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自然是不可能離開的,而且霍晏臣讓他走他也不會走,他必須要把自己的手表拿回來。
梁晨不走,讓人告訴霍晏臣:“那手表是我的,還給我!”
現在這塊表,已經戴在了霍晏臣的手腕上,聽到書轉達的這些話,霍晏臣嗤笑一聲:“異想天開。”
他霍晏臣的東西,就沒有讓給別人的道理。
或許梁晨曾經差一點擁有,但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因為各種原因他最后沒有買下這塊表,就注定了這塊表本不屬于他。
錯過就是錯過,機會不會再回來的。
“那霍總,樓下的人……”
“不必理會。”霍晏臣只說了四個字。
不過他垂眸,看著手腕上的表,這表確實不錯,和他很適合。
梁晨一直在下面等了很久,都沒有任何人再過來,他想要強行進去,但是被保安攔住,本就進不去。
這個霍晏臣,憑什麼!
那手表是他的,就連手表也要和他搶嗎?
霍晏臣這絕對是故意的,是不是在炫耀什麼,覺得蔓蔓喜歡他,手表也應該是屬于他的?
梁晨很不甘心,他一直都在等著,他就不相信,霍晏臣不下班,不從公司里出來。
霍晏臣確實是出來了,不過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晚上了。
看到霍晏臣的車從地下車庫開出來,梁晨立刻攔上去,就站在車前面,如果不是司機及時剎車,可能就已經撞上去了。
“喂,你干什麼,不要命了嗎?”司機還忍不住罵了一句,因為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
霍晏臣還拿著平板,抬眸就看到了氣沖沖走過來的梁晨。
“開門,開門!”梁晨試圖拉車門,可是車門鎖上,他怎麼都打不開。
“霍晏臣,我知道是你,你給我出來!”
霍晏臣看著發瘋的梁晨,然后吩咐司機:“開車。”
他暫時不和一個都沒長齊的孩子計較。
梁晨大概也是看出了霍晏臣的意圖,立刻又到車頭前,現在是直接翻,坐在了引擎蓋上。
一副霍晏臣不下車,他就絕對不走的樣子。
這讓司機都有點束手無策:“霍總,這……我還是保安吧。”
“不用了。”霍晏臣沉著臉下車。
見霍晏臣下車,梁晨還坐在上面。
“看在你年無知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現在滾,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畢竟兩家之間也還算是有點,他也認識梁晨的父親,之前梁晨生日宴的時候,他還去過。
梁晨一眼就看到了霍晏臣手腕上的表,他瞳孔驟,這是蔓蔓給他挑選的,現在卻戴在霍晏臣的手腕上。
梁晨眼瞳都紅了,他立刻從車上跳下來,然后抓著霍晏臣的手,要去搶奪霍晏臣的手表:“我的,這是我的!這是蔓蔓給我挑選的,你還給我!”
梁晨想要使用蠻力,可是在力氣這方面,霍晏臣從小就訓練,在各種極端的環境之下爬滾打,一拳都能打死一頭牛,更別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梁晨了。
哪怕只是一只手,霍晏臣都能躲開,然后把梁晨給推出去。
可是梁晨卻不依不饒的又撲上來:“這是我的手表,你還給我!”
活像是那種非要爭搶一樣東西的小朋友,搶不到就又鬧又哭。
“你的?你憑什麼說是你的,這是我花錢買的,有憑證,需要把發票給你看看嗎?”
霍晏臣現在還已經算是客氣的,沒有要對梁晨手的打算,畢竟梁晨不是他的對手。
“那就是我的,是我先挑選到的,你給我搶走了,為什麼我的東西你都要搶,那些都是我的!”梁晨雙目發狠,活像是一只小狼崽。
而且他想要去霍晏臣的東西,抬起手就想要給霍晏臣一拳。
霍晏臣的眸一閃,快速的躲開,然后反手一拳揍在了梁晨的臉上。
他前面都是讓著梁晨,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不識好歹。
梁晨就這樣被打趴在地上,這讓梁晨的心里更加逆反了。
他從地上爬起來,那拳頭就朝著霍晏臣打過去,可是他本不是霍晏臣的對手,他甚至連霍晏臣的子都不到。
他這一拳打空了,手都收不回來,然后卻被霍晏臣踹了一腳,梁晨直接絆在霍晏臣的上,就這樣摔倒在地上。
這在梁晨看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啊!”他咆哮一聲:“我要殺了你!”
總歸還是小孩心,不夠,雖然兇狠,可都是繡花枕頭的招式,沒有半點用。
霍晏臣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梁晨給按在地上,梁晨那模樣都要殺人了,他大道:“放開我,你放開我!”
這倆人還是弄出了不小的靜,有路人看到,連忙報了警。
甚至還有人拍攝了一些視頻上傳到了網上,陳甜甜看到之后,趕給江蔓蔓打了電話。
“蔓蔓,這是怎麼回事,梁晨怎麼和一個男人打起來了,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啊?沒有啊,我們早就已經分開了,還有甜甜,你居然和梁晨一起合起伙來耍我,你約我出去怎麼就變梁晨了?”這賬,江蔓蔓還沒和陳甜甜算呢。
陳甜甜說:“對不起啊蔓蔓,我也不是故意的,是梁晨一直求我幫忙,我才幫了他這麼一個小忙的,等我下次一定負荊請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把視頻發你看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梁晨要和人打架,他只聽你的話,要不然你去看看?”
說完見,陳甜甜把視頻轉給了江蔓蔓。
江蔓蔓看到之后,瞳孔一,這和梁晨打架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霍晏臣。
而且這好像是在霍氏集團的門口,梁晨去找霍晏臣干什麼?
現在天已經晚了,江蔓蔓也顧不上那麼多,就開始出門了。
后面還傳來媽媽的聲音:“蔓蔓,這麼晚了你去哪?”
江蔓蔓只留下一句:“媽媽我出去有事!”
等到江蔓蔓到霍氏集團的時候,門口已經沒了人,詢問了保安之后才知道,那倆人都被帶到警察局去了,于是江蔓蔓又去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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