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開了一間房,許靖川先洗完,薛晚宜才進去。
快出來,見許靖川正靠坐在床頭,用手機搜索著什麼。
湊過去看,頁面出來的是附近的景點,還有商場的位置圖。
看樣子,他是想明天帶出去玩。
許靖川查的差不多了,轉頭看了一眼,手機放下,下了床,拉著在床邊坐好。
他去浴室拿了吹風機,過來給細細的吹著頭發,同時也開口,“明天我們晚點起,先把覺睡夠,然后在附近轉一轉,城區那邊有個剛開不久的游樂場,可以過去玩一下。”
薛晚宜抬頭看著他,“算了,我們回吧。”
說,“我也不是很想逛。”
許靖川有點意外,“來都來了,不到走走嗎?”
薛晚宜摟著他的腰,側臉著他,“你不喜歡這里,那我們就早點走。”
許靖川給吹頭發的作一頓,吹風機關掉后放下,一下一下的著的頭,“也沒有特別不喜歡這里。”
他說,“沒關系。”
薛晚宜笑了,“其實我也沒什麼興致到逛,城市發展都差不多,想來規劃也就那樣,跟安城沒什麼大區別。”
說,“不逛了,怪累的,我們直接回吧。”
許靖川靜默了一會才嗯了一聲,重新拿起吹風機給吹頭發,作很輕,一縷一縷的拿起來檢查。
等著弄好,他把吹風機放回去,卻關上門在衛生間待了好一會兒。
等再出來后,他狀態如常,上了床,拿過手機,“我訂明天的機票。”
薛晚宜躺了下來,翻面對著他。
票訂的快的,手機放在一旁,許靖川關了燈,躺下,把攬在懷里。
他摟的有點,弄的薛晚宜不太舒服,推了推他的膛,“許靖川。”
說,“明天回去先到我們家,我媽說要一起吃個飯,出門或回家,都是要吃個團圓飯的。”
結果等了幾秒,沒等到許靖川的回應,抬起頭,“你明天有事麼,如果有的話,我們就吃晚上那一頓,要是你晚上也很忙……”
都沒說完,許靖川突然翻把在下面,直接親了上來。
薛晚宜被嚇一跳,子不自覺的一僵。
反應過來后,手摟著他的背,回吻著他。
窗簾都拉上了,屋子里一片漆黑,只能靠覺去彼此。
薛晚宜在得了空后略帶著息的追問,“所以你明天有時間嗎?”
“晚宜。”許靖川開口,已經落在了的側頸,聲音沙啞,“你的事我永遠都有時間。”
然后他又說,“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
薛晚宜嗯一聲,氣息同樣不穩,“我知道的。”
沒一會兒,許靖川一口咬在脖頸,微微用了點力氣,“然后呢?”
薛晚宜沒忍住笑,“我也喜歡你,好喜歡你。”
青年男,最是經不住撥,尤其又在表達完意后。
薛晚宜雖和家里人保證不做沒有退路的事,但向來不是說話算話的人,其實也沒怎麼把這事兒放心上。
的服被剝開的時候,手也探進了許靖川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快點兒,有點忍不住了。
但是最后,又忍下來了。
因為不忍不行,許靖川快速的離,如之前很多次一樣,翻坐起來,息聲很重,然后他朝著浴室走,“我去洗個澡。”
薛晚宜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盯著天花板,一顆心連帶著都不上不下,難的很。
沒忍住一下子坐起來,“許靖川。”
說,“你什麼時候這麼老實了。”
許靖川應該是沒聽到,浴室里水流聲嘩嘩,遮掩了并不太大的聲音。
薛晚宜氣鼓鼓的又躺下了,扯著被子把自己臉蒙上。
一個孩子,不拒絕就已經算是表態了,總不能讓強上吧。
……
第二日上午的飛機,許靖川起來的很早,先出了酒店,去買了些特產。
回來的時候薛晚宜剛醒,坐起來一臉迷糊的看著他。
許靖川笑了,過去拉著下床,“睡得好嗎?”
