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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失格》 第94章 番外·

半張臉都是白泡沫的邢舟低頭看著桑暮,活像個白胡子老爺爺。

桑暮忍不住笑出聲,扭過去拿刮胡刀,肩膀一抖一抖的。

這反應被邢舟看在眼裏,伺機等著桑暮轉過來的那一刻,猛地彎腰湊上去親了桑暮一下。

桑暮躲閃不及,旁邊也沾了泡沫。氣惱地打了下他的膛,警告道:“邢舟!”

“我在這兒呢。”邢舟笑,彎腰過去把臉偏了下,“再不刮我可反悔了?”

桑暮捧住他的臉,咬牙切齒,“你放心,我保證不傷到你。”

“……”

說歸說,桑暮給邢舟刮胡子的時候還是很小心的,總不能真的刮傷他。

相比起桑暮的張,邢舟倒是從容得很,還能有一搭沒一搭和桑暮聊天,好幾次嚇得手險些一抖,好像一點兒也沒把自己的臉當回事兒。

在刮胡子工程進行到三分之二的時候,桑暮終于開始呵斥,“你能不能別說話了,再說這刀片真的能刮到你臉上!”

“說好了給你做實驗的。”邢舟直接攬住桑暮,笑得漫不經心,“而且我又不是靠臉吃飯,傷了也不是多大事兒。”

桑暮推開他,故意道:“你是不靠臉吃飯,可是你這張臉我還想看呢,你變醜了我都不想看你了。”

也就是刻意刺激他,沒想到這話還管用,邢舟立刻不腳了,安靜地像個樁子。

後面進行得很順利,桑暮的第一次刮胡子嘗試圓滿結束。看著邢舟那張幹幹淨淨的臉,桑暮把手指過去,在下上劃拉了兩下。

本意是想下刮胡子的果,看看是不是足夠幹淨。然而這作做出來,桑暮卻覺得有了種調戲邢舟的覺。

作為當事人,這種覺自然也能得到。

桑暮心虛回手的作被阻攔住,朝邢舟眨了眨眼睛,有種撒的意味,“我可不是要調戲你,我就是檢查下我刮的幹不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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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檢查的結果?”

“還好的。”

“滿足你的好奇了,是不是能給小白鼠點獎勵?”

“……?”

而後,邢舟眉眼彎起,低頭吻住

新一年夏天的時候,邢住帶桑暮去臨市看了綠的正盛的梧桐樹。

春節之後,他們養了一只做燈泡的拉布拉多,也是這次旅行的乘客之一。

他們去的那天是個大晴天,從路兩旁的梧桐樹葉隙傾瀉下來,在地面上落大小不一的斑。

整條路綠蔭覆蓋,郁郁蔥蔥,夏天的浪漫就藏在風裏。

燈泡被養得極好,尤其喜歡桑暮,特別聽的話。

此刻,正地跟著桑暮,笑著張狗臉東看西看。

他們走在梧桐路上,悠哉聊天,聽著風吹樹,偶爾還要規勸一下燈泡和其他狗狗的社

“現在的溫度還好,但是我猜今年夏天肯定會很熱。”桑暮道。

“小事兒,等再過一個多月,帶你找個地兒避暑。”邢舟牽著桑暮,手隨著走的幅度來回擺,“然後等年底天冷的時候,我再和你去暖和的地方走一圈兒。”

桑暮笑,“這樣計劃下去,我們可能可以計劃到明年。”

“別說明年了,計劃個十年也能實現。”邢舟瞥了眼旁邊的燈泡,“它倒是悠閑,傻狗有傻福,跟著咱倆四轉。”

聽到自己的名字,燈泡還沖著邢舟了聲,把桑暮逗得直樂。

梧桐道很長,他們也不趕時間,慢悠悠地往深

桑暮突然想起和邢舟初見那天,好像也是這樣一個大晴天。當時提著兩個行李箱,走在江槐小區的林蔭道上。累得大氣的時候,邢舟剛好出現,提過的箱子就走。

的,像是要搶東西的劫匪。

想到這裏,桑暮不由得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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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麽呢?”邢舟問。

桑暮側頭看著他,“笑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像個劫匪。”

“劫匪?”邢舟重複了一遍,“聽起來不像什麽好詞兒,不過,這劫匪命還好。”

“怎麽說?”

邢舟放慢了步子,注視著桑暮的時候,邊的弧度明顯。

“因為他那天遇到了你。”

路邊的綠蔭鋪了滿地,隙而過。

夏天的黃昏把人影拉長。

那是屬于他們的一整個盛夏。

作者有話說:

暮暮和邢舟的番外到這裏就結束啦!《暮失格》從五月份開始連載,從夏初到夏末,謝大家這一整個夏天的喜歡和支持!

大家有個快樂的閱讀驗,如果有不好的地方,也謝大家的包容(狠狠鞠躬)!我會繼續努力噠!正式完結的時候可能也會叨叨不嘿嘿(撓頭)

接下來會更新紀禾和裴靳西的番外,應該不會很多,寫完一次發上來也不一定。

給我的預收《聲的清晨》混個眼!今年接下來就寫這本!求收求收(拉手)(撒

《聲的清晨》文案:

*清冷記者vs瘋批權貴

*久別重逢破鏡重圓/雙向救贖/非典型強取豪奪

路箏和賀京辭重逢的那天,正與彼時的男友共度三十天紀念日。

男人低頭垂眼,正吻上

曖昧之際,路箏卻注意到一道燙人的目而來。

下意識擡眼,尋清來源,那人就站在男友後。

死盯著路箏,像條瘋狗。

隔天路箏作為Something指派記者給不久前方才歸國的賀氏集團總裁做專訪。

這位賀總常年居住國外,從不輕易面。除一姓氏之外,外界對其一無所知。

舊人重逢,賀京辭西裝革履,同當年一無所有的模樣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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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著眼前的搭檔微笑手,“請多關照”。

路箏看著攝影師男友同他兩手握,不由心

這是當年初見賀京辭的第一句話,只不過後來,關照人關照到了床上去。

路箏按著采訪提綱問他,“各路對您歸國理由猜測不一,賀總可以給個準確答案嗎?”

賀京辭盯著,笑意生寒,“搶人。”

深夜,路箏雙手抵著床頭,肩胛的月牙胎記被撞得支離破碎。

“賀京辭......你是畜生......”

路箏想去扯賀京辭頭發,卻被他反扣住手腕。

屋外狂風驟雨,賀京辭近路箏耳後吻,“搶到手了。”

久別重逢破鏡重圓/各種修羅場/雙向救贖/非典型強取豪奪

s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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