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微微皺眉，「真得要說啊？」

葉喬嘟嘟，「當然，要不然，我就不答應！」

「那……好吧！」季墨深吸口氣輕聲歌唱。

「I-mlaughingwhenyousmileandwhenyoucryIcrytoo（你笑時我會笑，你哭時我也一樣會哭）

ImadeyouapromisethatIshallforeverkeep（對你許下一個承諾便會信守一生）

……

youknowthatI-mwithyouthatI-mwithyouallthetime（你要知道，我一直在，永遠都在和你在一起）」

躺在茶幾上，還被著，季墨的歌也是唱得不太連貫，到最後尾音的時候都有點氣吁吁。

葉喬聽得低笑，他也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對不起啊，最後有點跑調。」

葉喬收住笑。

「累嗎？」

季墨輕輕搖頭，「我歌已經唱了，你是不是應該回答我的回答？」

「什麼問題？」葉喬故意裝傻。

「當然是要不要和我結婚？」季墨道。

「這個嗎？」葉喬抿抿，「連個戒指都沒有，沒誠意！」

「我有準備戒指的，不過沒想到會是這樣向你求婚，你起來我馬上去拿！」

「不許！」葉喬挨手按住他的肩膀，「季墨，你真得考慮清楚了嗎？」

「其實這件事我已經想了很久，去年我就向你提過，你當時說要襯著年輕再玩幾年，所以……我就沒有提。」

「我有說過嗎？」

「當然有。去年快過聖誕節的時候，早上我假裝不經意地提了一句……當時我戒指都準備好了。」

葉喬驚訝地張大小，「所以……你忍了一年？」

季墨笑了笑，「確切地說，是一年零一個月。」

說還想玩幾年，他當然也不再強迫，於是收起戒指，再等。

最近這段時間，常常會一臉羨慕地提起星星，或者提起某個朋友結婚了之類的話題，季墨也能覺到對於結婚的嚮往，於是才再次準備。

葉喬心下，臉上的表也染上幾分凝重。

季墨看的表，還以為是為難，當即笑道，「如果你還沒有玩兒夠的話，我可以再等等！」

「為什麼要等？」葉喬用力瞪他一眼，「你就不怕我跑了？」

「當然怕，所以……」季墨另一隻擁著手臂的手掌，「我不是一直在抓著你嗎？」

葉喬噗笑。

他也笑。

四目相對，漸漸地染上深。

片刻，葉喬故意綳起小臉，「我不管，到了雪場，你還要再求一次。」

季墨皺眉，「還要求啊？」

「就要！」

「那……好吧！」

看他答應，葉喬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笨蛋，逗你的！」

看他如釋重負，笑了笑，心下又是一陣說不出的心疼。

「那你是答應了？」季墨正問。

抬手男人英俊的側臉，葉喬一點點地彎下手臂，湊近他的臉，嘟輕輕吻吻他的瓣。

「看你今晚表現再說！」

說完，撐想要拉他起，還沒有直起子，已經被他擁。

「啊——」葉喬驚呼一聲，跌在他的頸窩，「混蛋，你嚇死……唔——」

話未說完，已經被他吻住。

……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