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將小狐抱了起來,揣在懷里,往屋里走,“聽說皇上最近有個失而復得的心上人,冷落了眠眠。咱們能撿到小狐,就足以說明皇上讓眠眠了多委屈,所以,就讓眠眠以為小狐已經死了,讓慢慢對皇上失吧。”
等眠眠失,他若攻城帶走,或許就愿意了。
蕭影理解主子的意思,“可屬下覺得,貴妃娘娘似乎很喜歡皇上,想必娘娘也不記得當年的事了。”
秦昭掃了眼外面群結隊的貓狗,“不記得沒關系,我記得就行。”
……
宮。
謝云諫隨著鑾駕,和君沉在花園商議國事。
此時談話已經接近尾聲了。
“北國太子的隊伍應該很快就會抵達京城,到時候你負責接待,并且讓他知道,朕有意扶持他,對抗北國大皇子。”
月赫歸和月鄞歸兩個人不對付已久,月赫歸雖是二皇子,卻是嫡子。
如今大皇子盯著皇位,只要北國的月皇駕崩,接下來的北國就是腥風雨。
想必,月赫歸會很樂意接他這個天朝帝王的橄欖枝。
謝云諫沉眉,“微臣明白。”
君沉收斂目,“行了,你先出宮吧。”
“是。”
君沉和溫云眠冷戰許久了,也不曾來見他。
這時,一個黑影出現在了鑾駕旁。
這是他派去跟隨在秦嬪隊伍后的人,這會是提前回來復命的,“如何了,定親王府可有什麼異常。”
君沉坐在鑾駕上,眸厭倦,有疲憊之。
這段時間,他幾乎徹夜不眠的看奏折。
黑人如實稟告,“屬下并未出現在隊伍里,只跟著,但是定親王府防守嚴,屬下沒能找到什麼,但是。”
“但是什麼。”
黑人看了眼皇上,“但是屬下看到有個影,很像貴妃娘娘。”
夜里,詭異的寂靜。
祿公公心頭怦怦直跳,趕看向君沉。
君沉掀開方才合上的眸子,幽深森然,“你說什麼。”
他聲線很冷,卻聽的人脊柱發寒。
黑人趕跪下,“屬下只是猜測,但是想必貴妃娘娘應該不會穿著宮的服出宮。”
祿公公只覺得這個黑人太多了,既然都不確定是不是貴妃娘娘,何必說呢。
君沉并未再問,他子往后,靠在鑾駕上,“去瑤華宮。”
“是。”
……
瑤華宮。
云漾和云翡著急的等著。
“這個時辰了,按理說娘娘也應該回來了。”
“是啊,不過定親王府和皇宮離得遠,秦嬪娘娘有孕,馬車走的慢一些也是正常的。”
就在兩人著急的來回轉圈時,小卓子飛速跑了進來,滿頭大汗,“不好了,皇上的鑾駕朝著這邊來了。”
“你說什麼。”云漾的心了半拍。
糟了。
秦嬪娘娘省親的隊伍若是回來,守在宮門附近的小方子會回來稟告的,如今沒靜,就代表著隊伍連宮門都還沒進。
算了算距離,就算這個時候剛踏宮門,娘娘也是來不及趕回來的。
云翡急得小臉都白了,“云漾,怎麼辦。”
暗中見外臣,就是私通!
這可是要殺頭的。
云漾還算鎮定,“這樣,你去把貴妃娘娘的服拿過來,我去宮門附近等著,一會若是皇上過來沒看見娘娘,就說娘娘出去散心了。”
只要隊伍回來,娘娘就有時間換上服了。
“好。”云翡趕跑去拿服。
……
謝云諫帶著隨從準備出宮,剛從花園這邊繞過來,就看到了急奔的云漾。
云漾沒注意,撞到了謝云諫邊的隨從。
還是謝云諫拉住了,云漾這才站穩。
“云漾?”
云漾看到是謝世子,趕行禮,“見過世子。”
“出什麼事了?”
云漾對上了謝云諫清凜如寒的冷眸,眼中有糾結和掙扎。
可是也知道,謝世子是娘娘最信任的人。
娘娘曾經說過,在這世上唯一不會懷疑的人,就是謝世子。
也知道,在娘娘心里,謝世子純白無暇,如天上月亮。
“啟稟世子,奴婢剛才是從宮門那邊跑過來的,娘娘今夜隨著秦嬪娘娘去見了定親王,這會皇上忽然要去瑤華宮,奴婢本想在宮門附近等著,可沒想到,宮門那里多了幾個前侍衛……”
云漾急得聲音都在抖,“所以,所以奴婢只能趕去找玉貴人想想辦法。”
謝云諫神微變,他沒想到一向冷靜自持的娘娘,會冒險去見秦昭。
所以秦昭真的打娘娘了嗎。
不過眼下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憑借前世的記憶,謝云諫對后宮許多上位者也有所了解。
他沉下聲音說,“別著急,我有辦法。”
云漾眼睛亮了,“真的嗎?”
謝云諫將云漾拉到了旁邊,“接下來,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好。”
聽著謝云諫將計劃說出,云漾一邊聽,一邊忍不住發抖。
聽后,急忙點頭,“奴婢明白了。”
看這樣,謝云諫溫和的說,“云漾,你要冷靜,你家娘娘最看重的人就是你,知道你一定是最得力的心腹,所以這一次能不能改變局勢,你是至關重要的。”
“所以你要保持頭腦清醒。”
“明白了嗎?”
謝云諫的聲音像是潺潺水流,平了云漾心里的焦灼和對自己的不自信。
怪不得娘娘如此喜歡謝世子。
他真的是世間有的溫之人。
重重點頭,“奴婢明白。”
是娘娘的人,不可以這樣無能。
謝云諫欣然點頭,“好,去做吧。”
“是。”
……
君沉的鑾駕已經到了瑤華宮附近的松子路。
祿公公抬眼說,“皇上,今夜奴才看到膳房還往瑤華宮送吃食呢。”
“若娘娘真的和秦嬪娘娘一同去了定親王府,想必也是做了母妃,憐惜秦嬪娘娘,想要照顧的孕,畢竟貴妃娘娘和秦嬪娘娘同姐妹呢。”
君沉冷眸犀利的看了眼祿公公。
帝王的心思,哪里是祿公公能揣和左右的,他被皇上冷眼一看,立馬就低頭不語了。
鑾駕到了瑤華宮外。
所有宮太監齊齊跪下行禮,“參見皇上!”
君沉抬步從鑾駕上下來,神寡淡的很,“貴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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