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開?怕你心虛的樣子被我看到?”
“我哪有心虛,只是……我沒穿服,不能開燈!”沈鳶胡找了個借口。
沒穿服是假,不能被薄擎看到臉是真。
黑暗中,沈鳶聽到薄擎一嘲諷的冷笑。
“沒穿服?你上什麼地方我沒看過?”
別說是看過,更是過,親過。
就連沈鳶的各種尺寸,他都是再清楚不過。
薄擎心里有氣,現在說話自然是帶著槍火味。
沈鳶:“……”
沈鳶把薄擎的手給拉了回來,然后找了另外的借口:“小叔剛剛不是說我約你嗎,可有證據?”
“看來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薄擎直接拿出手機,點開了沈鳶給他發的那條消息。
“你自己看看,這個號碼難道不是你的?”
沈鳶接了過來,看著那條約薄擎出去的短信,這果然是的號碼發出去的。
其實從薄擎說約他的時候,沈鳶就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再看短信的時間是十點多,正是在餐廳的時候。
沈鳶看的認真,殊不知手機屏幕的已經照在了的臉上,那張絕的臉,面前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看到沈鳶的真容是極的時候,饒是薄擎對人沒多大興趣,每次見到這張臉,都不得不承認一句漂亮。
白如脂,眉目若畫,絕世傾城。
這個人不讓他開燈,是還來不及化妝吧。
而沈鳶只是一只手拿著手機,另外一只手還抓著他的手臂呢。
“這件事不是這樣的,這消息也不是我發的,早上葉雪兒和我見過面,對我的手機了手腳。”沈鳶解釋著。
那雙清澈的眸子就這樣抬起來看著薄擎,那張臉因為剛剛被薄擎掐著脖子而順不過氣,整張臉都憋的通紅。
“你覺得我會信?那葉雪兒說的,是你主要幫約我。”
沈鳶知道薄擎不會相信,還好有證據:“你等我一下。”
“干什麼?”
“給你找證據啊,我手機在這邊。”
“黑燈瞎火的你能找到手機?”薄擎故意欺負,準備去開燈:“我把燈打開,方便你找。”
果然,話一出,沈鳶就張了。
“哪里黑燈瞎火的,這不是還有小叔嗎,在我心里,小叔那是比太還要亮,有小叔在,我就能看到前面的一切!”
說著,沈鳶還直接牽住薄擎的手,把薄擎拉開,避免薄擎站在這,什麼時候就把燈給打開,那就大事不妙了!
這馬屁給拍的,雖然知道沈鳶是在胡說八道,但薄擎心里的怒氣還是消了一大半。
沈鳶的掌心溫熱,牽著他的手,讓他也到了的溫度。
的手很小,又的,薄擎覺得,他的大手,能全都把給包裹住。
就在這時,沈鳶找到了就放在這旁邊不遠的手機。
拿起來:“找到了!”
然后松開了牽著薄擎的手,薄擎只覺得手心里一空,連帶著心里突然都變得一空。
他的眉頭蹙了蹙,看著面前的人。
沈鳶已經點開了今天早上的視頻:“你看吧。”
“早上了我的手機,看樣子,這就是給你發的消息,我拿到監控之后也去找過,說是想從我這里得到你的號碼。”
薄擎的目從監控移到沈鳶的眉眼上,沈鳶輕咬了咬,那瓣都被給咬下去,在貝齒抬起來的時候,比剛剛還要紅潤。
“我不知道用我的手機約了你,我的手機都沒有這條記錄,應該是發了之后就刪除了。”
沈鳶把自己的手機拿給薄擎看,這下子誤會算是解除清楚了吧?
“不過小叔收到了我的信息,為什麼不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發條消息確認一下?”
薄擎:“……”
“小叔你不會真的去赴約了吧?”沈鳶的眼睛眨了眨。
“當然沒有!”薄擎不承認,要是讓沈鳶知道他去了,那不是顯得他很蠢。
“真的沒有?”沈鳶不太相信。
要是薄擎真的忽略了這條消息,那為何還來找的麻煩,直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不就好了。
而現在薄擎穿戴得,上好像還噴了香水,很顯然可能是去了。
只是……薄擎這種老狐貍,平時做事那麼沉穩,怎麼就會為了一條短信過去呢?
沈鳶想不明白,可不覺得自己有多大魅力,能約的薄擎。
“你這是在質疑我?”
“不敢。”沈鳶眸子彎了彎:“既然現在一切都解釋清楚了,那小叔也該消氣了吧?”
手機屏幕的燈還亮著,除了沈鳶的臉,就連沈鳶那修長的天鵝頸,還有那的鎖骨。
的上只是圍著一條浴巾,卻令薄擎有點口干舌燥。
雖然不是沈鳶發的,但是錯也要怪在沈鳶上,他應該責罰責罰這個人!
薄擎板著臉,雖然沒有說話,但似乎在告訴沈鳶,他并沒有消氣。
“不如我替小叔倒杯水,去去火?”說著,沈鳶就轉,拿起那邊扣著的杯子,打算給薄擎倒杯水。
薄擎從后面看著沈鳶,沈鳶不矮,但是卻很瘦。
瘦歸瘦,卻是瘦的勻稱的那種,不該的地方,可一點都沒。
的上只裹著一張浴巾,浴巾剛好遮住的部,出那雙又直又長的。
彎腰去拿杯子的時候,部剛好抬起一個弧度,薄擎的眸子深了深。
沈鳶拿起旁邊的水壺,正往杯子里倒水,突然,一只手上了自己的腰。
沈鳶的腰本就敏,現在更是被這突如其來嚇了一跳,手里的水直接倒在了面前的浴巾上。
“水……”沈鳶趕準備去 。
然而下一秒,那腰上的手直接住了浴巾,用力的一扯,沈鳶上的浴巾掉了下來。
“薄擎!”著男人的名字,又怕太大聲,只能忍著。
“你想干什麼?”
薄擎直接松手,那浴巾就從指中掉了下去,沒了浴巾的阻隔,他的手直接接到沈鳶細的,又又。
他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盈盈細腰是,長臂一收,沈鳶就在了他的懷里。
他西裝革履,而卻什麼都沒穿,就這樣的蹭著他的。
“薄擎……”的聲音無比的張,瞬間皮都因為害紅了起來。
就像是用香甜果酒,澆灌的一朵艷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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