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這條消息,顧昭就放下了手機。
托著下,眼睛還是盯著電影屏幕,神卻是若有所思。
想到了顧晨以前總喜歡跟分自己的日常。
比如:跑步的時候,跟隊友一起訓練,午餐是點的外賣還是俱樂部阿姨做的……等等。
讓知道他在干什麼。
所以孟京洲也是想讓和他保持聯系,無論有沒有事,他想知道在做什麼。
即便以前不理解,顧昭也明白了他的用意。
又看向顧晨:“不是說幫姐姐撮合?”
顧晨倒是癟了癟:“還是算了吧,他連你的信息都不回。”
“……”顧昭笑了:“我就喜歡這麼傲的。”
顧晨:“……”
顧晨用自己的手機給孟京洲打電話。
孟京洲接聽的時候,還以為是哪個客戶。
顧晨直接說:“孟表哥,你幾點忙完,晚上有別的安排嗎?”
“晚上就是跟客戶一起吃飯。”孟京洲問:“怎麼了?”
顧晨笑道:“沒事啊,我就是突然發現無人機又有不懂的地方,想請教孟表哥再來一趟我姐家,教教我。”
顧昭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著顧晨表演。
他說完后,孟京洲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晚上?”
“是啊。”顧晨很心虛,他在說謊,可他做不到像顧昭那樣不泰山,隔著話筒編謊話都紅了臉:“我等不及了,晚上就想學會,不然睡不著覺。”
看他這麼張,顧昭覺得有點好笑。
還是鍛煉的太,自己先崩了怎麼騙的過別人。
“我……”孟京洲像是在考慮中。
顧晨看了眼顧昭,直接道:“你給我姐發個定位吧,我讓我姐來接你。”
顧昭:“?”
誰說了,哪有說要去接他這種話。
這小子,剛剛還說他道行太淺,沒料到竟是把坑了一把。
孟京洲沒有馬上答應,而是在電話里問:“這麼晚,我過來會不會不太方便?”
“不會啊,很方便的。”顧晨道:“孟表哥,你給我姐發定位吧。”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有點得意的看著顧昭:“姐,我搞定了。”
顧昭:“……”
瞇了瞇眼。
“為什麼說我要去接他?”
“這個嘛……”顧晨撓著頭發嘿嘿一笑:“孟總忙了一下午,晚上還要陪客戶吃飯,肯定會很累,你要是去接他,他一定會超級高興。”
顧昭可從沒做過這樣的事。
可是還沒等拒絕,孟京洲的信息就發來了:【你會來嗎?】
字里行間都著期待。
顧昭盯著兩人的聊天記錄半晌,回復:【發定位。】
孟京洲立刻把定位信息秒發過來。
不擅長騙人的顧晨到現在都有點不自在,他了發熱的耳朵,尷尬的問顧昭:“這樣是不是不好,孟表哥要是知道后應該會很不高興吧。”
顧昭笑著說:“那怎麼辦呢?你都已經人家來了。”
“也是。”顧晨依舊很心虛:“不過他要是真的不愿意,你可不能他。”
顧昭:“……”
他不愿意才怪。
晚上八點。
顧昭從車庫開了輛瑪莎拉出門,按照孟京洲發來的定位去接他。
不過才出發沒多久,看了眼后視鏡,發現有兩輛黑轎車在后面跟著。
這兩臺車跟的很,一點也沒有的自覺,反而大搖大擺,生怕顧昭不知道他們在跟著似的。
顧昭減慢了車速,慢悠悠的前行,后面的人也是很有耐心,保持著和同樣的車速跟的地,像甩不掉的膏藥。
把車停在路邊,后面的車也跟著停下。
坐在車上看了會兒它們的鍥而不舍,顧昭下來,靠在車邊看著他們。
后面車副駕駛的保鏢來到面前:“大小姐。”
這個稱呼,這行頭,顧昭就知道是韓銘的人。
抱著胳膊:“要跟多久?”
保鏢穿著一黑,他站在顧昭面前很恭敬,語氣卻很不帶意:“大小姐,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顧昭神淡淡:“我問你要跟多久。”
保鏢垂首不語。
“呵呵。”顧昭驀地輕笑了一聲:“那就繼續跟,跟的越張揚越好,最好是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在干什麼。”
說完就上了車,繼續往前開。
目前是休假中,確實有時間,不似平常忙的本沒太多時間兒長。
關鍵前兩天才說跟孟京洲之間結束了,韓銘本來就不會那麼容易相信。而偏偏還真又跟孟京洲在一塊,被抓了個正著,他肯定會生氣,必定會派人關注的向。
重新出發,后面的車又跟了幾分鐘,才突然調轉了方向離開。
的車在路上很引人注意。
要不是平時開出來的,早就被人發現了的份,更何況后面還有兩輛車跟著,一看就是有份的人,就更是明顯。
應當是韓銘又下達了命令,他們才放棄繼續跟蹤。
顧昭單手握著方向盤,拿起手機。
果然下一秒,韓銘的電話就打了進來:“這就是你說的結束?”
顧昭語氣淡淡:“外公,你管太了,我還沒跟他怎麼樣。”
“你跟我說他沒纏著你,現在呢?”韓銘很生氣:“顧昭,以前我沒管,是覺得你會有分寸,現在你又是為什麼和他牽扯不清,我更是心里有數,還要我再提醒你,你該做什麼樣的決定?”
他會這麼生氣,顧昭很理解。
無論是個人利益還是從萬盛的角度考慮,以現在的價,將來選擇一個什麼樣的伴對,對和對萬盛都影響極大。
“外公。”還是從容不迫:“人家都說不要名分了。”
韓銘聽著就冷笑一聲:“你還信這種話?”
顧昭:“……”
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點著。
“不信你讓人繼續跟著試試?”
“試什麼?”韓銘疑問。
顧昭微微一笑:“試試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愿意不要名分。”
“……”
韓銘沉默了一下,又接著道:“我就知道你拿那個翡翠玉在我面前晃別有目的。”
顧昭眉眼染上了笑意:“外公,這還是您教我的。”
“但是沒用。”韓銘的語氣并未松,一句話阻斷:“東西是東西,人是人。”
顧昭:“……”
韓銘又說:“顧昭,不是我非要管著你,只是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不用我反復提醒,你自己也能分辨清楚,是不是?”
“嗯,我知道。”
“你知道還這麼做?”韓銘明顯更生氣了:“如果你只是玩的開心,那倒是也沒什麼所謂,可你不是,你認真了。”
顧昭沉默。
韓銘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他很嚴肅:“那就別怪我。”
“真的沒您說的那麼嚴重。”顧昭說:“影響不了什麼。”
“目前是沒什麼影響,那以后呢?難不他還愿意一直沒名分的跟著你。”
“……”顧昭無語了一瞬:“反正他都這麼乖了,您不能他。”
“他要是真安分,做得出讓你親自去接他的事?”
“我主的,這不是閑在家沒事嘛,就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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