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迪婭的呼吸急促而不規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背後的重量幾乎垮了纖細的軀,但卻毫不敢放鬆。
因為很清楚,只要自己有毫的鬆懈,等待他們的便是萬劫不復。
不過看著不遠那悉的小鎮,終於忍不住險些哭出聲來。
到了,終於要到了!
「再堅持一下,先生,我們快到了。」
輕聲說道,聲音小到彷彿是怕驚擾到對方。
背上的男人沒有回應,只有微弱到底呼吸噴在的後頸上。
伊迪婭覺有什麼東西讓和對方黏到了一起,那種粘稠的質......大概率是鮮。
這也讓心底又了幾分。
這種出量.......以對人類的了解,已經足以危及到生命。
不過只要到了鎮上,白應該就不敢來了!
以先生的質,就算是失過多,只要治療的及時就能救過來。
沒錯,在思考一番過後,最終還是決定把對方帶回這個待了不知道多年的鎮子上。
首先自然是因為對方的那句話——帶他回家。
如果伊迪婭沒記錯的話,這位先生一直都說這鎮子是仿造他老家造出來的。
如此一來,把他帶到這裡也是理所應當的。
其次,也是因為對方跟說過的一件事——艾莉士的兒。
之前對方從店裡離開的時候,特意囑咐一定要待在艾莉士的兒邊,因為目前整個琉形蜃境之中,只有邊是最安全的。
至白不會在的邊手。
綜上所述,也只有看起來危機重重的鎮子反而是能夠讓他們棲的地方。
所以帶著幾乎快要沒氣了的先生回到了這個鎮子上。
只是沒有注意到,一直被背在後,一副進氣出氣多的人,眼中閃過了一不愉快。
大意了,剛才應該把目標說的更晦一些,而不是給出一個「家」的概念。
不然的話,或許這小姑娘已經帶著他找上了關底boss的老巢。
沒錯,這個半死不活、被伊迪婭稱之為先生的人,實際上是白。
剛才在幻想崩壞造的坑里看到對方滯留下的些許水漬時,他腦海里就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自己......能不能扮對方?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關底boss其實就是他。
而讓他扮演他自己,好像也沒啥難度。
唯一的難度大概就是不知道他在伊迪婭面前是怎麼樣一副形象。
因為從目前所掌握的報來看,這個為關底boss的他,一直都是以「水形」的狀態出現的。
就算他切換和水最為融洽的水神,估計也不好騙過伊迪婭。
這姑娘是擺爛了一些,但可不代表蠢。
想騙過,還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不過......如果和關底boss的關係相當於自己和柯萊的話.......
白覺得其中還是能運作一下的。
所以他給自己來了一下狠的。
他直接召喚出了分,對著自己來了一發幻想崩壞。
雖然並非是全力拉弓,但這一發對他造的傷害還是不低的,險些打了他六分之一的。
畢竟有他那一堆裝備加,再加上他還沒有設防,威力肯定不會低就是了。
傷害雖然說不上有多致命,但外表看起來卻十分的慘烈。
畢竟是威力那麼強的炸。
為了呈現出深可見骨的傷勢,他還特意掉了自己的風,力求傷害最大化。
當然,他也不怕自己自殘以後關底boss會跳出來撿便宜。
以他的能力,幾個呼吸就能讓這看起來十分慘烈的傷勢恢復如初,然後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而且對方會過來襲的可能並不高。
且不說這種自殘的行為只能騙騙伊迪婭這種關心則的小傢伙,就剛才白那一發幻想崩壞,估計都夠他喝一壺的了。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對方或許正因為他那一箭躲在暗重新積蓄力量呢。
就算察覺到了白的想法,大概率也只是想辦法提醒,而不是主出現在二人的面前。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他對方出手的手段之一。
算是一石二鳥?
如果不是他刻意制的話,伊迪婭趕到現場的時候,估計他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只能說還好騎士王的被只會在三分之一的生命值時發,不然的話......他自己都要對自己的自愈能力到頭疼。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都不一定算得上是一個刺客。
你見過哪個刺客能站著不挨巖王帝君一巖槍還能活蹦跳的?
至於該怎麼糊弄過伊迪婭......其實也很簡單,一個字——對癥下藥。
其實他並沒有完全信「劇」里的容,因為和關底boss接過以後,誰也不敢保證這個伊迪婭是否還和劇里一樣天真好騙。
他對於自己帶人的能力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不知道通過自己的方式,改變了多人。
誰知道伊迪婭有沒有也被他影響到?
但經過簡單的接以後,他還是察覺到一件事。
儘管和原劇里相比,現在的伊迪婭可靠了很多,甚至還會想辦法反過來騙他。
但有一點卻沒有改變——那便是不夠沉穩。
無論是遇到什麼事,只要稍微難一些,的第一反應不是解決問題,或者解決製造出問題的人。
而是選擇逃避。
找個瓶子躲一百年、變珠躲一百年、藏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這些遇到困難時下意識說出的話,很好的展現了的格。
這也說明在這種況下,很難保持理智。
所以這也便為了白的切點。
「前面就是鎮子大門了,先生。」伊迪婭的聲音將白拉回現實,「我們安全了。」
安全?
白忍不住撇了撇。
對伊迪婭而言或許是安全的,但對他來說則是需要調整計劃。
他必須要想辦法引導對方去自己真正想去的地方,但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於急切。
現在的他是個於瀕死狀態的人,一舉一都必須符合這個份。
看來......要從其他方面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