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
“對方應該是一個有著極高的催眠技的人。”,宋溫言道。
蕭筱:“所以我是被人特意把一部分的記憶都消除了是嗎?”
如果真是這樣,除了想到白鄞恩外,想不出第二個人,可是為什麼他會這樣做?
“是的。”
帝祁冥問:“有辦法恢復嗎?”
宋溫言搖頭,“目前沒有,這次的和以前的不一樣,以前那一次只是封存,而這次是徹底消除。”
“如果讓多接以前接過的東西,有沒有可能想起一點?”,傅晏禮抿了抿。
宋溫言:“可能會,但是徹底恢復的話不太現實。”
“這不重要,未來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來培養。”,裴卿泊走過去摟著筱筱,在的側臉上親了一口。
蕭筱被他突如其來的的舉嚇一跳,看了他們一眼后,下意識別過臉,“你別靠這麼近。”
“卿泊說得對。”,宋溫言輕笑道:“以前的事并不需要太執著,只要能回來,不就好了?”
“我知道這些年因為不在的緣故你們一個個就如同行尸走般過了一天又一天,但是上天不負有心人,再次安排回到你們邊。”
“是的。”,帝祁冥目和而深地落在沙發上的人上。
…………
蕭筱在別墅待了一陣子。
坐在臺的沙發上,旁邊擺放著幾盆 花草,午后的清風拂來,溫暖而寧靜,蓋在雙的毯子上放置著幾本結婚證。
十幾分鐘后,來到了車庫。
隨便開了輛車出去。
憑著前幾天從帝祁冥他們那里聽來的消息,開著車去了一公寓。
推開門,走進去。
客廳里全是酒瓶,蕭筱看著這場景,眉頭一皺。
白鄞恩癱坐在地上,靠著沙發雙眸迷離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人。
隨后自嘲的一笑,“我以為你不愿意見我了。”
“你的傷口還沒好,不要喝這麼多酒。”,蕭筱沒回他的話,而是幾步來到他邊,把他扶在沙發上坐著。
剛想倒一杯水,手就被他抓住,下一秒便被他抱在懷里。
“別。”,白鄞恩抱。
“你知道嗎,我之所以一直留在這里,是在等你來找我這一天,我不敢去找你,怕你討厭我。”
蕭筱心里也不是滋味,雖然他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但是這些年里,不可置否,他對很好。
“下輩子我不要做你哥哥了。”
哪怕不是有緣關系的哥哥,他要堂堂正正地追。
蕭筱了,“鄞恩,我想知道當年的事。”
“當年……”,白鄞恩思緒萬千,“你當年因為生傅梟,導致羊水栓塞……”
那時候他也以為真的要離開他了,但是就在去世的當天晚上,大家沉浸在極度的悲傷中時,南宮時突然給他打電話,說是有辦法讓活下來。
為了不讓他們發現異樣,他買通了殯儀館的人,把尸轉移走。
只要有一線生機,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把救活。
蕭筱的聲音微栗,“所以你就一直讓陸廣白來催眠我,讓我吃那些對我的有很強烈副作用的藥,就是為了控制我的記憶,和你在一起?”
“對不起。”,白鄞恩紅著眼睛道:“我太想和你在一起了,太想和你有未來了,你知道嗎,我很嫉妒帝祁冥他們幾個 ,為什麼他們能輕松得到你的,而我就不可以?”
他只想好好的和在一起,上天給了他這一個機會,不就是讓他們兩個在一起嗎?
“那你也不能這麼自私。”蕭筱閉了閉眼睛,“不過我還是很謝謝你。”
“我們在一起的這些年,你有過那麼一點過我嗎?”,白鄞恩雙手握著的肩膀,嚨干,“只要一點點就好。”
“當年我的邊只有你,我除了在工作室作圖之外,其他的時間都是在想你,我不清楚有沒有喜歡,但是我敢肯定,我是依賴你的。”,蕭筱低下頭,“可是,和依賴是兩回事。”
“所以你哪怕現在還沒恢復記憶,也毅然決然地選擇他們是嗎?小淺,你現在對他們也沒有多大的,你愿意跟我走嗎?只要你點頭,我們立馬可以走,過回我們以前的生活,只有我們兩個。”
蕭筱沉默了幾秒,最終還是說了句對不起。
白鄞恩放在肩膀上的雙手一松。
“他們需要我。”
哪怕現在對他們沒有太強烈的,但這些天里,他們跟說很多以前的事,從他們的字里行間里能到當時這個家里多麼的幸福,他們是多麼的對方。
白鄞恩:“那我也需要你。”
“這些年我不怪你,等你的傷口養好了些之后,就回國吧!”
說完,就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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