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哪里?我這邊需要你,過來一趟。”
掛斷電話后,了小姑娘的臉頰,溫聲道,“醫生等會就過來,我先帶你去旁邊坐一會?”
“不用,我還有其他事,我先走了。”白皎皎小聲道。
“你去干嘛?”
“我下午還有別的兼職。”
司宴皺眉,“白皎皎,你是人不是牛馬,累了就休息,這麼死磕兼職干什麼?你缺錢可以和我說!”
“前幾天生病,刷了你的卡,我想多賺點錢,還給你…”白皎皎睫了,一雙大眼睛黑白分明,很是可。
司宴忍不住刮了一下的鼻子,“我都把卡給你了,就是你的,你能不能別老想著還錢。”
“不行,說了,無功不祿。”白皎皎一臉認真道,“再說,我可是刷了20萬,那可不是小數目。”
“是麼?”
男人牽著的手,“對于普通人來說,確實不是小數目,但對于我來說,銀行卡上那些零只是一串沒有的數字而已,區區幾十萬,我分分鐘就能賺回來。”
話音剛落,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背著急救箱跑進來。
“老司,你下次有事能不能去醫院,別老是給我打電話,我也是很忙的。”江修澤一臉無語。
“你一個單狗,能有什麼事可忙?”司宴問。
“忙的事可多了。”江澤修道,“我媽最近病嚴重了,晚晚失眠,我每天在研究院研究幫助睡眠的藥。”
司宴愣了一下,“你妹妹的事還沒有著落?”
“沒有,走失這麼多年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猶如大海撈針。”江澤修嘆了一口氣,“對了,你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是。”司宴拉過白皎皎的手,“手被燙傷了,你幫忙理一下。”
白皎皎有點不好意思江澤修大老遠跑過來,小聲道,“麻煩你了。”
小姑娘聲音悅耳聽,長得又乖,讓人生不起氣來。
他笑笑,“沒事,把手出來。”
江澤修從急救箱里拿出一細針,消毒后,破水泡,然后上無菌。
“這幾天不要冷水,別吃辣的。”江澤修囑咐道。
“嗯,謝謝醫生。”白皎皎乖乖點頭。
江澤修角勾了勾,“你幾歲了?”
“22。”
江澤修眉心跳了跳,嘆息一聲,他的妹妹要是還在的話,也22歲了。
“季在樓上組了局,上去喝一杯?”司宴問。
江澤修想起那個失蹤的妹妹,心里煩躁,點點頭,走了。
人走后。
白皎皎想起中午答應的事,眸閃了閃,“司先生,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
“…你能假裝我男朋友嗎?”
“什麼?”他眉頭微微一皺,“為什麼是假裝。你不想讓我真的當你男朋友嗎?”
白皎皎一愣,搖搖頭,“不了吧,我配不上你。”
司家可是帝都第一大財閥,而,是個連世都不明的野丫頭。
配不上他。
許悠然說得對,一高一低的是沒有結果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要開始。
司宴臉一冷,“白皎皎,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有想過和我在一起?”
“沒有。”白皎皎想了想,點點頭。
承認,對司宴是有些心,但更多的是理智。
現在最關心的是的病。
司宴氣笑了,“白皎皎,你真是好樣的。”
白皎皎眨眨眼,“你怎麼了?你生氣了嗎?”
“沒有!”男人突然大聲說話。
白皎皎被嚇了一大跳,“還說沒有,明明就有,不然你怎麼突然大聲說話啊?你心不好嗎?”
司宴只覺得腦袋疼,太突突直跳著,周散發冷冽的氣息。
他薄抿,沒有說話。
白皎皎嘟了嘟,小心翼翼看了眼男人,見他不說話,心里猜到大概,緩緩道,“你要是不愿意假裝我男朋友,也沒關系,我可以找別人。”
說完,轉就要離開。
“站住。”司宴拉住的手,“找別人?你打算找誰?”
“這個不關你的事吧。”白皎皎咬著,甕聲甕氣道,“司先生,我請你放開我,我要走了。”
“你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覺得我自討沒趣。”白皎皎低著頭,“你要是不愿意幫忙,直說就行,沒必要給我臉看。”
“你覺得我給你臉看了?”
“不是嗎?”白皎皎了眼淚,從包里拿出黑卡給他,“對了,還有那30萬我會盡快還你的。”
說完,直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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