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笑著走了過去:“等很久了吧。”
“沒有,我也剛到。”實際上他洗完澡,換了服就過來了。
唐糖坐上副駕駛,沈仲庭關上車門也返回駕駛室那邊。
瞥了眼手里還拎著的禮盒,問道:“拿的什麼?”
唐糖赧然一笑:“我是用給顧客送茶這個借口才出來的。”
沈仲庭點了下頭,沒說什麼,啟了車子引擎。
“有什麼想吃的麼?”
唐糖思索了下,搖了搖頭:“好像還真沒有。”主要是還不太,早上那兩頓,真的要撐了。
沈仲庭提議道:“那去我別墅可以麼?我想帶你去看看,如果了我們自己在家里做。”
他不想出去,只想單獨和待在一起,不讓任何人打擾。
唐糖點頭:“可以啊。”
見同意了,沈仲庭有些開心,手指都跟著音響播放的音樂旋律一起上下點。
到了地方,沈仲庭將車子停在了車庫里,唐糖下車,當看見那一排停放整齊的限量級跑車時,愣了一下:“你的車?”
沈仲庭臉一僵,有些不自然道:“不是我的,沈律的。”
唐糖冷笑:“你以為我信?”
沈仲庭:“……”
唐糖冷著臉又說:“讓我知道你再玩那些極限運,給你打折。”
這句話好像回到了兩人從前。
沈仲庭“嗯”了一聲,笑得一臉幸福。
進了別墅,管家被沈仲庭臨時放假,所以,此時別墅里只有他們兩人。
帶著唐糖參觀了別墅布局,來到書房時,當唐糖看見書柜上擺滿了的心經時,又是心頭一震,拿了本在手上翻看了幾頁,麻麻都是他親手抄寫的。
唐糖知道,這些都是沈仲庭為抄寫的,攥著心經的手指有些發抖,眼睛也開始變得有些模糊。
墨黑的字跡突然暈開,慌忙的想要去拭,可越來越多的眼淚砸在上面,將字跡工整的一頁紙都洇得模糊不清。
“沈仲庭,不干凈了,都被我弄臟了。”
沈仲庭見唐糖突然哭了,慌忙地幫眼淚:“別哭……”可越來越多的眼淚讓他手忙腳,心疼得聲音也跟著發:“楚楚,你別哭。”
唐糖看著他無措的模樣,心里又酸又痛,再也忍不住,哭著撲進他懷里,環抱住他的腰。
“沈仲庭,你怎麼那麼傻。”要是自己不回來,他可怎麼辦啊!他怎麼可以這樣傻。
被突然抱住的沈仲庭,還有些發懵,等懷里的人剛想抬頭向他說什麼時,他才猛地反應過來,一把將唐糖抱住,臉埋在脖頸,用著音說道。
“楚楚,只要你回來就好了,只要你回來就好。”
無論再多的苦,都不及心的人能回來,忽然覺得,那些孤獨蝕骨的想念,此刻在回來之際,都了命運饋贈的糖。
……
晚上八點,沈仲庭即使心里再舍不得唐糖回去,但也知道不能回家太晚,那樣會讓媽媽擔心。
開車將送到小區門口,剛要開門下車,便被唐糖一把攔住:“早上剛被條,這麼快就忘了?”
沈仲庭想送進小區,可他的車是外來車輛。
“那我開到前面商場,我們再走過來可以麼?”
這要是別人,唐糖覺得自己肯定會罵他子放屁,但現在的沈仲庭,有些罵不出來。
“行…吧!”
兩人將車子停在了商場的地下停車場里,要下車的時候,沈仲庭住了唐糖:“等一下。”
唐糖看向他:“怎麼了?”
沈仲庭拿出兩張銀行卡,遞給:“這個你拿著。”
唐糖:“?”
“干嘛給我這個?”
將卡放手里:“我怕你錢不夠花,這兩張卡,金的是儲蓄卡,里面我給你存了一筆錢,如果有需要現金的時候,你可以用這張卡,黑的是信用卡,無限額,你平時購消費都可以刷。”
唐糖:“……”
“我不缺錢啊!再說了,我缺錢我也不能花你錢啊。”
沈仲庭愣住:“為什麼不能花我的錢?”
唐糖知道他多想了,跟他解釋道:“我倆現在在法律上沒名沒分的,買些禮這些我可以接,但你給我這麼多錢,我怎麼可能心安理得的去花。”
沈仲庭思忖了片刻,須臾,猶豫著說道:“楚楚,我們的事,你準備什麼時候跟你家里人講?”
他說完便用期冀的眼看著。
唐糖了,不是,這怎麼一下子從銀行卡上扯到這上面來了?
“等過段時間吧,我還不知道怎麼跟我媽媽說。”
沈仲庭垂眸,眼睫遮住了他眸子里的緒,但語氣里卻難掩失落:“是因為我的年齡麼?”
兩人現在相差十歲,這是不爭的事實。
先前他一直在選擇回避這個現實,可該來的還是會來,他也從沒問過楚楚,現在是否介意他的年齡。
唐糖怔了一下:“說什麼呢?”
沈仲庭抓著方向盤的手了:“可是我現在比你大了十歲。”
唐糖終于反應過來,但不能說我就喜歡你比我大十歲,那前世算怎麼回事,畢竟當時兩人只相差三歲。
記得當時有個年齡比大八歲的男人追,沈仲庭吃醋,當時還用不想找個爹這話來安沈仲庭。
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轉眼八年過去,還是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而沈仲庭卻了那個口中大十歲的“爹”。
當年的話,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圓了。
唐糖咬了咬牙,拍馬屁似的說道:“雖然年齡上你是比我大十歲了,可我看著你還跟八年前一樣,都沒有什麼變化。”
沈仲庭抬眸看,然后了自己的臉,將信將疑道:“真的麼?”
唐糖點頭:“真的,你比你的同齡人年輕了好多歲,你跟沈律站在一起,不說誰能知道你倆關系是叔侄,都以為是兄弟呢,你要是再穿得年輕點,你都得給他聲哥。”
沈仲庭面部表眼可見地舒展了:“哪有那麼夸張。”說完自己角都是上揚的。
“怎麼沒有,我說有就有。”唐糖見他不似先前那樣霾了,可勁的夸他:“我都想問問你,你是不是用什麼產品了!”
沈仲庭整個人都放松地靠在駕駛位的椅背上:“哪有用什麼產品,不過我平時有做運。”
唐糖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你看,怪不得呢,運是最好的容良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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