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期:“……”
誰知道會這麼冤家路窄,看個電影都能遇見。
冤家厲驍看完電影等了林有期半個小時。
直到林有期和陸染手拉手出來,他才起,帶著林星淺走過去,說:“晚上要不要聚一下,上江闊和季韻。”
林有期扭臉看陸染,陸染說:“我都行的。”
于是林有期就給江闊打了電話。
“闊,”他直接說目的:“晚上出來吃嗎?帶上季韻。”
江闊本想答應,但聽到后半句……
他拒絕:“季韻在海城拍戲,我就不去給你們當電燈泡了。”
“下次,等人齊了我請。”
最終這頓晚飯還是只有他們四個人。
晚飯吃的差不多時林有期和厲驍結伴去吸煙區煙,座位上只剩林星淺和陸染。
林星淺問陸染:“染染,這都半年了!你什麼時候開新文!”
陸染覺得林星淺真的是個合格的讀者,時不時就要催一下。
笑,回道:“快啦!”
“不過……”陸染有點不好意思地對林星淺說:“《輕易放縱》要往后推一推了,我可能會先開個別的。”
林星淺好奇:“哪個?”
陸染但笑不語。
林星淺反應了片刻,恍然大悟,激道:“你是要寫《陷你》的下篇嗎?!”
陸染淺笑點頭,“嗯。”
林星淺發出一陣土撥鼠尖,開心地給陸染表演了個海豚式鼓掌。
“對啦,星淺,”陸染抓住機會問林星淺:“你對你大有了解嗎?”
林星淺眨眨眼,“大?”
“我小叔他媽媽啊?我對沒什麼印象哎,跟我大爺爺離婚的時候我只有兩歲,本不記得什麼的。”
離婚?
陸染從未聽任何人提起過林有期的母親,就連爺爺那次在墓地也只是提了一他哥哥早年犧牲。
一直以為對方可能是去世了。
沒想到只是離婚。
陸染本以為在林星淺這里聽不到關于林有期他母親的事了,但誰知林星淺隨后就說:“不過我小時候意外聽到過我爸媽談論起過我大。”
“說很喜歡穿旗袍,是個特別優雅的東方人,但是吧,就應該很喜歡……”林星淺重新找了準確的措辭“……相比我小叔更喜歡我大伯,應該是這樣。”
林星淺頓了頓,鼓鼓,向陸染傾,這才繼續小聲道:“因為我聽我爸媽說,當年我大伯犧牲后,我大神志似乎不太清醒,總把我小叔當我大伯,一直喊我小叔‘有為’,我大伯就林有為。”
“反正好像……我小叔在眼里就了我大伯的替代品吧,然后我小叔每次都會直接告訴‘我是林有期’,親自撕碎的幻夢,后來我大可能清醒了,更加痛苦,就崩潰地沖我大爺爺鬧,說看到家里的每個東西都能想到我大伯,實在不了了,求我大爺爺放過,讓走。”
“然后就離婚了吧,后來就再也沒聽家里人提起過了。”
陸染很錯愕,也很恍惚。
甚至,心疼。
在遇到葉希之前,想不到世界上會有父母如此對待自己的親生兒,每次找都是迫給錢,仿佛就是個ATM機,專門取款用的,而不是活生生的親人。
現在再一次震驚于林有期母親當年的所作所為。
完全理解痛失子的心,但是怎麼能把林有期當的另一個兒子?
就算大兒子犧牲了,人沒了,林有期也不該遭這樣的對待吧?
這對他公平嗎?
難道只有死的大兒子才值得被永遠銘記,活著的小兒子連自己的份都要在母親那里丟失?
好荒唐啊。
那個時候的林有期也就才十二歲。
陸染的腦海中浮現出昨晚看到的那張照片來。
照片上大概就是他十二歲的模樣。
那時候的他笑的還很開心。
陸染想象不到在自己親生母親那里被當替代品是什麼滋味。
但肯定不好。
林星淺說,他總會提醒他母親,他是林有期。
林有期和厲驍煙回來后就各自領著自家的丫頭回了。
在回家的路上,林有期察覺到陸染似乎很魂不守舍。
他輕皺眉,認真回想了下,都沒覺得自己有哪里惹不高興。
除了煙那會兒,他不在邊。
是林星淺跟說什麼了嗎?
兩個小姑娘能說什麼呢?
一直到家。
林有期都猜不。
他本想喝口水就問問,誰知他剛倒了水要喝,陸染就從后面環住了他的腰。
摟得的。
“林有期。”輕聲呢喃。
“嗯?”男人疑問:“怎麼了?”
陸染不答,繼續喊他:“林有期。”
他失笑,“干嘛?”
“林有期……”
話音未落,陸染就被放下水杯的林有期給抱到了桌上。
他的手撐在桌面上,微彎腰湊近,深深進的眼睛里。
陸染抿著,抬手環住他的脖頸,主靠近,在他的薄上輕吻。
一下又一下,小心翼翼的。
林有期覺很反常,低聲問:“為什麼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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