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我覺得這說不定就是個誤會呢,薄擎那樣子,哪像是有朋友的。”沈鳶略帶心虛。
“那可不一定,表面冠楚楚,實際冠禽的人多了去了。”
蕭檸如果知道,這所謂的薄擎人去相親,說的就是今天差錯的,就會知道這件事有多離譜了。
蕭檸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今天是什麼日子,難道適合相親?怎麼都選在今天來相親?”
“檸檸,我這準備下班回家了,就不和你說了。”沈鳶不想再吃這個瓜了,還得去找顧司爵問清楚,這謠言到底是怎麼傳出去的。
“好,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點。”
“嗯,拜拜!”
火速掛了電話,沈鳶把面前的文件都放好,這才拿起車鑰匙。
看了一眼顧司爵發來的消息,然后去了這家會所。
很快沈鳶就到了地方,和前臺說明自己份之后,就被帶進了包間。
包間里就只有三個人,薄擎,還有他的兩個好友,顧司爵和沈故。
沈故和他們兩個聚的比較,家族里的事就夠他忙的焦頭爛額了,這不是聽說有八卦,才推掉一些事也要過來聚一聚。
“所以薄哥的朋友到底是誰啊,怎麼你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沈故疑。
顧司爵故意賣關子:“不如你自己問他。”
沈故哪里敢問薄擎,而且按照薄擎的格,他肯定不會說的。
“來喝酒喝酒。”顧司爵給大家都倒滿了酒,而且還是好幾種酒混在一起的。
這種不但度數高,而且還容易醉人。
“多喝點,今晚咱們兄弟三個不醉不歸。”
在顧司爵的勸說下,薄擎確實是喝了不,但他酒量好,也沒到醉的地步。
就在這時,包間門敲了敲,服務生走進來:“顧總,您的客人來了。”
沈故覺得奇怪:“還有其他客人?”
這時,沈鳶從外面進來,在看到包間里面還有其他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薄擎的時候,驚訝了一下。
“顧總?薄總?”還有一個,不認識。
還以為顧司爵過來,真的只是告訴是怎麼回事,沒想到這另外一位正主也在。
沈鳶想到大家傳的薄擎的人,沈鳶的臉瞬間滾燙起來,不敢踏進去了。
“進來快進來。”顧司爵熱的把人給拉過來,他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顧司爵直接把給推到薄擎的旁邊,然后還給沈鳶也倒了一杯,沈鳶拒絕道:“不好意思顧總,我開車來的,就不喝了。”
“開車來的啊?”顧司爵笑的非常放肆:“那剛好巧了,薄擎也喝了不酒,不如等會你把他送回去吧。”
沈鳶:“……”
沈鳶這都還沒想好怎麼面對薄擎呢,雖然做什麼對不起薄擎的事,可是那什麼背著他去相親,就覺自己真做了什麼有違倫理的事一樣。
“今天也喝的差不多了,沈故,咱們也該散場了。”顧司爵又去拍了拍沈故的肩膀,把沈故給帶著走了。
“哎顧總!”沈鳶還想說什麼。
他倆要是走了,不就剩自己和薄擎了嗎?
這多尷尬。
“你想知道什麼答案,就去問薄擎。”說著,顧司爵就拉著沈故開溜。
沈鳶:“……”
沈故被顧司爵拉出去,有點疑的問道:“這個人,似乎有點眼……”
“別問,問就是主角。”
沈故恍然大悟:“難道就是薄哥的朋友!”
包間里,沈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手指都抓著自己的服,實在是尷尬到不行。
倒是那邊的薄擎,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著。
他的余掃及旁邊的人,明顯能看出沈鳶的不自然。
他并沒有放下酒杯,而是在手里搖晃著,燈反在玻璃杯上,是刺眼的。
“沈鳶,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沈鳶還真有很多想說的,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小叔是什麼時候從山莊離開的?”
薄擎那雙沉沉的黑瞳,只是這樣看著,并沒有回答。
說的不對?
沈鳶不這個男人的心思,想了想繼續開口:“是顧總我過來的,我不知道你也在。”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沈鳶也不知道說什麼。
想著今天的事,也沒必要和薄擎解釋吧,薄擎又不是什麼人。
總不會又拿出長輩的架勢來質問吧。
“沒了?”
“小叔還想聽什麼?”
看著沈鳶如此理直氣壯,沒有半點虧心的樣子,想到視頻里的畫面,難道是真的想快點結婚?
還是薄擎直接了當:“你今天去相親了。”
不是問句,是陳述。
“是顧總和你說的吧。”以為就巧合到這種事,顧司爵應該不會告訴薄擎才對的。
結果沒想到鬧的這麼大,估計全城的人都快知道了吧。
“不打算解釋一下?”
沈鳶故意說道:“沒什麼好解釋的吧,就是顧總看到的那樣。”
薄擎的眸子忽然就沉了下去,剛剛還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一下子就蘊含著風暴。
“別忘了你的……”
“我知道,不用每次都提醒我,別忘了你的份,你是薄斯年的未婚妻。”這話沈鳶都能倒背如流了。
現在知道是薄斯年的未婚妻,在床上的時候,怎麼不想著是薄斯年的未婚妻呢?
“誰規定薄斯年的未婚妻就不能去相親了?我要是你的未婚妻,我想相親也照樣……”
去字還沒說出來,就對上了那雙滲人的目,沈鳶訕訕的閉。
這個男人還真是不經逗。
“開個玩笑,小叔不會當真了吧?”
“這就是個誤會,要相親的人不是我,是蕭檸,家里人去的,結果那人遲到了,等了好久都沒來,檸檸就去上了個洗手間,誰知道這麼巧他就來了。”
“然后就誤會我是蕭檸,我怎麼解釋都沒用,再后來,不知道怎麼就被顧總給看到了,他是不是還給你發了消息,可是我發誓我不知道怎麼大家都知道這件事了,這絕對不是我傳出去的,我也是剛知道。”
沈鳶說的非常真誠,生怕薄擎有一點誤會。
薄擎抬起手,把酒杯都上,遮擋住了那一抹揚起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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