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察言觀了!會看他緒了!還會哄他了!
“不氣氣……”寧風笙在他懷里拱著,試圖哄他開心。
“我沒生氣,”他低頭親了親的額頭,“要誰喂飯?”
“南川……”笑了起來,“南川喂笙笙。”
“小笙笙,說話不算數,還想不想看我表演魔了!?”
寧風笙直接沒理他!
南川世爵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粥,吹涼后遞到寧風笙邊:“張。”
寧風笙乖乖照做,像只等待投喂的小鳥。
粥有些燙,皺了皺小鼻子,但還是咽了下去。
南川世爵不自覺地放了表,一勺勺喂著。
南川夜梟站在一旁,眼神鷙地看著這溫馨的一幕。
“哥你能不能別總是霸占著?也需要接其他人。”
“有我就夠了,不需要接你這種人。”
“你能給的我也能給,甚至能給得更多!”
“我能給的,是你永遠給不了的。我給了一個兒子,你呢?”
“笑話,怎麼給不了?我還能給笙笙一個兒,哥能行?”南川夜梟突然笑了,眼神促狹,“哥打了無針,恐怕這輩子是給不了了。”
“Shit!”南川世爵被踩到痛,猛地抓起南川夜梟的領子,就要一拳掄過去。
“別……吵……”寧風笙看著他們兩個爭吵,突然開口,“不打架……”
兩個男人同時驚詫。
寧風笙拉起南川世爵的大手,又拉起南川夜梟的手,把兩人的手放在一起。
“好……”看著他們,小臉上滿是認真,“和好……”
兩男人神詭異,震驚到不行。
沒人教過寧風笙這個詞語,是怎麼會的?還懂得做和事佬了!
他們看著握在一起的手,電般地彈開。
南川世爵扯過一旁的巾著手,仿佛了什麼病毒:“寧風笙,你別什麼臟東西都往手上拿,有細菌。”
南川夜梟也進了衛生間洗手:“嘖,我對男人沒興趣,哥別用臟手我。”
“到底是誰臟?你過去玩那些人,都臟到骨子里。”
南川世爵給自己干凈了,又扯了巾給寧風笙,突然目盯在脖頸上,那里有一小塊紅印記。
他的腦子嗡的一聲響,崩了!
剛滅下去的火,又瘋狂燃燒——
“梟狗,我今天就廢了你!”
保鏢默默退出了病房,并心地關上了門。
里面傳來各種響和兩個男人稚的爭吵聲。
半小時后,當醫生聞訊趕來時,看到的是這樣一幕——
南川世爵和南川夜梟各自頂著掌印,衫不整地坐在病房兩側。
而寧風笙坐在病床中央,手里捧著兔子棒棒糖,哭喪著臉看兩個“大玩”為打架。
“我說我沒親過,那不是我親的。”南川夜梟都快被打腫了,“媽的,給檢查。”
“還愣著找死?檢查!查出來是吻痕你死定了!”
“查出來不是吻痕哥給我道歉——”
“查!”
醫生:如果我有罪,請讓醫務科來懲罰我,而不是兩個惡霸揚著拳頭他問診,讓他鑒定寧風笙脖上的是不是吻痕……
經過檢查,不是吻痕,而是手抓紅的痕跡。
“哥欠我一個道歉,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齷蹉不堪!”
“你玩人都玩出花來了,還給我玩純?”
“Kao,道歉!”
又是飛狗跳的一天……
夜晚,醫生建議可以給寧風笙洗澡了。
“我來。”正在教寧風笙認字的南川世爵立刻站起來。
“想得!”南川夜梟也跳了起來,“我來洗!”
護士戰戰兢兢提議:“二位別爭了,不如讓專業護工來?”
兩人異口同聲:“不行!”
最終,在醫生的強要求下,兩位爺被趕出了浴室區域,只能隔著門聽護工給寧風笙洗澡時傳來的水聲和嬉笑聲。
“喜歡玩水。”南川夜梟笑著說。
南川世爵斜睨他一眼:“關你屁事?”
“我以后帶笙笙去水上樂園。”
南川世爵冷笑,還有以后?今晚就接走了!
水聲停了,護工推著寧風笙出來。
穿著的淺睡,白白凈凈,香可口的樣子……
看到兩個男人,立刻出雙手,做出要抱抱的姿勢。
兩人同時上前,又在半路互相拽著彼此,差點打起來。
“石頭剪刀布。”南川夜梟提議。
“滾開!”什麼稚玩意!
“怕了?怕會輸給我?”南川夜梟大笑,“原來哥連石頭剪刀布都怕贏不過我!”
“……三局兩勝。”
最終,南川世爵以微弱的優勢贏得了抱寧風笙回床的權利。
保鏢:怪不得病房不裝電視,原來兩位爺的節目這麼多!
南川世爵溫地將人抱起,寧風笙自然地摟住他的脖子,小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打了個哈欠。
“困了?”他低聲問,聲音輕得不可思議。
寧風笙點點頭,眼睛已經半閉起來。
南川夜梟跟在一旁,酸溜溜地說:“該聽睡前故事了。”
南川世爵輕輕將寧風笙放在床上,為蓋好被子。他猶豫了一下,然后生地開口:“從前,有一只小兔子……”
他的聲音低沉磁,在安靜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寧風笙睜著大眼睛,專注地看著他,小手抓著被角。
南川夜梟不甘示弱,突然開始唱搖籃曲:“睡吧睡吧,我親的寶貝……”
“閉。”南川世爵怒目而視。
寧風笙卻咯咯笑了起來,顯然更喜歡這種“二重奏”。
左看看右看看,左手抓住了南川世爵的一手指,右手抓住了南川夜梟的。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難得沒有打起來。
南川世爵想著最后一晚了,他忍!
……
凌晨三點,醫院外站守的保鏢已經清場。
“爺,我們到了。”耳機里傳來下屬的匯報。
南川世爵翹起角,將睡夢中的人輕輕抱起……
這輩子都要和這個人糾纏不清了。
緣分這東西天注定,老天給他他只能接著……老天不給,他就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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