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啟寒瞇起雙眼:“就快了!”
舒悅已經同意轉作污點證人,揭哥哥舒鴻棟的罪行。
他手上已經掌握了舒鴻棟的不罪證。
只要江蕓娣不落那些人手上,只要警方的拘捕令一下來,舒鴻棟就逃不掉了。
“快了?”周梓不解。
凌啟寒叮囑:“你只要繼續留在蕓娣邊,保護的安全,不要讓回來京都,其他一切事都給我!”
這是一步險棋,但他已經走到這一步,絕不可能再退。
何況于江蕓娣而言,舒鴻棟的存在始終是個患。
他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就已經花錢雇了雇傭兵追殺江蕓娣了。
后來江蕓娣跟他回國,他又買通那個肇事司機要江蕓娣的命。
連著兩次都失敗了,誰知道下次他還想要怎麼樣?
所以他必須要將舒鴻棟連拔起才行。
掛了電話,周梓始終覺得不安。
他考慮再三,還是給他親哥凌建宸打了電話,請他一起幫忙。
……
江蕓娣再度收到那個陌生號碼發來的信息,是第二天上午。
這次只有一張照片。
賀恩駿閉眼倒在一張床上,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
脖子上、手臂上可見麻麻的紅疹子。
他這副模樣應該是吃了什麼異過敏了。
江蕓娣是過敏質,但母親秦淑嫻不是。
應該是傳了父親賀恩駿的過敏質。
一般過敏后就會發高燒、昏迷……
若是不及時送往醫院,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江蕓娣可以確定的是,父親賀恩駿還在對方手上,但對方沒有要送父親去醫院的意思。
發來這張照片給,必然是催趕回京都。
江蕓娣也很想回去。
想了一夜,還是決定自己回去營救父親。
賀恩駿畢竟是的親生父親,之前是沒有及時認他。
現在想要跟他相認,他卻因為遭此不測。
應該回京都面對父親被綁一事,而不該過分寄希于其他人幫忙。
只是房間門口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有保鏢守著。
就連下樓吃早餐,也有保鏢盯著。
江蕓娣從昨晚開始一直都有不詳的預。
京都凌啟寒那邊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否則他絕不能派這麼多人盯著。
江蕓娣原本想找周梓商量的。
可今早一覺醒來,就收到了周梓給發來的消息。
說他回京去找二哥凌建宸幫忙了。
連周梓都走了。
江蕓娣更不可能再待在這里。
趁著傭人給送午餐之際,江蕓娣直接打碎餐盤。
撿起地上的一塊瓷片,抵住自己的咽。
“放我出去!”
傭人當即嚇傻,來保鏢。
保鏢見到江蕓娣這副模樣,也瞬間嚇壞了。
“江小姐,你冷靜一點!”
“放我出去,否則我現在就死在你們面前!”
江蕓娣眼神決然,手里的瓷片已經割破脖子上的。
鮮紅的,就這麼順著的手腕往下流淌。
站的那塊地毯上,很快被鮮浸……
保鏢們哪敢讓江蕓娣傷啊。
何況還提到一個死字。
若真死了,他們這些人也別想活了。
“江小姐,你別為難我們了,我們也是聽凌老板的命令行事,誰敢放你走就打斷誰的……”保鏢試圖跟講道理。
江蕓娣拿瓷片往脖子上又往深劃去……
一旦失手劃到大脈,后果不堪設想。
“看來你們是想給我收尸了!”
江蕓娣冷笑一聲,眼神絕狠。
及時趕到的陸曉川看到這一幕,差點沒嚇傻。
“讓走!”
他急切地喊道。
那些保鏢全都回過頭來看他:“陸?”
陸曉川拂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讓走,凌啟寒那邊我負責代。”
開玩笑,再不讓江蕓娣走,估計要鬧出人命。
凌啟寒本意是要保護江蕓娣的安全,而不是讓在海城喪命的。
保鏢只好給江蕓娣開了門。
立即就沖了出去。
陸曉川:“你們愣在那里干什麼?快跟上啊。”
等保鏢反應過來的時候,江蕓娣已經沖出了別墅門外。
去車庫里開了一輛車,并沒有馬上趕去機場。
而是先開去了海城的老城區,找了家私人診所理傷口。
又重新買了一套服,將自己喬裝打扮一番。
再買了一張汽車票,去了隔壁市。
最后從那里飛回京都。
當凌啟寒得知江蕓娣已經逃離他別墅的時候,第一時間派人去了海城機場攔人。
結果他派去的人,竟然沒有在海城機場見到江蕓娣的影。
他又讓人去查了24小時之從海城飛京都的所有航班及旅客信息,可里面本沒有江蕓娣的名字。
江蕓娣早猜到凌啟會有這一招,所以才特意喬裝打扮一番,先坐汽車去了隔壁市,再從隔壁市飛回京都。
的飛機抵達京都的時候,已經是夜里。
江蕓娣一開機就收到凌啟寒的N個消息。
都是要不要回京都,安心留在海城,一切給他理。
江蕓娣沒理會他。
只知道父親現在正被人綁架,而且境不妙。
作為兒怎麼可能做頭烏?
江蕓娣照著之前給發來信息的這個陌生號碼,回撥過去。
沒想到居然有人接聽了。
立即就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對我父親怎麼樣?”
“沒人想要對你父親怎麼樣,我的目標只是你,只要你乖乖過來見我,我立馬就可以把你父親給放了!”對方冷的聲音驟然傳江蕓娣的耳朵里。
江蕓娣不質疑:“你到底是誰?想要干什麼?”
對方哈哈一笑:“舒鴻棟!”
他并沒有瞞,竟然直接告訴江蕓娣他的份。
江蕓娣驚呆了。
“是你?”
猜測舒鴻棟是不是因為舒悅的慘死,所以要報復?
難怪凌啟寒之前一直不同意回來京都,他應該早就知道。
舒鴻棟:“怎麼樣?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就問你一句,敢不敢來?”
江蕓娣秀眉蹙:“我沒什麼不敢的,把地址發我!但你必須保證我父親的安全。”
舒鴻棟:“你父親現在好著呢,想要見他,就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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