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徐苒這才接著陸平的話說了下去。
在徐苒話音落下,管家就很有眼見力的匆匆朝著外面走去。
姜寧雖然表面淡定,但是眼神還是看向了大門的方向。
顧言深已經進來了。
上覆蓋著積雪。
縱然是在門口抖掉了,但是在這種況下,依舊是帶來一陣寒氣。
顧言深不卑不:“爸媽,大舅子。”
姜寧:“……”
陸霆驍見怪不怪,和顧言深接過,就知道他有多能屈能。
就算不愿,大舅子不也的好好的?
呵——
倒是徐苒看向顧言深:“抱歉,顧總錯人了。我可沒這麼能耐當顧總的岳母,畢竟我兒還未曾結婚,目前單。”
顧言深好似也不在意,就這麼站著。
越是這樣,越是讓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但徐苒也不是省油的燈,就這麼看著顧言深:“外面下雪,顧總畢竟是把我兒送回來了。讓你在外面站著,若是出了事的,怕是對陸家的影響不好。所以我讓顧總進來,顧總不用多想。”
說著,徐苒微微停頓了一下,聲音也變得嚴厲起來。
“但是今晚陸家并沒讓顧總留宿的意思,所以還請顧總自覺點。”說完,徐苒就站起。
陸平看了一眼顧言深,倒是沒說什麼,很快也跟著站起,是陪著徐苒一起離開。
顧言深依舊不聲。
姜寧有些頭疼。
這不就是逐客令嗎?
而這個季節的首都,是旅游旺季。
沒提前預定酒店,還真的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住。
縱然姜寧也知道,顧言深在首都不至于沒有落腳的地方。
但想著現在這事,也跟著無聲的嘆息。
“媽咪。”顧心暖低聲音著姜寧。
姜寧低頭看向顧心暖:“怎麼了?”
“外婆是要懲罰爸爸。如果爸爸過不了外婆這一關,是沒用的。”顧心暖倒是一下子就知道了。
姜寧愣怔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
“爸爸之前和我說過了,他以前做了很多讓你難過傷心的事,所以不管他到首都遇見什麼況,都是要接的。”顧心暖倒是像個小大人,“不然在外婆面前就真的一點誠意都沒有啦。”
姜寧被顧心暖說的倒是回答不上來。
顧心暖搖頭晃腦的看著姜寧,拍了拍肚子:“我吃飽啦。”
說完小姑娘一下子就不見了。
陸霆驍倒是也沒在這里看熱鬧,放下碗筷離開了。
管家從廚房重新給顧言深準備了晚餐,端了出來。
“顧總,您吃完,我讓司機送您回去,免得首都下雪天,您開車不太適應。”管家倒是很客氣。
但這擺明了就是要人監視著顧言深,不讓他走了。
話音落下,管家也從容不迫的退了下去。
瞬間,餐廳就只剩下顧言深和姜寧兩人面對面。
姜寧是有些尷尬,顧言深倒是笑了笑,依舊很溫:“別擔心,你爸媽不會真的對我做什麼。你看,現在我不是進來了嗎?”
“誰擔心你了!”姜寧有些別扭的開口。
顧言深就這麼看著姜寧,而后他輕笑一聲,低頭就直接親了姜寧一下。
姜寧愣怔,耳子更紅了。
顧言深沒說什麼,這才認真吃飯。
姜寧在一旁陪著,是尋思著等下要怎麼和徐苒說,最起碼讓顧言深留下來。
但是姜寧想破腦袋也都沒想到合適的。
而顧言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牽住了姜寧的手,了,好似在安姜寧的緒。
姜寧不吭聲了,大抵是在這樣的作里,漸漸讓自己冷靜下來了。
著急什麼,顧言深什麼時候需要自己擔心了。
想著,姜寧倒是坦了。
在顧言深吃完的時候,管家還真的一秒鐘都沒遲疑,轉就走到了顧言深的面前。
“顧總,司機在等您了。”管家依舊很客氣,公式化的客氣。
顧言深頷首示意,就這麼站起。
姜寧被的看著顧言深。
“信不信我?”顧言深低聲問著姜寧。
姜寧愣怔了一下,但還是點點頭。
顧言深嗯了聲,什麼都沒說,而后就轉跟著管家走了出去,好似也真的沒停留的意思。
姜寧不這人要做什麼。
就連陸家的人都有些看不。
大概是不敢相信,顧言深真的完全沒反抗,就這麼離開了?
這下,眾人面面相覷。
……
夜的時候,徐苒拉著姜寧聊了天,說的是顧言深的事。
姜寧很安靜:“媽,既然重新選擇了還是他,那就不會變了。”
“人都說,在一個坑里不會摔第二次,結果,你這是一次又一次的摔在同一個地方。”徐苒嘆口氣,“何況,顧家并不太平。你要嫁到顧家,我并不愿意。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回來,我不想你再出事。”
徐苒有徐苒的顧慮。
看著姜寧的時候就顯得認真的多。
“顧家的事,若是能看的明白,那也能預防。但現在,怕是顧言深自己都看不明白。”徐苒說的直接,“站在父母的角度,我并不同意你和顧言深在一起。”
姜寧很安靜,沒反駁徐苒的話。
陸家這些年為自己做的,姜寧很清楚,所以在這種況下,姜寧也不會傷了陸家人的心。
而姜寧這樣的態度,最終就讓徐苒長嘆一口氣:“行了,你也早點去休息,這件事我再想想。”
對姜寧不能用強,這一點徐苒比誰都清楚。
一來是怕刺激到姜寧,二來,姜寧若是做了決定的事,任何人都沒辦法。
徐苒覺得,這大概就是姜寧和顧言深之間的緣分,孽緣也好,真也好,終究是外人沒辦法拉開的。
而在今年離開后,陸平才走了過來,倒是在勸著徐苒:“行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再說,我看著顧言深也還不錯。這些天不都在首都,他也不可能就不來了,你觀察看看,總比一棒子打死了好。”
徐苒嗯了聲,陸平也沒多說什麼。
很快,陸平哄著徐苒去睡覺。
反倒是姜寧回到房間后,一直都沒能睡著,腦子里想的都是顧言深的事。
還有之前徐苒和自己說的話。
一下子,是把自己陷了兩難,左右難以平衡。
就在這個時候,姜寧的手機振,低頭看了一眼,是顧言深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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