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陸嶼洲沒說話,文又喊了他一下,他才開口:“湯好喝嗎?”
剛才喝湯的時候,陸嶼洲的微信消息正好過來,文就隨手拍了張照片給他發過去。
“好喝啊,是我爸爸養在果園里面的母,養了一年多了。”
“我也想喝。”
文還是第一次聽陸嶼洲說這樣的話,輕哼了一聲:“你要是想喝我家湯的話,那你喝不到了。”
“如果我喝到了呢?”
聽到他這話,文心頭猛的一跳:“你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可沒想讓父親知道兩人的事。
電話那頭的男人哼笑了一聲:“不敢打什麼主意。”
窗外突然傳來了煙火聲,文偏頭看了一眼,“那最好。”
“不跟你說了,我要吹頭發了。”
“嗯。”
掛了電話,文下床拿了吹風機。
昨天晚上睡得多,但這個點時間也不早了,文已經開始打哈欠了。
只是看到那手機上的時間,還有十八分鐘就新年了,打算強撐著到新年后再睡。
這個點陳子圓也閑下來了,兩人在微信里面聊著八卦。
聊著聊著,陳子圓突然問了一句:,你和陸嶼洲的事,圈子里面都傳開了吧?
文打字的十指頓了一下:嗯。
陳子圓那邊顯示在輸中,文等了半分鐘,才等的消息:……陸嶼洲勉強算是個男人吧。
文笑了一下,回了個表包。
說話間,時間已經到十一點五十八分了。
文刷了會朋友圈,全都是在發年夜飯的。
零點剛到,微信里面接二連三的祝福短信,轉賬提醒的聲音最為突出。
點進了陸嶼洲的對話框,數了下他轉賬的錢,也沒客氣,直接就接收了:你這樣轉賬,打司要不回來的哦。
這消息剛發過去,陸嶼洲又轉了一筆錢過來。
他剛才轉的是52013.14,這次轉的是5201314.00。
文也給他轉了筆錢,把他剛轉過來的第一筆轉回去了。
禮尚往來嘛。
又沒他有錢,禮輕意重。
隨后,撥了個視頻過去。
視頻剛接通的時候,鏡頭直直對著陸嶼洲的口,他穿著浴袍,領口敞開得過分。
文懷疑他是故意的,紅著臉轉開了視線:“陸嶼洲?”
“嗯?沒看到我了嗎?”
文抿了下,重新看向手機屏幕,“你剛才在干嘛?”
“沒干什麼。”
才不信呢,文打了個哈欠:“新年快樂啊,陸嶼洲。”
“新年快樂。”
他說著,“是不是有人在放煙花。”
文聽到他這話,把鏡頭轉向窗外:“是啊。”
說話間,文又打了個哈欠。
見這麼困,陸嶼洲沒再說什麼:“困了?”
“嗯,有點。”
“早點睡,晚安。”
“晚安。”
掛了視頻,文握著手機忍不住彎起了。
嘖,陸嶼洲還會主跟說晚安呢,新年還會主給轉賬。
還會的。
文是被第二天的鞭炮聲吵醒的,睜開眼的時候房間里面還是昏暗一片,以為時間不早了,過手機一看,發現才早上六點多,外面的天還沒有亮呢。
但是過年嘛,就是熱鬧。
外面不斷的鞭炮聲,文將被子拉過頭頂,想重新睡,但已經睡不著了。
干脆拿起手機,回復拜年微信。
文微信好友太多了,拜年微信翻都得翻小十分鐘,干脆統一回復。
沒想到不小心把消息也發到陸嶼洲那去了,消息剛發過去,他就問:醒了?
文跟他聊了一會兒,直到外面漸漸有亮,才洗漱下樓。
文立哲早就醒了,文走到餐廳那邊,就看到父親在廚房里面準備早餐。
連忙走過去:“爸爸,我幫你。”
“不用,已經煮好了,了吧?”
文有些窘迫,每次回家,父親都覺得吃不飽,平均兩個小時就給端些吃的。
吃過早餐后,外面的天也大亮了。
文幫穿好厚外套,兩父帶著出門去溜達了一圈。
自從上次暈倒后,文立哲的作息健康有序了很多。
吃過午飯后,等文睡著后,他把門反鎖好,也回房間午睡。
別墅里面安靜得很,文也打算睡個午覺。
醒來的時候,發現外面好像下雪了。
文看了下時間,發現自己一覺睡了兩個小時。
這會兒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外面的天也不是很亮。
手心里面的手機震了一下,文了下眼睛,發現是陸嶼洲發過來的消息。
很言簡意賅,就兩個字:出來。
文怔了一下,好幾秒后才反應過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連忙下了床,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
陸嶼洲站的位置不是很明顯,文只能夠看到他一黑。
連忙穿好服,下樓的時候正巧上父親。
“,你去哪兒?”
文心虛,“外面下雪了,爸爸我出去看看。”
“哦哦哦,下雪了,那你多穿點,怎麼不把圍巾系上?”
“沒事的爸爸,我就出去看一看就回來了。”
旁陸嶼洲按門鈴,話說完就轉往玄關跑。
文一路小跑穿過花園,一眼就看到站在自己家門口的男人了。
“你怎麼過來了?”
陸嶼洲視線落在上,在文走近的時候,將拉到了懷里面:“想嘗嘗湯的味道。”
說著,他著的下,低頭就吻了下來。
“嗯——”
文剛哼了一聲,腰就被他地按住,整個人都在了他的懷里面。
不遠又響起了鞭炮聲音,文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比那鞭炮的聲音都要響。
一下下地,敲擊著的耳。
到底是在自己家門口,文生怕父親出來找發現了,親了一會兒后就偏頭躲開了,微微著氣:“我爸爸待會會出來找我的!”
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還帶著幾分音。
陸嶼洲握了下的手,拉開一旁的車門,“車里暖。”
聽到他這話,文抬頭看著他:“……我跟我爸爸說出來看一下雪花。”
總不能看到他的車里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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