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海酒吧。
魯一個人喝著悶酒。
作為新神陣營中的中流砥柱,他現在的實力很強大,所有一直都有種意氣風發的錯覺。
但是現在?
很鬱悶。
弟弟就這麼死了。
結果連兇手都找不到。
更別說報仇了。
所以,當了神明有啥用?
現在跟以前的時代完全不同,到都是異能者。
異能者力量強大的,甚至不輸神明。
以前當個神明,萬人敬仰。
現在當神明?
不是信徒的都當你是小明。
就算是信徒,也只是索取大於信仰。
所以很沒意思。
當初所有新神陣營的員一心追隨劉月秋,想著為神明,就能過上以前小時候看的神話電視劇里的那些神仙的日子。
比如一群人生活在仙境里。
逍遙自在。
仙丹酒,仙翩翩起舞。
多爽!
可現實是什麼?
所有的新神陣營都只能留在南中海青訓營里。
就跟那些敕封的古神一直被拘束在眾神聯盟大廈是一個道理的。
有啥自由可言?
最讓魯心寒的是,隨著劉月秋大腦進化的程度越來越高,好像也越來越沒有可言了。
以前作為劉月秋最忠實的狗子,魯還能看到笑笑。
現在?
臉上已經沒有人類了。
而且不就化一堆數據流,流淌在訊息中心裡,就像外星生一樣。
覺跟超生沒啥兩樣。
甚至,也開始約束起了所有的新神。
真把自己當了『神之母』。
這樣的神明有何樂趣可言?
魯心中煩躁。
弟弟的死讓他有種失控的衝。
喝著喝著,突然心中一。
酒吧里進來個人。
那個人也第一時間看向了他。
魯一臉狐疑。
因為進來的人赫然是古神陣營的敕封雷神,正心雷神韓濤。
邪門!
他怎麼也來了?
酒吧門口的韓濤也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存在了,也是一臉稀奇。
猶豫了一下,韓濤還是慢慢走了過來。
來到魯邊隨口問了一句:「一個人喝酒?你不用回南中海青訓營嗎?」
魯抬頭瞄了他一眼:「你來這裡做什麼?難道不用回眾神聯盟大廈了?陳四玖不在了,玉皇大帝還在吧?」
韓濤:「……」
他知道魯在嘲諷他。
因為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古神陣營敕封了上百位神話中的真神。
尤其是玉皇大帝也現了。
可關鍵是,他的轉世者之前就是個囂張跋扈的富二代。
雖然眼下,封神榜恢復了玉皇大帝的神通和神位,可是並沒有恢復他的記憶啊。
這就導致了當陳四玖不在的時候,一眾古神要一個擁有玉皇神威的囂張富二代管轄。
覺好丟人!
所以韓濤也沒反駁。
反而是一屁坐在了對面,臉黑黑的。
魯微微有些詫異。
一直以來,他被灌輸的思想就是,新神跟古神是對立陣營。
見了面就得干。
新神必須幹掉古神,日後為這個世界的信仰之神。
魯以前也是這麼貫徹執行的。
並且深信不疑。
為什麼?
就因為封神榜敕封出來的玩意兒,一個個擁有上古神明的力量,卻完全沒有記憶和思想。
這跟擁有了強大異能的現代異能者有啥區別?
所以他們不配當神仙。
可是現在?
經過一段時間的拉扯,魯也慢慢發現了一件事。
那就是古神們雖然沒恢復記憶,可是陳四玖約束的很好。
一直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古神失控。
甚至出現禍人間的現象。
陳四玖就像是懸在所有古神頭頂的界碑似的。
有鎮著,就算古神們沒有遠古記憶,沒有心靈修養,但依然無法做出肆意妄為的行為。
這跟劉月秋灌輸給自己的信息完全不符。
所以,魯其實也矛盾。
就好像面前這個正心雷神韓濤,他以前就是戲子,現在了神仙,那不得飄啊?
事實上,他飄了麼?
本沒有。
相反他還很穩重。
從來不主挑釁惹事。
魯甚至基於一種共有屬,下意識的很想跟他接朋友。
就是這種覺。
魯悶頭喝酒。
韓濤悶頭坐著。
幾分鐘后。
魯實在忍不住了,抬頭看了他一眼:「你這個樣子,真不像個神明。要麼喝酒,要麼走人,要麼就說話。你這是在幹啥?像個人一樣耍子?」
韓濤一翻白眼:「我就算耍子,也不可能對著你個大老爺們耍啊。我只是……覺無聊而已。」
魯狐疑的看著他:「無聊?」
「對,非常無聊。」
韓濤聳了聳肩:「好不容易外出一趟,還沒見到目標人。想找人打一架,卻又不能隨便用力量。」
魯眨了眨眼:「陳四玖的約束?」
「……」
韓濤沒吭聲,只是看了看魯:「你怎麼也不回去。我聽說所有新神不是都圍在劉月秋邊才能不斷突破和積蓄力量麼?」
「積蓄力量有個屁用。」
魯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連弟弟的仇都報不了。」
韓濤:「……」
突然樂了。
這就是普通人。
一般的人都是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悲苦之上的。
韓濤長出一口氣,轉來一打啤酒,接著直接擰開蓋子笑道:「估計沒人會相信咱們兩個所謂的新老雷神會在一起喝酒。」
魯:「……」
韓濤:「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魯狐疑的說:「你確定不是在針對我展開什麼謀?」
「草。」
韓濤立馬起就要走。
魯連忙下意識的手拉住他訕笑道:「我就隨口一說,你看你個大老爺們,怎麼心恁窄。」
韓濤:「……」
你大爺!
你又不是娘們兒?
我還能對你敞開心扉是咋地?
雖然心裡腹誹,但是韓濤還是坐下了,無語的搖搖頭:「你們這些新神啊,都是被那個迫害妄想癥的劉月秋給洗腦洗的。你說我們針對你有啥好?閑出屁來了。」
魯拿起酒瓶:「不說這些,喝一個。」
韓濤點點頭:「好,喝一個。就當是為了你弟弟吧。」
魯一呆:「你……為我弟弟喝酒?」
韓濤撇了撇:「你忘了你弟弟的隊友唐馨,以前跟我一起參加過節目。我們好歹也算是朋友一場。你弟弟能跟唐馨為同伴,我相信人品還是不錯的。」
魯:「……」
韓濤:「喝不喝?」
魯:「喝。」
韓濤:「幹了。」
魯:「我覺我有點喜歡上你了。」
韓濤:「不接男男。」
魯一頭黑線。
直接拿起酒瓶對瓶吹。
韓濤也仰頭一飲而盡。
於是,倆人對著開懷暢飲起來。
一種奇妙的質開始在兩個人上來回傳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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