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聲音有些激。
“是,沐小草是離過婚,但劉國強本就配不上沐小草。
還有,當年要不是沐小草,我的一條命,早就代在那個深山野林里了。
是我的救命恩人,哪怕把我這條命還給,我也心甘愿。
秦首長,我沒殺了那個人已經是網開一面了。
你要是再不知收斂,我不知道自己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你個混賬!”
提及往事,秦頌只覺老臉一陣火辣辣地疼。
“你這不是沒什麼事嗎?
干嘛揪著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不放?
那沐小草有什麼好?連個好名聲都沒有,能給你什麼?
我看就是在利用你想要在京市落戶,攀高枝。”
“那又如何?”
秦沐神冰冷。
“當年要不是我媽和我外祖家,你能有什麼?”
“你.......你簡直就是個混賬!”
“我是混賬,我承認。
因為,我有個狼心狗肺的混賬老子!
當年你見我媽漂亮,家里又有錢,你便憑著你的三寸不爛之舌獲得了我媽的芳心。
可后來世道一,你就怕自己會牽連,就登報與我媽斷了關系。
秦頌,我很欣喜我這個混賬在沒了母親后還能有人疼,還能有人。
自從被救了后,我的一切都給我也甘之如飴。
你的小老婆是不是還在惦記我媽留下的東西呢?
你讓死了這條心吧。
這輩子,你不再是我的父親,我們的關系早在你登報的那年就已經斷了。
這輩子除了爺爺,我的親人,就只有沐小草了。”
他能到沐小草對他的喜歡,他也喜歡沐小草的善良,堅決,漂亮,能干。
“那村姑有什麼好的?
你沐爺爺家的丫頭才是你的良配。
你要是不想被京市里的人笑話,就娶了沐紅梅,別再和沐小草來往了。”
秦頌很是頭疼。
他這個兒子啊,對他積怨頗深,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無法化解。
可他有什麼辦法?
當年的是那麼的可怕。
他的妻子是大資本家的兒,分高的簡直能嚇死個人。
那時他正有升團長。
可要是邊留下一個資本家的妻子,他還有什麼前途可言?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為自己考慮難道錯了嗎?
還有王艷做下的那件事,他回來后,他不是已經批評王艷了嗎?
他還想怎麼樣?
“我的事,與你無關。
我的政治一欄上明確寫了父母雙亡,你憑什麼來管我的事?
秦首長,你僭越了。”
秦頌被氣得肝疼。
“秦沐,我是你老子!”
“請你慎言。
我們只是陌生人而已。”
“秦沐,你想氣死老子不!”
秦頌大口著氣,面也十分難看。
“秦首長,我當初就怕你會扣下我的結婚申請,所以,我和沐小草已經在地方街道辦領了結婚證。
你想拿我的人生?做夢去吧,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你沒養過我一天,我的婚禮,我不想你參加。
就這樣吧。
我們一直保持距離各過各,好。”
秦沐果斷掛了電話,轉就離開了辦公室。
看見秦沐出來,李志偉有些無奈地了鼻子。
這父子兩,什麼時候才能消停下來啊。
秦頌有些煩躁地了眉心。
這個兔崽子,倔驢脾氣就跟了他那個媽了。
當年他都說了,只要肯與娘家登報斷絕關系,他就會一直護著,讓一世安寧,不會到牽連。
可是要一條道兒走到黑。
被掛牌游行不說,還被剃了頭,被打得都壞了。
他也心疼啊。
可他不敢出頭為做什麼,只能與劃清界限,明哲保。
他可是很喜歡這個大兒子的。
當年兒子出生后,他抱著兒子不釋手,還趴在地上給兒子當馬騎。
可為什麼為了一點小事,他卻不能原諒他啊?
要不是他當年與那個人劃清界限,他豈能步步高升,年紀輕輕就了團長?
雖然他媽和外公一家已經平反,但當年的事,誰能說得準?
還有,他媽當年拿命保下來的東西可不呢,是全國各地的房子都有好幾呢。
那些東西,該有他的一份啊。
總不能啥好東西都留給那個沐小草吧?
這個不孝子,真是氣死他了。
沐紅梅已經答應他,要是能嫁給秦沐,秦沐手中的東西就會分給他一半兒。
可這小子是要跳過案吃豆腐,眼里只有沐小草那個狐貍。
看來得要想個其他辦法了.......
沐小草這邊,宋老板約了幾個同行過來沐小草這邊吃飯了。
同時,他也帶來了沐小草讓他做的玉手飾。
該說不說,宋老板的雕刻手藝極好,幾套玉石首飾讓沐小草很滿意。
“沐同志,這是你這個月的工資。
咱們店的生意最近好了許多。
主要是約翰先生帶了不的國際友人前來捧場,我對這古玩生意有了很大的希。”
要不是不想丟了吃飯的手藝,這麼冷清的生意,他覺自己都要堅持不住了。
“宋老板,無論是什麼行道都講究一個貴在堅持。
你要是信我,就再堅持兩年看。
你的眼也很不錯,古玩街那邊的攤子上有時也能淘來不的好東西呢。
都收著吧,機會不會虧待堅持和有準備的人的。”
沐小草的一席話讓宋老板有些忐忑的心境豁然開朗。
是啊,生意已經有起了,他還這麼畏首畏尾干什麼?
“好,沐同志,我聽你的。”
“還有一件事。
下個月初去云省的事可能要推遲幾天了。
因為我已經報名參加大學高考了。
等考完試,我們再去不遲。”
宋老板一聽,臉上頓時就出了開心的笑容。
“那是天大的好事。
你好好考試,云省之行那都是小事。
我這里提前祝小友旗開得勝,金榜題名,前程似錦。”
沐小草含笑收下了他的祝福。
宋老板也算是這里的常客了。
只要是沐小草這里的飯菜足以讓這些人舍近求遠,開車過來這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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