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餐廳包廂里的沙發都是古古香的風格。
素白底上,青瓷蘭花紋婉轉綻放,著雅致的東方韻味。
然而此刻沙發上發生的一幕,卻與這份典雅格格不。
孟京洲將顧昭圈在懷中,讓面對面坐在自己上。兩人目平齊,呼吸相聞。他修長的手指輕抬起的下,目落在已然變得殷紅不的瓣上,那是他剛才肆意采擷的杰作。
結微微滾,口腔里依然殘留著的味道,低啞的嗓音在兩人的咫尺之間響起:“覺怎麼樣?”
顧昭勾:“你是問我對你的技滿不滿意?”
孟京洲:“……”
他當然沒什麼技可言,又不像經驗富。
他想知道的是,和他接吻,是什麼。
“沒有對比,不知道。”顧昭忽然說。
孟京洲眉心一跳:“什麼?”
顧昭漫不經心地撥弄著他的領:“我說沒跟別人有過對比,分不清技好壞,聽不懂?”
聽懂了。
但孟京洲心下震驚。
的意思是沒有和別人接過吻?剛才給他的是的初吻?
心底的第一想法就是否定,怎麼會呢,看起來那麼有經驗,也從沒否認過自己邊沒有除他之外的男人,怎麼還會是初吻。
可不需要用謊話來騙他,因為完全沒必要。
莫非和對他一樣,也從來不讓那些人吻。
難怪一直這麼抗拒和他接吻,不準他吻,竟是因為這是的初吻。
心跳突然失了節奏,腔里仿佛有鼓點在轟鳴,一種難以名狀的緒也在滋長。
“真的是初吻?”他嗓音低沉又帶著難以置信。
顧昭眼尾微挑:“很奇怪嗎?怎麼,你不是?”
“是。”
“那就別大驚小......”
話音未落,孟京洲的已經覆了上來,堵住了的所有話。
顧昭被他牢牢錮在懷中,用力地吻著,這個吻比方才更加綿長,了急躁和笨拙,多了幾分溫繾綣。
他的舌細細描摹的形,僅僅只是接吻,他什麼都沒說,顧昭能到他刻意放慢的節奏,每一個都很心。
麻猛的竄上頭皮,小腹升起一團灼熱的火。
恍然明白,原來這就是接吻的覺,果然會讓兩個人變得更親,來的也更快。
“顧昭……”
在氣息纏,瓣微分的間隙。
聽到孟京洲突然喊了一聲的名字,嚨間溢出的聲音里浸著化不開的。
沒有應聲,他也沒再開口,兩人只是沉默的延續著這個綿長的熱吻。
過了許久……
顧昭從他上下來。
了一下長發,只覺得脖子上流的汗黏膩的很不舒服,空調的冷氣不住上的熱度,接個吻汗都出來了。
低頭整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解開的襯衫扣子:輕聲對孟京洲說:“幫我拿個巾。”
這家餐廳的包間里沒有獨立的洗手間。
餐桌上本有服務員留下的干凈溫熱巾,因為放置太久早就已經被吹冷,現在用反而更合適。
在弄服。
孟京洲已經很練的抓起的長發幫脖子上的汗。
顧昭怔了怔,掀眸看向他。
他帥氣的俊臉上也浸出了一層薄汗。
不過已經結束,他的狀態也更換了回來,離了剛才的態,又是矜貴清冷的模樣。
顧昭深吸一口氣,涼涼的巾拭在脖子上,給燥熱的皮降了溫,任由他伺候好自己。
孟京洲:“好了。”
稍微拭過后覺要舒服一點。
冷靜下來后,顧昭站起來:“走吧。”
坐著的孟京洲突然拉住了的手,頓了一下,垂眸看他。
孟京洲指著自己襯衫領子上的口紅印:“這個怎麼辦?”
一個不那麼深但能看出來的口紅印,正好印在他白襯衫的領上,還是最顯眼的位置。
男人的領又沒有頭發可以遮擋,曖昧痕跡在燈下無所遁形。
顧昭睫輕,忽地笑出聲:“怎麼,你是要找我算賬?”
孟京洲嗓音里還浸著未散的,沙啞低沉:“總不能就這麼出去。”
“有什麼關系,沒人會在意。”不由分說將他拽起,指尖順勢他的指:“走了。”
“……”
孟京洲被牽著手走在后側方,垂眸看著他們握在一起的手,掌心的溫度過皮傳來。
出了包廂,穿過走廊會來到大廳用餐區,就這麼牽著的手一路走過。
兩人一起從包廂里出來,他的領上還有一個這麼明顯的口紅印,其關系不言而喻,就算這里是南城,也沒有十足的保障一定不會被認出來。
可他的擔心有點多余,剛到大廳顧昭就松開了他。
邊沒有跟書和助理,顧昭自己去收銀臺結賬。
孟京洲還在想果然清醒,絕不會允許自己犯這種錯。
就看見了拿手機準備付錢。
幾步上前,手掌覆蓋在已經打開的付款碼上,讓收銀員掃了他自己的。
“我來付。”
顧昭轉眸看向他。
孟京洲只是收下了收銀員遞來的發票,一言不發先邁步離開了餐廳。
顧昭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跟上。
下來的電梯里只有他們二人,孟京洲問:“現在去哪兒?”
顧昭邊掛著淡笑的睨著他:“你不是來玩的?現在帶你去。”
孟京洲:“?”
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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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總:弟弟,姐姐帶你去玩。
孟爺:兩歲而已,算什麼姐姐。
顧總:那小狗?
孟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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