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姜寧一愣，被的看著顧言深。

顧言深倒是笑的淡定：“陪我，嗯？”

姜寧就這麼看著顧言深，總覺得顧言深在勾引自己犯罪。

雖然他們現在已經逐漸正常，但是顧言深還是很用這麼挑逗的口吻和自己說話。

面對這樣的顧言深，姜寧沒拒絕。

很快，姜寧點點頭：“行啊，我陪你。”

顧言深嗯了聲。

姜寧要回到沙發上，但是顧言深還是讓姜寧坐在自己的邊上。

姜寧覺得奇怪，因為顧言深不是一個纏人的人，現在的顧言深卻忽然變得纏人。

這種轉變很微妙，姜寧倒也不是不能接，就覺得奇怪。

不過，姜寧最終還是在顧言深的邊上坐了下來。

顧言深反倒是主和姜寧討論起了江曼失蹤的事。

姜寧把自己的想法毫無保留的告訴了顧言深，顧言深就在安靜的聽著。

而后顧言深看向了姜寧：“如果真的有，你覺得誰的可能最大？”

姜寧搖頭：“我分析不出來，每個人都沒可能。何況，每個人知道的部分都不是完整的。要真的這麼算的話，那麼你才是最大的那個嫌疑人，因為只有你又完整的配方，不是嗎？”

“我這麼做有什麼好呢？”顧言深繼續問著。

姜寧沒多想，純粹就當顧言深是在復盤這件事。

“你可能是為了引蛇出，找到顧展銘背后的人，自編自導了一出大戲。”姜寧繼續說著。

顧言深的眸低斂了一下，不知道是聽進去多。

但是卻沒人猜得現在顧言深的想法。

“當然，還另外一種可能。不過我覺得，我這話已經越說越科幻了。”姜寧攤手。

“你說。”顧言深好似來了興趣。

“我當年神狀態不好的時候，大衛一直都是我的心理醫生。我跟著的大衛其實也學習了不。但是他的一個學生在做雙重人格的實驗分析。說一個人可能存在兩個人格，就是等于兩個靈魂共用一個軀。所以a取代b的時候，b可能不知道，但是這個a才是知道所有事的人。所以現在我在想，如果所有的可能都排除了，那你是不是這樣的況呢？”姜寧攤手。

而后笑著看著顧言深：“所以我才說，這不是已經越討論越虛幻了嗎？”

結果顧言深還真的來了興趣：“如果我是，你能準分辨出我嗎？”

姜寧愣怔：“醫學理論上，分不出來，因為你們是同一個人。而第二人格若是悉第一人格的一切，那麼就會模仿，很難吧。何況你又不是。”

顧言深淡淡笑了笑：“嗯。我不是。”

“你快做事啦。我在這里完全就是影響，我去沙發上。你也別吵著我，我會議記錄都還沒看完。”姜寧站起，覺得自己被顧言深影響到了。

顧言深也沒攔著姜寧。

姜寧坐在沙發上，就不理會顧言深了。

兩人在辦公室獨，中間徐誠來過，討論的也是這件事。

姜寧偶爾分神聽，但是涉及太多專有名詞，姜寧就不聽了。

反倒是在傍晚的時候，是姜寧靠在椅背上睡著了，一直到顧言深把姜寧起來。

“去吃完飯，然后我送你回家。”顧言深低沉磁實的嗓音傳來。

姜寧噢了聲，點點頭：“你不回家嗎？”

“這些事比較棘手，要先理。”顧言深解釋了一下。

姜寧點點頭，倒是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兩人就在公司附近吃的簡餐，吃完飯，顧言深就把姜寧送回公寓，自己重新回到公司加班。

等姜寧再看見顧言深，卻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

甚至姜寧都不知道顧言深什麼時候回來的，這人就已經在廚房給自己準備早餐了。

“你幾點回來的？”姜寧愣怔的問著顧言深。

“凌晨1點多。”顧言深解釋。

“那你怎麼不多休息一會？”

“等下要開會。”

……

很尋常的對話，但卻聽著姜寧心疼。

姜寧點點頭：“我隨便吃就好了，我去煮咖啡。”

“好。”顧言深點頭。

大概是真的很疲憊，所以顧言深沒攔著姜寧。

不然得話，之前這樣的事也是顧言深做的。

姜寧是按照昨天的手法，重新給顧言深煮了咖啡。

因為姜寧注意到了，昨天顧言深是都喝完了。

而之前自己若是真的弄錯了，顧言深不會責怪自己，這人也會很給面子的喝幾口。

但就只是幾口。

這人對咖啡挑剔，不喜歡的是絕對不會多喝，太勉強了。

所以姜寧想，顧言深大概是真的改變口味了。

在姜寧把煮好的咖啡端到餐桌上。

恰好顧言深也準備好早餐走了過來，看見咖啡的時候，顧言深安靜了一下。

姜寧注意到了：“你又不喜歡了？”

這話讓顧言深看向了姜寧，一時半會沒明白姜寧話里的意思：“什麼意思？”

“昨兒我給你泡咖啡的時候，我弄錯了，結果你說你最近喜歡喝多的，還讓我下一次多加一點。然后你都喝完啦。”姜寧解釋了一下，“我很了解你，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算是我哄著你，你也就是喝幾口，不可能勉強自己喝完的。”

姜寧說完，就這麼看向顧言深。

現在顧言深眼底是真的抵。

因為昨天的意外之前，姜寧只認為顧言深喝的就是純咖啡，苦的要死。

別說是了，就連糖都不加。

這是哪里出問題了？

但這一次，姜寧還沒來得及開口，顧言深倒是笑了笑：“沒有，只是沒想到你記住了。”

姜寧噢了聲：“那你剛才什麼表？”

“有點好奇而已。”顧言深淡淡開口。

姜寧也沒多想，很快就坐了下來，兩人在吃著早餐。

倒是姜寧學著顧言深煮了一杯黑咖啡，因為今天一整天的會議，姜寧想著就腦袋嗡嗡的頭疼。

所以在這種況下，姜寧企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結果才喝了一口，姜寧就不了了。

“到底是誰在喝這麼難喝的黑咖啡。”姜寧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