好個屁。
昨晚有些哀怨,以至于夢里都是些七八糟的。
現實中吃不著,夢里也沒吃到。
原本一片旖旎,結果關鍵時候突然驚醒。
已經盡快的閉上了眼睛,想把夢續上,結果本不行。
可真的是,連個夢都欺負。
洗漱好出來,許靖川連早飯都買回來了,放在外邊的小廳里。
薛晚宜著懶腰過去,“我都不知道你醒了。”
許靖川從后邊抱著,探頭過來親了一口,“昨晚沒睡好,所以早早的起來了。”
他還好意思說,薛晚宜哼了一聲,沒說話。
倆人吃過飯,收拾好東西退了房間,打車去機場。
時間卡的剛剛好,直接登機,不到兩個小時的航班,倆人回了安城。
許靖川手下來接的機,把他們送回了家,東西放下。
之后倆人開車回了薛家。
薛夫人已經在家了,正在廚房忙。
聽到聲音走出來看了一下,“你看,我時間算的就是準,馬上飯就做好,你爸也要回來了,你們等一等。”
薛晚宜進去幫忙,其實也沒什麼需要忙的。
只是在旁邊站著。
薛夫人著聲音,“我以為你們會在那玩兩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薛晚宜嗯一聲,“他本來是想帶我去逛逛的,昨天也確實逛了一下,覺差不多就那樣,沒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就回來了。”
薛夫人哦一聲,“沒去見見他家親戚?”
“沒什麼親戚。”薛晚宜說,“見到了幾個從前的鄰居,隨便聊了幾句。”
薛夫人并不知道許靖川小時候的經歷,還說,“也是,離家這麼多年,再回去都陌生了,親戚估計也斷聯了,貿然找上門的話確實很唐突。”
薛晚宜笑了笑,沒再說別的。
等了沒一會兒薛家老先生回來了,看到許靖川笑著說,“回來的還早。”
他跟薛夫人一樣的想法,“怎麼沒在那邊玩兩天,好不容易出趟門。”
過來坐在沙發上,他又說,“聽說你們今天回來,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們倆鬧不高興,玩兒也不玩兒,直接回家了。”
許靖川說,“不會,我們倆相的很好。”
薛老先生看向廚房,“我們家這丫頭自小是被慣著長大的,會有點兒任氣,若是鬧別扭或者吵架,你跟我說,我來管。”
他頓了頓,說了后邊的一句,“你別,也別把扔下。”
許靖川一愣,趕說,“不會的,不會有那樣的事發生。”
薛老先生嗯一下,“沒有最好,我只是提這麼一句,以防萬一,小年輕嘛,湊在一起難免有磕磕,只是以后你們倆鬧不開心了,你稍微包容一些。”
薛晚宜看到薛老先生,樂呵呵的出來了,“老爹。”
繞到沙發后邊,給薛老先生按肩頸,“累不累呀?”
父二十多年了,怎麼會看不出的意圖,薛老先生說,“有話直說。”
薛晚宜呵呵笑,“就是咱們家公司,售后部的那個經理……”
薛老先生嘆口氣,“是為阿瑜問的吧?”
“對呀。”薛晚宜轉過來坐到旁邊,“他是不是在追阿瑜?”
“他追的人可不。”薛老先生說,“放心吧,阿瑜可看不上他。”
他又說,“阿瑜跟他部門里的那些小姑娘不一樣,沒那麼好騙。”
薛晚宜扁著,“這種人你還留著他干嘛,老鼠屎一顆,把公司的工作氛圍都給帶偏了。”
薛老先生嘆了口氣,“售后部要理的事多,一般太正直的人還真就理不好,就得他這種心眼子一個套一個的,要不是有能力,就他那個生活作風,你以為我看得上他?”
沒辦法,人家有能力,站在老板的角度,不考慮個人,他真的蠻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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