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拿好觀影小食和電影票就檢票進去吧。”
明虹隨即補充:“看完電影我們還是在這兒集合啊。”
初杏拿著可樂,另一只手里著和靳言洲的電影票,同時用手抱貓貓玩偶。
靳言洲則一手拿可樂,一手拿米花,手臂間還夾著那只小兔子,跟在初杏后往前挪。
檢票進了影廳后,初杏看這每排邊上亮著燈的數字,找到他們在的第六排,然后在第四個位子坐了下來。
靳言洲就在旁邊,是六排三號。
他們后面是肖瑢和楊雨,再后面是明虹和董思嘉。
邱橙和秋程跟他們稍微遠些,在最后一排的座。
不多時,電影正式開始。
初杏全神貫注地看向巨大的幕布。
米花放在和靳言洲的中間,初杏時不時就會抬手從里面一粒米花放進里,慢慢地咀嚼。
靳言洲本來并不吃米花。
但看一會兒吃一個,忽然也想吃點。
他手想要去米花桶里拿粒米花嘗嘗,結果卻不偏不倚,剛巧和又一次把手過來米花的初杏了下手指。
靳言洲垂眸盯著他們輕蹭的指節,手忽而僵在原,呼吸也驀地滯住。
心臟像失重般,突然有種墜落。
而初杏卻依然盯著熒幕,已經全然神的連目都沒閃分毫。
在和他不小心到后,只自然地把手指往回了一點點,然后就從旁邊起一顆,將香的米花填進里。
隨后,又拿上可樂杯,就著吸管嘬了一小口可樂。
線昏暗的影廳里。
專注地看著電影,仿佛也置于電影的夢境中。
而他滿眼只剩。
就是他的夢。
近在咫尺,又遙不可及。
這場電影兩個半小時。
在影廳里的燈亮起來的那一剎那,初杏聽到周圍有人問:“柯布最后到底是留在了夢里還是回了現實啊?”
另一個人說:“應該是回到現實了吧。”
“可是我覺得他好像還在夢里……”
初杏若有所思地回憶著剛第二次看到的結尾畫面,沒說話。
看完電影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衛生間。
但是初杏有玩偶,不方便。
扭頭問靳言洲:“你上廁所嗎?”
靳言洲疑問:“嗯?”
初杏直接說:“你不去的話,能幫我拿下玩偶嗎?”
靳言洲點了下頭,從手里接過那只貓貓玩偶來,然后說:“你先去,等你回來我再去,順便幫我也拿一下兔子。”
“好。”初杏立刻答應。
下一秒,又把自己挎的包包摘下來掛到了他的胳膊上。
“包包也幫我拿一下,謝謝啦!”
初杏說完就轉小跑進了衛生間。
靳言洲只好站在外邊等。
結果這一等,就等了將近十分鐘。
初杏洗干凈手從衛生間跑出來后直奔他而來。
似乎因為讓他等了這麼久而到抱歉,初杏一連說了三聲“對不起”,然后解釋:“人太多了,我排了好久的隊。”
說著,把包包拿過來挎好,然后又從他手中接過貓貓和兔子。
“你去吧。”
靳言洲這才邁步去男衛生間。
須臾,他就用紙巾著洗干凈的手朝走來。
路過垃圾桶時,靳言洲順手把紙團扔進垃圾桶。
初杏把小兔子還給他,倆人一起去他們要集合的地方。
人到齊后,大家就走出商場,來到了公站牌前。
在等車的間隙,八個人討論起剛剛看的電影來。
董思嘉問:“你們覺得柯布最后回到現實了嗎?”
明虹回道:“回了吧,我覺像是回來了。”
肖瑢接話:“可是陀螺一直在轉,到最后也沒停。”
楊雨回肖瑢:“陀螺不是柯布的圖騰,是他老婆的。”
邱橙接著說:“我也覺得回到現實了,他在夢中的是只能看到孩子的背影,最后見到孩子的正臉了。”
秋程也難得發言:“他岳父也是一個暗示。”
董思嘉問還沒說話的靳言洲:“學弟,你覺得呢?”
靳言洲淡淡道:“他在夢里手上有戴戒指,最后手上沒有戒指。”
初杏驚喜地仰臉看向他:“你也發現了!”
“我是今天二刷才注意到這點,上周和舍友來看的時候都沒發現男主手上的戒指最后沒了。”
“你們說,戒指會不會就是柯布的圖騰啊?”
“很可能。”靳言洲率先回應。
公車緩緩駛來,停靠。
董思嘉連忙招呼他們上車。
這會兒已經將近十點,公車上沒有人滿為患,但也沒有太多空座。
大家都分散開,有站著的有坐著的。
初杏運氣不錯,在后排才站了一站地,就有個靠窗的乘客起要下車。
初杏隨后挪進去,坐了下來。
靳言洲就站在座位的外側,抬手抓著橫桿。
他和中間,隔著一個坐在外側的陌生男人。
初杏朝他手,話語清甜:“我幫你拿著吧。”
指的是他手中的小兔子。
靳言洲沒說什麼,把小兔子遞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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