在家里睡。

沈家原本是闊綽過的,老沈醫藥公司做得紅火的那幾年,我們也是住過別墅的,但自從老沈出事以后,家里的經濟急轉直下,劉士把別墅賣了,換了這套小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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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小房子,其實也不算小,一百六十多平,四室兩廳,確實是有空出來的客房。

但,紀云州怎麼能在家里住?

我當時就皺眉頭,紀云州卻微微彎了一下眼睛:“那我去廚房幫阿姨端菜。”

他沒說住,但也沒說不住,這態度很模糊,我敢怒不敢言,只能去拿酒。

回來的時候,卻聽到舅舅正在問紀云州:“阿州啊,你怎麼知道衛生間在哪兒呢?我第一次來的時候都沒找到衛生間,差點沒憋壞。”

紀云州剛剛坐下,聽到這話愣住了。

他飛快與我對視一眼,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握著酒瓶的掌心都微微發燙。

紀云州第一次來這棟房子的時候,也是不知道衛生間在什麼地方的,但他來的次數多了,自然就對這里悉了。

不過,他也就那段時間經常陪我回來,后來就沒有了,再也沒有來過這里。

“他……”我想為紀云州解釋。

卻想不出合適的理由。

士選這套房子的時候,唯一的缺點就是衛生間在犄角嘎達,第一次來的客人都很難找得到衛生間的位置。

怎麼紀云州就能輕車準找到?

“我有一個朋友,家里的格局跟阿姨家里很像,所以我能找到衛生間。”紀云州輕輕笑著,解釋得十分自然。

舅舅點點頭,不疑有他:“原來是這樣。”

我也松了一口氣,轉去了臥室,今晚我肯定是走不了了,要住在家里了,我不想繼續面對紀云州,就想避開他。

然而,就在我剛剛轉的一瞬,就又被舅舅住了:“月月,你做什麼去?快過來吃飯。”

“我吃……我不,就不吃了,你們吃吧。”我隨口敷衍了一句。

“那怎麼能行?長輩們都在,你怎麼能隨便離席?而且這一桌子飯菜都是你媽專門給你忙活的,你多也該吃點。”舅舅的語氣染上了不滿,“再說了,人家阿州辛苦送你回來,你好歹也該敬人一杯酒表示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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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紀云州的臉有那麼大嗎?

況且,我現在的本就喝不了酒。

然而,還沒等我想好用怎樣的托詞,紀云州就笑著開口了:“酒就別讓喝了,不能喝,月月替我倒杯酒表示一下就好。”

紀云州這話算是幫了我,可我在聽到他的話時,心中卻突然冒出來一奇怪的覺。

上一次,紀云州也攔了我的酒。

上一次他也說,我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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