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昭慶立馬給古玲瓏使眼,不讓古玲瓏敬酒了。
古昭慶笑著說:“陸總既不想喝酒,那就不喝酒了,我們一起吃頓飯。”
陸進東點點頭,不再說話,專心吃飯。
吃了八飽后,他喝了一口熱茶,隨后點煙,一邊煙,一邊看著古昭慶。
古昭慶被他看的心驚膽,擱下筷子,了,張的問道:“陸總,怎麼了嗎?是飯菜不合胃口?”
陸進東搖搖頭,吐出煙霧,說道:“以前我手上沒有礦山,為了川城的翡翠市場,我只好跟古總合作了,這麼些年,我們一直合作的很愉快,但如今我有了礦山,我跟古總的合作,可能要終止了。”
這件事早說晚說都是要說的,先前沒拿到第七礦山,陸進東不敢輕易跟古昭慶終止合作,但現在他有了第七礦山,那他就不需要跟古昭慶合作了。
而古昭慶心里肯定也有了底,所以早些說起來,對他們兩個人都好。
古昭慶嘆氣:“我知道的,陸總拿到了第七礦山后,就不會與我合作了,但真的從陸總里聽到終止合作的話,我還是有些憾,如果還能一直合作就好了。”
陸進東審視著古昭慶,發現古昭慶只是憾,并沒生氣憤怒,覺得他確實沒看走眼,古昭慶這個人,還是可以深的。
陸進東撣了撣煙灰,說道:“我拿古總當合作伙伴,也當朋友,我對第七礦山志在必得,當時就想過如果我拿下了第七礦山,跟古總這邊的合作,要怎麼繼續維持,后來我想到了辦法。”
古昭慶立馬激的問:“什麼辦法?”
陸進東說:“我在溫城開了個珠寶分部,從珠寶分部開始,在溫城擴大商業圈,現在的市場份額還小,畢竟溫城還有很多老牌企業,我也不好跟他們較勁,但以后陸氏珠寶肯定會占很大的市場份額,翡翠也會投到市場,那個時候的需求量就會大了,我打算把溫城市場那邊的翡翠市場給古總,不知道古總會不會嫌棄溫城市場太小,訂貨量太。”
古昭慶眼睛一亮,川城是個大城市,溫城也是啊。
只是因為陸進東在川城,古昭慶的原石才會流向川城,但如果陸進東要往溫城發展,以后溫城的市場,也不可小覷。
只是溫城是白家的地盤,而白家是跟第五礦山的范家合作的,溫城的原石和翡翠市場,都是被范家人把控的。
陸進東把他引向溫城,跟范家人爭市場,范家人會對他非常怨恨的。
古昭慶擰了擰眉,直言道:“陸總,你的方法不錯,也確實是為我考慮,我知道的,但溫城白家是跟第五礦山的范家合作的,我貿然跑過去,怕會了白家和范家的利益,到時候白家從中使壞,范家又針對我,我怕會腹背敵啊。”
陸進東說:“我都去溫城發展了,你又怕什麼呢?再說了,你是跟我合作,是走我的市場,我在哪里,你才出現在哪里,如果白家或是范家真的要針對誰,那也一定是針對我,而不是針對你。”
古昭慶聽明白了,陸進東有了自己的礦山,川城的市場,得由他自己把握,他不會再跟古昭慶合作了。
但陸進東又不想失去古昭慶這個合作伙伴,同樣的,古昭慶也不想失去陸進東這顆搖錢樹,那麼他們就開始新的合作。
這個新的合作是從小小的陸氏珠寶溫城分部開始的。
陸進東在前面開拓市場,打拼天地,古昭慶在后面提供原石和翡翠的供應。
陸進東在明,古昭慶在暗,一切敵人的手段,全由陸進東承。
這是新的合作模式。
這也是陸進東對于古昭慶的誼。
古昭慶一瞬間心翻江倒海,他知道陸進東是值得信任的伙伴,但他不知道,陸進東這個人,居然也這樣溫。
古昭慶的眼眶都有些微紅,他一時說不出來話,片刻后,他角輕揚,說道:“陸總,能得你這樣的朋友,此生無憾了,好,就按照陸總說的做,以后我們的合作,就從陸氏珠寶溫城分部開始。”
晚飯結束,古昭慶和古玲瓏送陸進東離開。
等陸進東的車走了之后,古昭慶扭頭,對著古玲瓏說:“你不要在陸總上下功夫了,先前想算計陸總,把你和他湊一對,讓他當古家的婿,可如今,我不想算計陸總了,玲瓏,以后如果陸總沒提出要見你,你不要再出現在他的面前了,我看得出來,他不喜歡你,還有些厭煩你。”
古玲瓏:“……”
餐桌上陸進東跟古昭慶說的話,古玲瓏是全部聽進耳朵里的,古玲瓏也震驚于陸進東的溫。
而這樣的溫,不是男之間的那種,反而是商人之間的那種。
這非常稀罕。
陸進東作為川城掌控人,居然會有這樣溫的一面。
古玲瓏是很詫異的。
但也由此可以說明,陸進東確實跟一般商人不一樣,他更高明,知道如何籠絡人心,且讓人對他死心塌地。
如果他看上一個人,那個人絕對逃不了,此生都會被他用溫的網,困在邊。
就是不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人。
古玲瓏抱起雙臂,說道:“爸,這個陸總還真是厲害,紳士溫,但又不知不覺的將所有人都掌控在他的手里,讓人心甘愿為他做事,你看你,都快跪他了。”
古昭慶手拍在的腦袋上:“胡說什麼,陸總既真心實意待我,那我自然也真心實意待他,他不喜歡你,你就要再去惹他厭煩了。”
“先前是想讓他當古家婿,哪怕看出來他不喜歡你,我也讓你往前湊,那是我把他合作伙伴,卻沒把他當真正的朋友,如今他是我的朋友,我就不能害了他。”
古玲瓏瞪眼:“爸你什麼意思啊,陸總喜歡我,是害他?我就那麼差勁嘛!”
古昭慶看著古玲瓏:“你很優秀,爸爸一直以你為榮,可你再優秀,也配不上陸總,讓你跟陸總在一起,確實委屈陸總了。”
古玲瓏:“……”
好麼,倒是不知道,的父親還有這樣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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