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眼睜睜看著,馮婞將他所有的手下全都殺了。
他一臉仇恨,恨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卻無可奈何。
馮婞轉頭回來,對寨主道:“要不你再兇狠一點,下手狂一點,這樣可能會更刺激一點。”
沈奉指著自己膛脖子:“你不妨往這里砍試試看。”
寨主憤恨極了,再次提起刀朝他砍來。
沈奉站著都沒,寨主使足了全力,真要是能砍到他的話,能把他當場劈兩半。
可結果還是那個結果,每每眼看著快要得逞時,馮婞總能給他兩腳或是給他兩槍,把他打飛。
他已經記不得自己是第幾次被馮婞打得摔在那樹干上了。
最后這一次時,樹干都摔斷了。
而他攤在樹腳下,也再無力氣爬起來。
沈奉有些不滿地對馮婞道:“你下這麼重手,讓他怎麼起來再砍我?”
馮婞嘆:“我總是忍不住有點本能自保反應。”
寨主里流不止,一邊噴一邊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病啊……”
馮婞道:“看來這刺激的程度還是不夠。按照之前的經驗,你我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可能需要更刺激更兇險的況才有可能發換的條件。”
忙活了一場,毫無收獲,沈奉很是郁悶。
馮婞:“莫氣餒,等下次機會吧。我現在要理他了。”
寨主死死瞪著沈奉,眥眼裂,恨意滔天。
馮婞:“你不該這麼瞪他,你該瞪我。”
寨主對沈奉道:“老子這輩子立誓要宰了你,你我海深仇,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馮婞:“你想報仇,你可以沖本人來,不該把不相干的人牽扯進來。”
寨主繼續對著沈奉獰笑道:“我要是不抓個人質,怎能引得你這馮氏親自追上來。”
沈奉:“然后滅了你全寨。”
寨主:“……”
寨主:“呸!馮氏,你不得好死!”
沈奉:“你有什麼海深仇?”
寨主:“你難道忘了嗎,你殺了我爹,殺了我叔!我跟你不共戴天!”
沈奉轉頭看馮婞:“有這事嗎?”
馮婞問:“你爹你叔是干什麼的?”
寨主頗為自豪:“他們曾是西北有名的大匪,要不是你和你們馮家軍,他們也不會命喪黃泉!”
馮婞:“怪不得,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殺得太多,我哪認識你爹你叔。何況你爹你叔又沒說還有你這麼個兒子侄子。”
寨主:“……”
寨主向沈奉,畢竟他報仇的對象是/將軍,而不是這個男的,結果沈奉卻道:“都不記得了,我哪記得。別說認識,我本聽都沒聽過。”
這一刻他的心極度的不甘。
這些年他臥薪嘗膽,無比嚴苛地要求自己、打磨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強、勢力變得更大,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把仇人踩在腳下,讓回想起都干了些什麼,更要讓后悔、求饒,并為此付出代價!
可而今重提當年海深仇,卻只換來仇人的一句:沒印象,不認識。
簡直可恨又可笑。
仇人本連他爹他叔是誰都不記得。
寨主兩眼充,恨意深重,道:“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馮婞冰冷的銀槍抵上他的脖子,道:“我的報應你是等不到了,但不打,你至等到了你的報應。”
“那阮郎,”語速說得十分平緩,“你委實不該打他的主意。但我聽說,是有貴人給你出的主意,你不妨說說看,是哪個貴人。”
寨主老辣地笑笑:“我說了,你們就會放過我嗎?我不說,他就一直在暗盯著,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你們的命,說不定還能替我報仇呢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在馮婞一槍送進他咽時戛然而止。
把槍拔出來,順便挑開他的裳,那枚溫潤無瑕的玉佩就落了出來。
沈奉覺得眼,繼而認了出來,可不就是他的隨玉佩。他見不大意地彎撿起,將玉佩上不慎沾染的跡了,然后揣回自己懷里。
沈奉皺起眉頭,暫不管自己的玉佩為什麼會在這人上,先開口問:“什麼貴人?他們背后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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