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周恬家的司機過來把接走了。
周宴允轉了錢,讓鮑富他們再買個新的硯臺,他又帶江梨初去學校教室拿了書包。
然后打電話跟關云霄說明了兩個小姑娘今天沒去舞蹈室的況,才準備回家。
上車后,江梨初想起什麼,“哥哥,所以那群人是陳最找的?”
“嗯。”周宴允應了一聲。
江梨初一直就覺得陳最這人很中二,但也沒想到,他能二到這種地步。
竟然花錢雇那群人去演戲。
幸好這次和周恬沒事……如果周宴允沒出現呢?
們兩個恐怕就真的被欺負了。
正在開車的男人見發呆,嗓音聽不出緒,低了幾分,“放心,哥哥會理這件事,給你撐腰。”
“嗯?”
江梨初回過神來,意識到他說的撐腰應該是會去找陳最討個說法。
想起今天周宴允打彪哥那麼狠,抿了抿,“哥哥,你也不要太生氣……我覺得告訴他家里人,批評教育一下就可以了吧。”
江梨初聽周恬說過,陳家和周家生意往來多。
有點怕周宴允因為這件事,把陳最狂揍一頓。
“批評教育?”男人神頓了頓,冷笑了聲,“那他也想的太了。”
江梨初撓撓臉,“哥哥,那你要是真的想打他,也別打太重吧……”
今天彪哥那個流的,到現在都心驚膽戰,生怕他到了醫院搶救無效沒命了。
“好。”周宴允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江梨初松了一口氣。
雖然對陳最這次的行為也無語的,但也不想鬧得太大,要是影響到和陳家的關系,那會很自責。
回到家以后,張姨嚇了一跳,“宴允爺,你這是……傷了?上怎麼有啊?”
“不是我的。”周宴允神淡淡,“我先去洗個澡換個服。”
張姨連聲應好。
等周宴允上樓了,張姨忍不住問道:“安安,宴允爺這是怎麼回事,打架了?”
“嗯。”
江梨初于是把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張姨嚇死了,拉著上下左右地看,“我的老天啊,那些個畜生真是沒人,安安你沒事吧?”
“我沒事。”江梨初搖了搖頭,想起來還有點后怕,“幸好哥哥及時過去。”
張姨松了一口氣,“沒事真是謝天謝地了……還好宴允爺學過武,打架從不吃虧。”
“他學過武?”江梨初有些意外。
張姨點了點頭,“宴允爺青春期的時候,桀驁難訓不聽話,老先生覺得他適合學武,就把他送到武學校讀了兩三年。”
“不過宴允爺不是手的人,上一次打架還是好幾年前了吧,似乎是有人說了他母親的閑話。”
關于周宴允的事,江梨初總會聽的很認真。
不手……
今天卻為了,打人打的那麼狠……
不過,轉念一想,他可能是因為周恬吧,就算他跟家里小輩再不親近,緣關系還是在的。
周宴允很快洗過澡下來,張姨也做好了晚飯。
吃過晚飯后。
周宴允拿著車鑰匙,拍了拍江梨初的頭,“你乖乖在家,寫完作業就早點睡,哥哥出去有事。”
江梨初猜測他可能要去陳家找陳最說這個事,就沒多問,乖乖應了聲好。
第二天早上。
江梨初下樓的時候,張姨已經準備好了早飯,看見,笑著說:“快吃早飯,一會兒宴允爺回來直接送你去上學。”
張姨今天準備的早飯只有一個人的。
“哥哥昨晚沒回來嗎?”江梨初皺眉問。
張姨點頭,“他說今天不在家吃早餐,回來了直接送你去學校。”
江梨初有一種不好的預,但看張姨也不像知道太多的樣子,也就沒再多問什麼,默默地吃著早餐。
等吃完早餐,回房間拿了書包下來,周宴允剛好回來。
男人一臉疲倦,眼瞼上有淡青的影,額角破了點兒皮。
江梨初記得,他昨天是沒有傷的。
“哥哥,你……昨晚去找陳最了?”
男人接過的書包拿在手里,嗯了一聲,對講話的時候語氣很溫,“放心,理好了。”
“那你額頭上的傷……”江梨初小心翼翼地問:“是怎麼回事?”
周宴允不在意的別開臉,像是在故意躲避的視線,他嗓音還是懶散的調調,“一點小傷,不小心到的。”
“哦,好吧。”
上了車,江梨初忍不住又問了一句,“哥哥,你……找陳最干什麼了?昨晚都沒回來嗎?”
“也沒干什麼。”周宴允的腦袋,桃花眼里看不清緒,“教育了一頓而已。”
看他不想往下深說這件事,江梨初只好也沒再問。
到了學校門口,江梨初乖乖地道:“那哥哥,再見。”
“嗯。”男人看一眼,頓了頓,突然說了句,“小梨初,哥哥以后會保護好你的。”
江梨初聲音的,“哥哥,你現在就把我保護的很好了。”
“進去吧,有什麼事給哥哥打電話。”
“好。”
江梨初到教室的時候,周恬已經在了。
看坐下,立馬湊過來,挑著眉說:“這下陳最這學期都來不了學校了。”
“為什麼?”
周恬一臉驚訝,“你不知道嗎?昨晚我小叔跑到陳家,當著陳家人的面,把陳最打了,打的特別狠,骨頭都斷了好幾,這他不得在醫院躺上好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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