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的長輩就只剩下霍老爺子自己了。
當初二人結婚后,第二天就去向霍老爺子敬茶了。
但那時二人并沒有圓房,霍逸言生怕老爺子生氣,幫撒了個謊。
可今天二人是真真正正的圓房了,這茶必須得重新再敬一杯。
臥室里一陣兵荒馬,半小時后,二人穿戴整齊,還特地洗了個澡,坐著車趕回老宅。
祝安拿出一面小鏡子左看右看,怎麼看都不滿意。
“都怪你!”
氣的把鏡子扔在霍逸言上,撅的老高。
“你干嘛非要折騰我,你瞧我脖子上的痕跡怎麼遮都遮不住,這可怎麼辦啊!”
“宋一山,前面商場停一下,我要買條巾。”
祝安氣的把脖子上的巾拽下來扔到一邊。
這條巾太單薄了,不管系出什麼花樣來都遮不住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這要是被老爺子看見了多不好啊!
宋一山看一眼時間,好心提醒道:“,這時候去商場恐怕來不及了。”
祝安這才注意到馬上就十一點半了。
要真去商場再趕回老宅,最得一個小時,中午吃飯的時間都過了。
一般來說,敬茶是在早上進行的,還必須是早飯之前。
祝安和霍逸言今天醒的這麼晚就已經是罪過了,要是連午飯時間都耽誤過去,那就太不懂禮數了。
“那怎麼辦啊!”
祝安著急的不行。
霍逸言趕忙安道:“沒事沒事,爺爺看到這些痕跡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會怪你呢?”
“更何況爺爺早就盼著這一天了,都是過來人,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哪那麼簡單啊!”
祝安的臉皺的像個苦瓜皮。
“我不管,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
霍逸言寵溺一笑,突然靠近。
“等今晚回家,我再好好補償你就是了。”
這狹窄的車廂里,宋一山想不聽見都難,尷尬的認真開車。
霍逸言掃他一眼,不以為意。
宋一山原先是霍老爺子邊的人,后來老爺子退休,他就做了霍逸言的專職司機。
雖然二人是上下級關系,但不管霍逸言去哪宋一山都會開車載他。
一來二去的,二人關系也很不錯。
霍逸言平時也不做周皮,更不會隨意打罵下屬。
因此,他也不怕被宋一山聽去這些話。
祝安的臉卻紅了個通,就像鍋里被煮的螃蟹,張的看一眼宋一山,在霍逸言腰間扭了一下。
“大白天的你說什麼胡話呢,分明是虎狼之詞,快給我閉!”
“好痛……”
霍逸言夸張的痛呼一聲,卻遭祝安白眼。
“別裝了,我本就沒用力好不好?”
“老婆,你怎麼這麼兇啊!”
霍逸言抱著,直接讓祝安坐在自己懷中,在臉上輕輕的啄了一口。
“以前你是多溫的一個人,昨晚之后就變得這麼兇的,看來我以后可真變妻管嚴了。”
“你還胡說!”
祝安又氣又憤,偏偏不能拿霍逸言怎麼樣。
這里的打鬧聲持續了很久,一直到老宅門口才停下。
宋一山把車子停好,祝安和霍逸言一起進別墅。
說來也怪,祝安也不是第一天到霍家來了,但這次莫名的很張,也不知道在張什麼。
霍老爺子在后院修剪花枝呢。
“爺爺,你怎麼做起這些活來了?”
霍逸言上前看到老爺子手里的剪子,“這些活讓傭人做就行了,張伯呢?他一向是最勤勉的園丁,怎麼今天不在這?”
“他生病了,我準他幾天假回家養病去了。”
霍老爺子笑呵呵地支起腰,“我這把老骨頭是該好好活活了,整天在家里呆著不彈覺骨頭都快僵了。”
“你敲,這才剛修剪一會,居然也開始吃不消了。。
他目掃到祝安上時,笑意又濃了幾分。
“你們倆今天不該上班嗎?怎麼突然到老宅來了,是不是有話要說?”
祝安的點點頭。
霍逸言和對視一眼,“爺爺請先回客廳吧,我和佑安的確有事要告訴您,您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真的?”
霍老爺子激極了,傭人過來遞水他差點沒端住水杯,下意識的去看祝安的肚子。
“安,你是不是已經……”
“爺爺,沒那麼快。”
祝安趕忙擺手,“但我們要說的是的確和這件事有關。”
“好好,走,咱們馬上進屋!”
霍老爺子笑得合不攏。
即便知道祝安肚子空空如也,依然擋不住滿心的喜悅之。
傭人送來茶水,祝安拉著霍逸言跪下,把霍老爺子嚇了一跳。
“爺爺,我是特地來帶安向您敬茶的。”
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霍逸言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當初是我欺騙了你,安曾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對男之事充滿了恐懼。”
“我和雖然結婚了,但一直沒有圓房。”
“但就在昨天晚上,我們真正的在一起了。”
霍逸言微微低頭,一向大落落大方的他竟然還見得面上閃過一,但又很會很快恢復正。
“爺爺放心,我和安一定會好好努力,爭取早日讓您抱上重孫子的!”
“前些日子公司組織檢,我和安的都沒問題,想必你很快就能如愿了。”
“好好好,太好了,太好了!”
霍老爺子激不已,趕忙接過茶一飲而盡,又親自把二人扶起來。
“你倆今天搞這麼大的陣仗倒真嚇我一跳呢,原來是為這事。”
他故作嗔怪地瞪著霍逸言,“當初撒謊騙爺爺,你覺得我會不生氣嗎?”
“好歹你將功折罪把事辦妥了,那爺爺就饒你一次。”
“你倆可要抓時間早點懷上孩子,你爸媽今早剛來了電話,說下個月就會回國。”
“如果到時能讓他們聽見安懷孕的好消息,他倆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這是我給你倆下達的任務,明白嗎?”
“明白!”
霍逸言大聲回答,祝安也趕跟上,心中的幸福直接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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