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心的怒火怎麼也不住,怎麼取舍,折磨得要發狂。
要照顧,護著醒來,還要考慮年年的未來。
要找到姚家母,為自己的父母報仇,為自己報仇。
現在只想靜下來,好好想想以后的路要怎麼走。
陸星辰的眼眸里劃過傷,看著安以沫離自己而去,他做不到,不控制的就想要去拉安以沫的手。
事實上,他的手比大腦反應快,本來不及多想,手就已經出去了。
可是他知道不能這麼做,只會讓安以沫更生氣。
他的手不敢靠近。
眼看著安以沫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他深呼吸一口氣,喃喃自語,“沫沫,我不會跟你搶兒子的。
你是我老婆,年年也是我的兒子,他也是我們的兒子,我知道你現在生氣。
你不想看到我,也不想看到陸家的人,我不會讓他們來打擾你們的,我也不會。
我會給你時間好好考慮,但我不會同意我們就這樣的說法,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陸星辰心里不氣是假的,可他氣的是安以沫不就說這樣吧,離婚,分手類的話。
可他最害怕的就是,擔心哪一天,又失蹤了,讓他找不到了。
安以沫現在不想跟他說這些,頭也不回的直接去換服去了。
陸星辰得不到安以沫的承諾,是不會離開的。
跟著安以沫,走到哪跟到哪。
而此時的年年已經到了炎玉的病房里,一推開門就看到了正睡的炎玉,那呼嚕聲打得……
不是說想他了嗎?
怎麼睡得跟頭豬一樣的,這是想人的樣子嗎?
年年趴在病床邊上,仔細的看著睡得跟豬一樣的人,想看看他哪想自己了。
可等了好一會兒了,床上的人還是沒有要醒來的樣子,年年失了。
都把他等困了。
他爬到床上,躺在了炎玉的邊,聽著這比雷還響了呼嚕聲,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而下了手臺的封,并沒有休息,而是直接來到了一家會所。
看著眼前的人,封冷冷的道,“知道為什麼找你來?”
“不知道。”人臉蒼白,小心翼翼的回答。
是真的不知道,今天也就是約封老太太見了一面,然后拿著支票去辦理了。
沒想到自己還真拿到錢了,興得睡不著,就約著朋友出來喝酒了。
正玩得高興,來了兩個男人,直接就拉著到這里來了。
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就看到這個男人了。
封看了一眼保鏢。
保鏢上前,“這是封家爺,是你今天敲詐勒索老太太的親孫子。也是封氏的總裁。”
人一聽,嚇了一跳,抖著。
封氏當然聽說過,聽說封家和陸家四關系很好。
大家都說封氏爺的手段和陸四的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同樣是手段殘忍。
沒想到自己敲詐的人會是封的,這是在老虎頭上撥啊。
下一,癱坐在地上,“封,我不知道是您的,我求你放過我吧。
我不敢了,我把錢還給你,我花了一千萬,我會慢慢還給你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這要是知道那老太太是封家人,打死也不敢這麼做啊。
封跟沒事人一樣,也不說話。
站在一旁的保鏢說道,“潘春蘭,你把老太太害得到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這是錢的事嗎?”
潘春蘭一聽不得了了,臉煞白的。
要只是錢的事補上就好了,可現在老人家在醫院,這可要了的命了。
慌的解釋著,“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打死我,我也不敢找老人家啊,封,封總,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
“放過你不是不可以,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要是發現你說謊……”封沒把話說完,冷眼掃向了潘春蘭。
潘春蘭一聽自己還有機會,立馬道,“我保證說的全是實話。”
封將口袋里的手機拿出來,扔到了的跟前,“這個手機里的東西是怎麼來了?
但凡有一句假話,那你沒必要留在帝都了。”男人的聲音里帶著戾氣。
從醫院出來后,保鏢就帶著監控視頻來找過他了,證實在咖啡店里和老太太見面的就是這個人。
而保鏢的作也很快,一查到這個人立馬就找人了,他答應過沫沫的,一定會找到這些人。
這些傷害封家人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潘春蘭看著手機,點了點頭,“這里面的錄音是在我陸家認親宴會上無意中錄到的。
參加宴會時,我去了洗手間,正準備回宴會廳時,聽到了有人爭吵,就躲起來沒出來。
沒想到吵架的是姚夫人和姚雪。我之前沒被姚雪諷刺,就將們談話錄音了。
我本來是想看看有沒有姚雪的黑料的,沒想到,們提到了姚夫人當年殺人的事。
還事關陸家,陸家哪是我能得罪的,我害怕會被人找麻煩,就沒敢往外說這事。
封總,我所說的話句句屬實,絕對沒有一個字是假的。”潘春蘭將事都說了出來。
“不敢往外說,為什麼要約我見面?”封繼續問道。
潘春蘭不敢說假話,“我最近手頭,又聽說封老太太一直對自己大兒子的死有所疑問。
我就想到了姚夫人跟姚雪的對話,這才打電話給封老太太,用錄音換點錢花。”
沒說謊,而那個聽說是聽姚大江說的,因為跟姚大江有過一段。
自從和姚大江斷了后,過的一點也不好,前一陣子,死纏著姚大江,也就拿了幾萬塊錢。
聽姚大江說起封家的事,這才想到了怎麼能拿到錢的法子。
封看著眼前的人,“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但你害得我生死不明,人總要為自己所做的錯事負責。”
隨后,看了眼保鏢,“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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