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越是被哄，子便越是順，本來沒那麽弱的，此時也要示弱起來：“嚶嚶嚶，疼啊，好疼，求殿下憐。”

他一邊著，一邊竊喜，腦袋朝另一邊的枕頭裏一埋，太子的作很溫，太子好好，太子是個好人，大大的好人，喜歡他。

趙清一邊給輕，一邊輕聲細語地哄，如果不是他一點準備也沒有留給的話。墩兒上的確留了兩個掌印，他手掌對上去，掰開得很順利，尹采綠眼睛一瞪，正要回頭要個說法，被他一掌摁了回去。

咬著，很快便陷了暈暈沉沉的狀態裏，也沒有力找他要說法了，更沒有力質問他中途興起時又打了兩下這回事，咬牙關，至他這回沒不上不下的。

亥時三刻，趙清揚聲了芳嬤嬤進來備水，芳嬤嬤早備著了，使喚了七八個丫鬟提著水桶魚貫而，在燒了暖烘烘炭盆的隔間裏備了浴桶。

尹采綠正趴在太子膛上著氣兒，臉頰上盡是汗的發，趙清一下一下給捋著，弄的臉蛋兒，一點不客氣，也不是這會兒不客氣了。

浴桶備好後，他抱著起過去，也不下地了，幾聲喝退了想要上前攙扶太子妃的丫鬟們。

尹采綠小心看他，心覺完了，他如今連沐浴也要掌控。

都知道這是太子要親自與太子妃共浴的意思，幾個丫鬟連忙退下，趙清把尹采綠放進浴桶裏，翻要起來，他又把摁下去：“好好待著，別。”

他要擺弄，何來抵抗之力，只得由他兩只大掌翻來覆去，一會兒正面，一會兒側面，一會兒背面，此尤其要洗，被他夾在腋下了好一會兒。有時候覺得太子在恨，又不知從何而來，最後總結為，太子是個險男人，只不過險的一面兒偶爾才出來。

這男人是個會伺候人的，也會暖被窩，三兩下給收整得妥妥帖帖，上幹淨了，裹上棉綢質地的寢，說想穿那件如同雨過天青的松綠的寢，他非給套上一件兒如同玉雲團的，混著細棉撚線織就的月白綢，由他拎著胳膊套上，怔了怔，倒也隨他心意，穿上之後只顧著傻笑了。

“太子殿下，早說您喜歡這樣式的呀。”

揪著擺，這料子的，流雲般合形，裊裊勾勒出纖腰姿，端的是“盈盈一曲風中絮，半冰半香”。

趙清給穿上服，獨自坐到一邊兒去了，到書案後坐下，尹采綠又兒蹭上去，往他上一坐，又把他兩只手臂拿著繞過的腰。

太子是抿著，微微笑著，也不看，反正有時候做出來的種種行為，知道自己心裏是有個什麽鬼，討好他也好，試探他也罷，他照單全收，但若要他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他是做不到的，現在膩在他上，他臉上掛著淺淺的假笑。

等著與他調笑兩句，就聽他緩緩道：“屁不疼了？”

渾一僵，太子最近就整這一出，要說很不喜歡，那也是假的，有時候還是喜歡的，就是月滿則虧，水滿則溢，今天是真不想來了，屁遭不住。

訕訕笑著，從他上起來，攏著寢往床榻上走，一步三回頭地看他，太子臉上始終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看見他提起筆，許是要再理一會兒公務，撇撇，手一，閃進了床帳子裏。

“太子妃，你出來。”

尹采綠剛鑽進去，又把床簾子一，眼珠子斜斜看他，一子靈兒。

趙清端端坐著，手點了點跟前的地板：“就在那兒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