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星哪敢,指尖到他膛的第一瞬間就嚇得了回來。
“那個……我好像聽到小天我了。”
“是嗎,我怎麼沒聽到。”
越想跑他就越逗,索兩只手都按在沙發扶手上,俯,將人牢牢圈在臂彎中。
“姐姐阿冷哥哥,你們在干什麼呀?”
相似的清脆音,差不多的場景,阿冷臉一黑,怎麼哪哪都有這個小鬼,看來得快點把送去上學。
說到底是沒作業人太閑了。
夏挽星聽到小天的聲音如臨大赦,趕推開前面的人站起來:“小天你來找我的吧,姐姐的事正好做完了,走,姐姐帶你去院子里踢球。”
小天眨眼,沒給面子:“姐姐你不是說今天很多事,讓我自己玩嘛。”
“……”
夏挽星抿尷尬,好在小天下一句話讓松了口氣。
“占叻醫生來了,阿媽讓我上來你們。”
……
樓下,占叻像個考察人員圍著房子轉悠,嘖嘖嘖個不停:“臭小子有兩下子,知道他能賺錢,不知道這麼能賺錢,才多久就住這麼漂亮的房子……”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窮一輩子打,老婆都娶不到。”
這種毒死人不償命的話不回頭都知道是誰說的,占叻哼一聲:“我是醫生,主要職責是治病救人,提錢多俗氣。”
夏挽星走過來,腳步輕快,占叻看著,有些詫異:“眼睛好了?”走得都不像盲人。
夏挽星笑笑:“沒有,是阿冷哥怕我到東西,客廳沒放什麼家,我大概知道哪里有什麼東西。”
占叻這才注意到,偌大的客廳除了沙發就是靠墻有幾個柜子,連個茶幾都沒有,難怪他進來覺得空的。
想到這,他意味深長看阿冷一眼。
阿冷一副隨他盯的表,他想什麼做什麼只聽自己的,本不在乎別人怎麼看。
男人在沙發坐下,懶懶往后靠:“不是說這輩子都不來大區了,怎麼,還是忘不了拋棄你的那個人?”
一句話信息量好大,占叻被人掀老底,臉變了變。
阿嬤看一眼占叻被噎的表,把切好的水果放到挨沙發的小圓桌上,帶小天去院子了。
夏挽星也覺氣氛有尷尬,和占叻醫生隨意聊了幾句起去院子。
“小瞎子。”阿冷突然住。
“嗯?”夏挽星回頭。
男人抬抬下:“把水果拿走吃。”
水果是阿嬤特意招待客人的,拿走算怎麼回事,夏挽星笑笑:“冰箱里有很多水果,我吃的話會自己去拿。”
“那你拿就拿,那麼多廢話!”
阿嬤拿來的這盤是洗好切好的,直接就能吃,一個瞎子還跑去廚房拉冰箱洗水果,想想就麻煩。
占叻視線在兩人上打個轉,笑起來:“院子里熱,拿走吧,我糖高本來就不能吃。”
這麼說,夏挽星只好過來端水果去院子了。
占叻再一次打量干凈明亮的房子,慨:“看不出來,你小子為了喜歡的人能做到這一步,花了不錢吧。”
阿冷嗤一聲:“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喜歡一個人還畏畏,自我。”
老底再一次被掀,占叻作勢要過去打人,忽地瞥見他結上的疤,想起第一次見他時的慘烈傷況,前不久他還跟阿努克拉打了一場,聽說傷得不輕,算了。
“恢復得怎麼樣?”他問。
阿冷轉脖子:“小傷,差不多好了。”
“在你看來什麼都是小傷,得虧你底子好,不然哪得起你這麼嚯嚯,我跟你說,你別以為年輕就……”
“難得來一趟大區就啰嗦,你累不累。”阿冷打斷他,不想聽他念經。
占叻不啰嗦了,問他另一個事:“還打算打多久的拳?”
阿冷過明亮的落地窗向院子,夏挽星坐在那,邊吃水果邊朝著小天踢球的方向笑,恬靜好。
他收回視線:“不打了,已經從拳館退出來了。”
占叻聽得稀奇,他勸過阿冷很多次,他能打是能打,但拳擊危險系數太高,搏賺錢,指不定哪天人就沒了,有錢賺沒命花。
說來說去阿冷也從沒放心上,怎麼突然就想通了。
“能不打拳最好了,你就老老實實找份工作,你年輕又能干,去哪都能賺錢,只是賺多賺的問題……”
老頭又開始啰嗦,阿冷不耐煩:“門在那,羅里吧嗦就趕走。”
一點都不客氣,占叻沒好氣瞪他:“就你這脾氣,也是夏小姐們格好,不然誰跟你能住一塊。”
提到夏挽星,阿冷眸微,坐直子:“老頭,有個事問你。”
“問啊。”
“小瞎子的眼睛不是先天瞎的,是幾個月前弄壞的,能不能治好?”
占叻愣了愣:“不是先天的啊?幾個月前……應該有痊愈的希,這得去醫院看看,做過檢查嗎?”
提起這事,阿冷眉眼掠出一抹躁意:“跟說了好多次,就是不肯去醫院。”
占叻了然:“治眼睛不是一筆小數目,夏小姐應該是覺得反正負擔不起,所以就算了。”
阿冷倒沒想到這一層,皺眉:“治眼睛要很多錢?”
“那肯定,眼睛的檢查后續治療都不便宜,可能還要換眼角,不是一般家庭負擔得起的。”
這話落下,客廳安靜了一會兒。
占叻看出他的心思,剛想說“你跟他非親非故又不是你老婆,沒必要做到那份上”,還沒開口,阿冷先了過來。
“老頭,再問你個事。”
“……”
“赫武裝是個什麼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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