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各自的位子上坐好,整理下有些凌的服,剛一抬頭,便瞧見車前面不知什麼時候佇立在那里的唐逸。
唐糖臉頰一熱,完蛋了!
剛才他倆親那樣,都被……看到了?
轉頭瞪了沈仲庭一眼:“都怪你。”
沈仲庭沒事人一樣,笑著點頭,語氣有些過于寵溺:“嗯,都怪我。”他說完手在方向盤上按了下。
“嘀嘀!”
唐逸聽見汽車喇叭響,轉頭看向后,沈仲庭坐在副駕駛那里,降下車窗沖他招手:“上車。”
走到車旁,拉開車后排的車門,坐了上去。
接吻被發現的兩人沒事人一樣,倒是把他這個不小心目睹全過程的人,尷尬得不好意思說話。
等車子啟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看著坐在駕駛位,悉打著方向盤的唐糖,有些震驚道。
“姐,你會開車?”
唐糖頭沒回地笑道:“你姐會的多著呢,我念大學時就拿到駕照了,可惜咱媽不讓我開。”
唐逸想都沒想的說:“那你還開?”
“我會開為什麼不能開?再說了,他喝酒了,我不開誰開?”
唐逸怔了一下,隨即眼睛一亮:“姐,我會開啊,我來開吧。”他還沒開過這麼好的車呢。
是個男人都喜歡車,他也不例外,家里雖然有兩輛好車,可他從沒上手過,不過,家里那輛再好,肯定也沒有現在他坐的這輛好。
沈仲庭轉頭看了眼唐逸,瞧他稀罕得一會兒車座,一會兒車窗,笑意止不住地從眼底漫出。
“等下吃完飯回去時你來開。”
唐逸笑著點頭:“行。”
“想吃什麼?”沈仲庭問他。
唐逸笑著回道:“我吃什麼都行,看你們。”
沈仲庭又問向唐糖:“糖糖想吃什麼?”
唐糖對于兩人突然像是關系很好的樣子滯得一愣,他倆什麼時候好上的?
不過,只會開心:“我想吃小龍蝦,你倆可以陪我去吃麼?真的好久沒吃過了。”
沈仲庭聽說得可憐,無奈答應下來。
唐糖將車停在一家很偏僻的臨街胡同里,笑著對兩人說:“趕下車,這家店我關注很久了。”
沈仲庭和唐逸雖然也在臨街小店用過餐,可像這家店這樣偏僻的地方還是頭一次來。
見他倆都蹙著眉站在門口沒,催促道:“快點啊,別看店小,小龍蝦可大了。”
“那我帶你去吃澳龍好了,那個大。”沈仲庭建議道。
“可是我想吃小龍蝦,大的小龍蝦。”
說得一本正經,沈仲庭雖不明白這種是什麼邏輯思維,但朋友想吃,那就去吃。
“那進去吧。”
唐糖笑瞇瞇地在前面蹦跳著進去,沈仲庭一臉寵溺地跟在后面,落在末尾的唐逸頓自己像個燈泡。
幾人進去后,找了個位子坐下,老板娘將菜單拿來。
唐糖大致瞧了一眼,這家主要特就是小龍蝦,還有海鮮大咖,燒烤炒菜也都有,但今天就是奔著小龍蝦來的。
“老板,小龍蝦多錢一份?”
“45一斤,買三斤送一斤,可以做兩種口味,推薦干煸和十三香的。”
老板娘說完,便盯著幾人瞧,店里還從沒來過像這幾位模樣出眾的客人呢。
穿著也很正式,孩還好只穿了件普通的連,可跟著來的這兩位男士,不穿得西裝革履,就連樣貌也都是十分見的俊朗。
唐糖思量了下,說道:“那就干煸和十三香的每樣四斤吧,再要兩瓶大窯。”沈仲庭不喝飲料,和唐逸一人一瓶。
說完又將菜單遞給他倆:“你看你倆還想吃什麼,我今天只想吃小龍蝦。”
沈仲庭垂眸看了眼菜單,點了一個炒青菜,唐逸要了點燒烤。
將菜單還給老板娘:“先這些。”
老板娘笑著回道:“好,你們等會兒,這就給你們做去。”
老板娘剛走沒一會兒,店員就給他們桌端了兩盤花生豆。
唐糖愣住:“我們沒要這個。”
店員瞥了眼神沈仲庭,有些臉紅道:“這是老板娘贈送的。”
唐糖笑著說謝謝,等店員走后,還對兩位男士揶揄道:“看樣子以后吃飯都要帶上你倆,能刷臉。”
唐逸有些無語,但人家男朋友都只是笑笑不說話,那他也只好當個啞。
過了沒一會兒,菜陸續上來了,幾人邊吃邊聊天。
想到剛才說的值,唐糖打量了眼唐逸,他平時穿得都偏休閑風的服。
今天參加研討會還特意穿的白襯衫和黑西,配上這183的高和絕佳值,說是模特都有人信了。
唐逸見唐糖總盯著他瞧,驀地想起一件事來:“對了,姐,你那個小視頻還拍不拍了?我這傷都好了。”
唐糖將一個龍蝦放進里,說道:“你手臂上不是有傷麼,有一組鏡頭要手臂的,我就臨時找別人了,我們都約好了,你不用擔心。”
唐逸“嗯”了一聲,接著不經意地問道:“找的誰啊?”
唐糖又快速地剝了個小龍蝦:“李浩然。”
“你說誰?”
唐糖抬眸看向唐逸:“李浩然,你不認識了?就是在茶園給我攝影那個。”
唐逸皺著眉道:“我知道是他,化灰我都認識他,不是,姐,你怎麼找他啊,我最煩他了。”
唐糖不贊道:“你不要這樣說人家,人家怎麼你了?”
唐逸氣得燒烤也不吃了,將手里的羊串扔在桌上。
“還我怎麼了,他那眼睛都快長你上了你知道麼?他就沒安好心。”
說完,又轉向沈仲庭說道:“你管管啊!你朋友太不讓人省心了,我跟你說,那男的眼睛都能長我姐上,這要是給他機會當我姐模特,還不得翻天了。”
早在唐逸說第一句話時,唐糖就不斷地給他使眼,讓他不要再說了,可他就像是看不見似的,還在那叭叭叭個不停。
沈仲庭那臉難看的,好像背叛他出軌了一樣。
唐糖笑著對沈仲庭說:“你別聽小逸說。”
“我哪有說,我說的比珍珠還真。”唐逸還在火上澆油。
“閉吧你,再說信不信我削你。”
唐逸終于閉。
可先前一直沒開口的沈仲庭卻說話了:“李浩然是誰?”
聲音不冷不熱,但唐糖知道,他醋缸的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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