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救命!”
“救命啊!”
恐慌的尖聲響徹慕家別墅大門口。
慕南音站在旁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些人狼狽而稽地四逃竄。
這幾條拉布拉多是從小養的,所以狗狗跟很,并不會攻擊。
聽著澤的家人瘋狂地喊,莫名想到上一世的自己也是這麼在海中對著澤喊救命。
可惜,他不為所,眼睜睜地看著沉海里。
慕南音的眸一片冰冷,那些刺痛了耳的聲終于讓心里的那些恨,稍稍找到了一個發泄口。
家每個人都被狗咬了。
慕南音覺得差不多了,吹了個口哨,幾只狗狗立刻停止,全都像做了好事想要得到獎勵的寶寶顛顛兒地朝跑過來。
雪白的幾只拉布拉多齊刷刷地坐在慕南音面前,等待獎勵。
保鏢們將狗狗牽回去之后,慕南音慢悠悠地走到一地傷員面前,打了急救中心的電話。
因為,不想讓這些人再臟了的車。
……
醫院。
急診科回著家人的鬼哭狼嚎聲。
胡翠萍對著慕南音罵道:“你這個小浪貨,就看著你老子這麼欺負俺們!你還想不想嫁給澤了!”
慕南音站在他們跟前,只覺得他們被狗咬得還是太輕了。
否則,又怎麼還有力這麼跟囂?
這時,醫生走了過來,對慕南音道:“傷口比較深,不僅要打狂犬疫苗,還要打破傷風的針。你們是準備打進口的,還是國產的?進口的要比國產的貴一倍。”
慕南音還沒來及開口,便聽鵬說道:“我們當然是打進口的!”
醫生點點頭,道:“那這樣的話,每個人的費用大概在兩千塊左右,七個人就是一萬四。”
說著,他將繳費單遞給慕南音。
鵬頤指氣使地命令道:“還不快點去費!要是俺們染上了狂犬病,你看澤能不能饒了你!”
慕南音雖然沒想慣著他們,可這里是公共場所,實在不想跟他們這樣的人在這兒爭論,太掉價了。
所以,沒搭理家父母,拿著繳費單離開了急診。
但沒有立刻去費,而是給澤打了個電話。
既然是他父母和親戚,理應他自己照顧。
至于這個繳費單,更沒有義務幫他們買單。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澤不耐煩的聲音:“我不是告訴你了,我今天要跟老師上手,你打什麼電話?”
慕南音道:“這麼說來,你現在還在醫院,是吧?”
澤道:“廢話!沒事就別給我打電話了,我忙著呢!對了,把我父母照顧好了,別惹他們生氣。”
他理直氣壯地說完,就掛了電話。
慕南音冷笑,自己上輩子真是太給他們臉了!
不過,既然澤在醫院,那就好辦了。
去了他實習的科室心外科,想讓護士把這個繳費單轉給澤。
路過厲京辭的病房時,忽然發現,那男人的病床已經空了。
慕南音疑極了,去護士站問道:“您好,請問35床的病人是出院了嗎?”
護士查了一下,道:“是的,今天上午他就辦理出院了。”
慕南音有些意外。
畢竟,昨晚這男人了槍傷,才做過手。
今天麻藥剛醒,就出院了?
就在這時,澤譏諷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口口聲聲說人家跟你是朋友,怎麼人家出院了,你都不知道?看來,你把人家當朋友,人家可一點都沒把你放在眼里!”
澤剛下手回來,就看見他朋友在關心其他男人,他便忍不住想嘲諷幾句。
可沒想到,慕南音突然笑了聲。
澤蹙眉道:“你笑什麼?”
慕南音將繳費單塞在他手里,道:“我在笑,你們家人還在急診科等著打狂犬疫苗呢,你居然還有閑心管我的事。”
“什麼?”
澤一頭霧水,打開繳費單,第一句話并不是問家人為什麼被狗咬,而是怒道:“一萬四?怎麼這麼貴?”
慕南音聳聳肩,道:“沒辦法,是你爸非要打進口藥。你不是總說作為子要孝順父母嘛!怎麼?父母想打個進口藥,你都舍不得出錢?”
澤生怕被護士或者其他同學發現他原生家庭不好,趕忙拉著慕南音到了一邊。
他低聲音問:“慕南音,你究竟什麼意思?我讓你照顧我爸媽,你居然讓他們傷!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我不會放過你的!”
“哦?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放過我?”
慕南音面無表的道:“忘了我昨天說的話了嗎?你已經不是我男朋友了,你爸媽你自己去照顧!至于他們為什麼會被狗咬到,那是他們自找的!我們慕家,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挑釁的!”
說完,甩開澤,徑直走進電梯。
澤了后槽牙,怒極反笑:“慕南音,你來真的,是吧?分手沒問題,可你別到時候痛哭流涕地求我回到你邊!”
以前,他只要一生氣,慕南音絕對是吃不好喝不好,又是轉賬又是給他買禮哄他。
那麼稀罕他,何曾提過分手?
他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這人就會后悔的。
電梯門關上之前,慕南音出一抹氣死人不償命的微笑,道:“澤,飯吃這一套,真是被你吃了!”
澤想到父母還在急診科,連忙拿著繳費單跑去了。
鵬一看兒子過來,連忙問:“你怎麼來了?你工作時間過來,你們老師肯定對你印象不好。那個慕南音呢?個費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胡翠萍罵罵咧咧地說:“這個小浪貨不知道又跑哪里去了?這回,要是不給俺們磕頭道歉,我絕對不會讓進俺們家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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