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德祥說出來之後,自己都覺得慚愧。可他還是自私的以喬氏為重,決定讓秦瀾繼續承擔。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就是這個黑鍋我繼續背著。”
“沒問題,我和喬梁也說過,隻要我還有一點利用價值,我都可以幫忙。”
秦瀾在心自嘲的笑了,卻爽快的答應了喬德祥的這個想法。
說來說去到最後還是要來承擔,那還有什麽以後可言啊。承擔了,就是殺人兇手,就是小三。喬舜辰和喬雨要是能原諒他們接納他們才怪呢。
說來說去反反複複最後的結果仍然沒有改變,那他們家唯一的一條路就是遠走他鄉,再也不回來。
“秦瀾,我知道我這樣做對你不公平,我知道我們喬家對不起你。我更知道你在喬家的委屈無法彌補。”
似乎到了秦瀾的苦,喬德祥趕開口安。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秦靜怡剛好站在他們的不遠,能清晰的聽到兩個人的對話。
“你生了靜怡,卻因為喬家的重重阻攔沒有辦法告訴喬梁,也不能以母親的份陪伴養育,這應該是你最委屈的地方。”
“二十多年這個委屈你自己扛著……”
“沒有,我沒有委屈。”
秦瀾打斷了喬德祥的話,關於秦靜怡的這個委屈用不著喬家人來補償。
“當年把靜怡生下來選擇給我哥哥養,就是想讓孩子在一個健全的家庭裏長大。我能給的隻是母,永遠也代替不了父。而且那個時候我要逃避喬梁,我要在外麵各種支援,孩子跟著我隻會苦累。”
“不能以母親的份把靜怡養大我隻有愧疚沒有委屈。孩子跟著我哥哥嫂子長大,很開心很幸福,這就夠了。這是我自己做的決定跟喬梁沒有關係,就談不上委屈。”
……
兩個人還在繼續談論著,可是秦靜怡已經聽不下去。
是誰的孩子,怎麽就弄不明白了。姑姑就是姑姑和媽媽有什麽關係。的爸媽明明就是秦軍夫妻,怎麽又和姑姑還有喬叔叔扯在一起了。
喬叔叔和姑姑究竟是什麽關係,怎麽越來越複雜,越來越搞不懂了。
秦靜怡最初腦袋裏出現的是這樣一副混的關係圖,腦袋被他們談話容炸開的一瞬間,這個關係圖就更了,到腦袋一片空白,覺沒有任何知覺快要死掉一樣。
秦靜怡什麽意識都沒有,但知道聽不下去必須離開。於是邁步去了茶室給服務人員臨時休息的房間,坐在椅子上一不就像雕塑擺在那裏一樣。
為什麽會出現在茶室,為什麽要聽到這些話呢。
自從上次在茶室外麵看到姑姑和喬叔叔在一起,就一直心有疑。正好茶室招聘小時工,就沒有猶豫來這裏應聘。
也就是說現在是這間茶室的服務員,所以聽到了這樣一番讓人無法接的談話。
隻是想要知道姑姑和喬叔叔是什麽關係,可現在聽到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就像誰和開了一個侮辱極強的玩笑一樣。
想到玩笑,秦靜怡的意識清醒了一些。對,這一幕很可能是個玩笑,要繼續聽一下,結局可能就不一樣的。
就在要站起來重新出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被嚇的都站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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