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音樓多數是不會拒絕他的,即便眉眼累倦,困意濃。
只是在這親吻的間隙,沒忍住去調侃他:“傅總真是……好力,看來有名分的,和當初沒名分時,連這事上都有所不同。”
傅容與低聲問,有什麼不同?
謝音樓作為唯一的親驗者,是最有發言權,抬起雪白的手臂去抱男人肩頸,閉上了眼睛說:“更刺激的,也是奇怪,一般男人不是玩地下時才會覺得刺激嗎,你怎麼跟別人反著來的?”
傅容與親了睫下的胭脂淚痣,自然不過地接過話:“你都說是一般男人了。”
謝音樓出神地回想確實是有那麼些時候,自己會不了,想著不知怎麼的就笑個沒完,著他下顎的線條,慢慢地,往下到結,以牙齒細細地咬了口:“小公主賜給你的獎勵。”
細的疼痛從表層泛上來,潛進了脈中,傅容與卻心甘愿,手掌捧著臉,又到自己心臟的位置:“來小公主,往這里也咬一口。”
第61章
第二天傅容與起床時,不再是昨天休閑裝扮,重新穿上了熨帖合的正式西裝,只是領帶還沒系,襯衫領口堂而皇之地暴出修長鎖骨的廓,先連著脖線的嚨往下看,會發現都是或深或淺的細細齒印,破了皮的部位還滲出淺淺。
傅容與纏繞在修長指骨間的領帶,是到了公司才系上,這瞬間引起書部一陣轟。
陳愿將拍的原圖發群里,作為新上任的書部長,他是遵從著有福利大家一起,很能籠絡人心。
很快就有人艾特他問:“靠,傅總怎麼帶吻痕來上班?”
大家放大看了好幾遍,又追問是什麼況。
陳愿向來消息回的慢,圍觀群眾邢荔冒了出來:“很難回答嗎,我們傅總好不容易有了未婚夫這個份,故意在你們這些單狗面前炫耀上了。”
過幾秒,某只單狗對號座:“靠,不帶這麼屠狗的。”
也有的關心八卦:“傅總這抱得人歸,有人知道過程嗎?我愿意重金求一手八卦。”
這事書部都默認指不上陳愿,紛紛地去討好邢荔,艾特。
可惜最近邢荔對賺黑心錢這事,不夠積極,慢悠悠地回:“你們這些男人混錯行業了吧,要不趁早去改行做狗仔,絕對比在傅總公司有前途。”
被這一說,熱鬧的群很快就涼了下來。
不過也有幾個的開個小群討論:“邢狐貍怎麼回事,丟了書部長的職位,團隊的項目又不積極參與,整日守在那醫院里……”
“小傅總治不好了,哪有心思待在公司搞項目。”
“怪不得讓萬年老二陳愿上位了呢,邢狐貍不是經常把男人都是爛魚爛蝦當口頭禪嗎,怎麼也會為了男人放棄的事業?”
“這你們就不懂了——”回答上面的,是公司資歷很深的書,平時對什麼事都守口如瓶,今天倒是跟著八卦幾句:“邢荔剛開始實習那會,遭遇過職場擾,合作方那邊看長得,就聯合人故意下套讓犯了個很嚴重的錯誤。”
對于一個出很窮且的年輕人來說,合作出了重大事故,要賠的錢是工作十年都賠不起的,走投無路之下,最好的選擇就是墜落賣掉自己。
而那次,傅容徊卻護住了邢荔,他將那張薄薄卻冰冷骨的房卡收走,站在沙發旁,燈照著他漂亮側,面相是真的很年輕,對一職業套狼狽癱坐在地毯上邢荔說:“你不妨跟了我。”
就這一句你不妨跟了我,讓邢荔從公司業務部小小的職員,搖變了傅容徊的助理。
剛開始格靦腆向,經常因為圍過于傲人自卑,不敢吃胖,怕把最簡單尺寸的套傳出的姿,就拼命節食減,想讓自己瘦一點。
后來傅容徊索每天中午,都把到辦公室去一起用餐,又給報了各種高額學費的培訓班,日子久了,邢荔就被養了這副妖艷賤貨的狐貍樣。
聽完這些,另一個資歷尚淺的書忍不住說:“媽呀,之前我還說,邢狐貍別去擾男人就不錯了,沒想到還有一段心酸經歷……”
“錢很正常,不錢,男人就會用錢來買的。”
講故事的書說完這句,就退出了群聊,沒有繼續參與進來。
而此刻在醫院里,邢荔將新鮮送來的紅石榴剝了殼,用玻璃碗裝好,遞到傅容徊的手旁,看他眉目展,順勢附在他耳邊輕語:“恭喜啊小傅總,你有嫂子了。”
謝音樓送來的紅石榴很甜,可惜傅容徊是病人,不能吃太多甜的。
他淺嘗了一顆,剩下的索著都給邢荔吃,嗓音帶著低醇:“我哥心好麼?”
“你哥人逢喜事神爽,都把那一咬痕明正大帶到公司去了呢。”
聽邢荔這樣形容,傅容徊那雙琥珀明的眼眸是浮出笑的,想給謝音樓這個未來嫂子送一份見面禮,又不知送什麼好。
他問邢荔的意見:“家里雖然沒有正經長輩,卻不能委屈了嫂子的。”
“放心吧我的小傅總,你哥都恨不得把命給謝小姐,委屈不了,倒是你……給我按時吃藥,別趁我不注意就去開窗戶通風,吹病了,又要咯。”
邢荔細數他這個病人的種種惡習,眼角余掃向窗戶那邊,尋思著給封鎖死,以免傅容徊雙目失明還跑去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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