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念念過來,江旎陪伴念念的時間,都快勝過他這個老公了。
江旎無奈,“晚上睡覺不都在一起?”
“不夠。”
慕千爵揚眉,“你離開我視線,超過十分鐘就不行。”
“那今天我們分開了八個多小時,連我給你發信息,你也忙得沒回,”江旎拆他臺,“可見,阿爵的這句話并不立。”
慕千爵笑道:“今天是例外。”
江旎想起他的定位一直在江氏集團,問道:“去江氏做什麼了?”
慕千爵如實道:“公司項目出了點問題,慕楠剛接手還不悉,我過去理下。”
“辛苦老公了。”江旎拿著小提琴,靠近了過去,主親了他一口。
慕千爵滿意,“能讓囡囡開心,就不辛苦。”
“那再來合奏死亡華爾茲?”江旎拉著琴弓,做好了他為伴奏的準備。
“好。”
鋼琴聲悠揚響起。
江旎跟著節奏,嫻的拉著琴弓。
兩人配合完。
整個鋼琴室里全都是妙的樂聲。
第二天一早,陸燁白準時來到了別墅。
昨晚應該是熬夜了,盯著一對黑眼圈坐在沙發上,還不停的打著哈欠。
“,我也還沒吃早餐。”
許初漫和慕云端最近很忙,都沒有回來過。
家里就慕老夫人在。
也是慕老夫人幫忙準備早餐。
“行,多給你準備一份。”慕老夫人正在準備碗筷,聽言,又去廚房取了一份過來。
不久之后,江旎和慕千爵下樓來。
跟在后面的,還有念念。
江旎看到陸燁白在,多有些吃驚的。
一群人在餐廳里坐下。
慕千爵朝念念道:“以后燁白叔叔送你上學,接你放學,念念就在校門口等著,不要到跑。”
念念點頭,“好。”
陸燁白連吃早餐都沒打采,“千爵說的沒錯,有時候我可能有點事遲到,念念可以給我打電話。”
江旎給念念配了一個電話手表。
念念是可以和任何人聯系的。
陸燁白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報給念念,念念很快記住了,還保存在手表里。
“以后就麻煩燁白叔叔了。”
的禮貌,讓陸燁白很滿意,“不麻煩,讓你姐姐多送我幾個雕塑就行。”
慕千爵冷著臉,“你真有臉說。”
陸燁白訕笑,“說了還有可能,不說什麼都沒有。”
他雖然說得小聲,江旎還是耳尖的聽到了,“等你和婳婳真正在一起,保證賀禮親自送到你們手上。”
“那就這麼說定了。”陸燁白眼底劃過一抹期待的。
果然找江旎,比找慕千爵有用多了。
飯后,陸燁白帶著念念上了車。
慕千爵并沒有出門,留在家里陪伴著江旎。
再過兩天就要進劇組了,接下來估計會很忙,江旎需要多加休息。
加上昨天差點出了車禍,慕千爵是不敢再讓江旎出門了。
然而,安寧的時間總是短暫的。
慕千爵接到了一通電話,離開了雕塑室前往了書房接聽。
“爺,已經查到那輛貨車的線索了,”
保鏢的聲音傳了進來,“這輛貨車是屬于流公司的,但在前天晚上,貨車突然被人開走,流公司已經報了警,至今都沒有查到是誰走的貨車。”
看來,又是一場有準備的謀。
對方的的確確就是奔赴著江旎而來的。
“監控修復了嗎?”慕千爵問。
昨天保鏢就在第一時間調出了道路監控,但監控被人破壞過,丟失了一大部分數據。
保鏢道:“數據損壞嚴重,恐怕沒這麼快。”
“加快速度。”慕千爵沒有耐心。
先是被人監視,再是方知婳和裴雨姍在逛街時遇上暴,然后宴客廳水晶吊燈砸落。
他又在酒吧被人設計下藥,昨天江旎險些出了通事故,江氏的項目又出了問題。
他必須盡快查清楚,這些事到底有沒有關聯。
如果是一個人干的,倒是好防范些。
若是不同人所為,事就棘手了。
慕楠也打來了電話,說早上還有一場會議。
慕千爵折返回去找江旎,叮囑今天不要出門,他會盡快回來。
江旎知道,他是因為事故的事提心吊膽。
現在有陸燁白負責接送念念,江旎確實也沒什麼可忙的,今天的確不打算出門,就想專心的在家里雕刻。
慕千爵很快走了。
不久之后,裴雨姍過來找江旎。
現在明顯的能看到孕肚,微微的隆起,服遮不住。
“聽知婳說,你老公被人下藥,差點就被那啥了?”
江旎點頭,“一個做的人,是酒吧里的常客。”
裴雨姍認識這個。
之前去酒吧幾回見過,專門朝著富家子弟下手,是酒吧里有名的釣魚高手。
可裴雨姍沒有想到,這麼膽大,還敢給慕千爵下藥。
“婳婳說跑了,幸好跑得快,要不然慕千爵肯定會讓生不如死。”
說起這件事,江旎臉沉了沉,“我總有預,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裴雨姍雖然不了解慕千爵,卻聽說過慕千爵的作風,“不用擔心,你家老公肯定會調查清楚,
但你最近出門還是小心點,昨天聽說你差點出了車禍,把我嚇死了。
最近我們三姐妹運氣都不好,不是出了這樣子事,就是遇上那樣子的事,我打算過兩天去廟里燒燒香,驅驅霉運,你要不要一起去?”
江旎笑,“你信這個?”
裴雨姍聳了聳肩,“心誠則靈嘛,順便去幫我孩子求個平安符。”
江旎想去,但兩天后沒空,“后天就要開機了,我怕是不出時間。”
裴雨姍這才反應過來。
江旎要參演電影了。
和慕千爵組cp,是劇中最為討人喜的小藍。
“那要不,明天去?”裴雨姍也想去看江旎拍戲,“剛好,順便求電影順利開拍。”
江旎想了想,覺得也行,“好,回來我跟阿爵說聲。”
裴雨姍酸了,“你們兩人,還真是膩歪,走到哪兒都要向對方匯報,這是要死我這個單狗。”
“你不是單狗,肚子里還有一個呢。”江旎笑著提醒。
裴雨姍了微微凸起的肚皮,笑道:“也只有他和我作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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