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漾這一天又是在無聊之中度過的,除了吃飯,就一直坐在鋼琴邊彈鋼琴。
聽著從自己指尖彈奏出來的鋼琴聲,心莫名地平靜下來。
如果,沒有這架鋼琴,幾乎不敢想象,自己的日子會是怎麼樣的度日如年,痛苦難。
“……”
傍晚時分,沈宴提了一個雙層蛋糕回來,這個點剛好靠坐在臺這邊的搖椅上。
拿了一床毯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聽到了他的腳步聲,抬了抬眼眸,然后,站起來往門口那邊的方向走。
男人似乎有些驚訝的作,剛剛把手里的東西放下,就起往他這邊走。
溫漾看著長玉立的男人,微微佝僂著,在擺放著什麼東西。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緒,然后,像小鳥兒一樣飛奔了過去。
沈宴還沒有反應過來,要往這邊走時,道像是小鳥兒般活躍的影已經撲進了他懷里。
這一幕與失憶時,放風箏見到他,能立馬扔掉風箏,直直撲進他懷里。
地抱住了他的腰肢,小聲呢喃著他的名字。
“阿宴……”
“阿宴……”
這一聲阿宴讓他回過神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里的小人,盯著的小腦袋瞧了許久。
又指了指桌子上一大捧百合花以及一大堆吃食,語氣帶上了幾分高深莫測的覺。
“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不?”
“不知道。”非常誠實地搖了搖頭,但,男人已經攙扶著坐了下來。
“你生日。”
“不記得了。”
溫漾愣了許久,沒有發言,份證上面的日期是錯誤的,之前跟他在一起時。
也沒有把這個事告訴他,他也一直給自己過份證的生日。
自從江祈年不在以后,就沒有過生日了。
沈宴察覺到的詫異,覺得有些好笑又帶著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好你個溫漾,生日的真實日期都不愿意告訴我嗎?”
如果,不是他陳綏去榕城找的資料,剛剛好今天送過來,他臨近下班才看到。
雖然,里面的容能把他氣個半死,大部分都是跟江祈年的照片,不過有一小部分是他不知道的。
比如說,今天生日。
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一沓資料里生日的那一條,他將一直被蒙在鼓里。
下班急匆匆就往家里趕,只買了個玫瑰蛋糕和一大捧花,其他東西都差陳綏去買了。
“……”
“晚餐都是你吃的,我帶你去吃飯。”他笑著了的腦袋,不準備因為這種小事跟計較什麼。
“嗯。”
也有些詫異,但還是很快就穩下心神,抱了他的腰肢,聲音帶上了幾分抖。
“你不怪我?”
“怪你干嘛?”
沈宴覺得好笑,今天他不會怪,畢竟是生日,總歸是不能生氣的……
“嗯嗯。”
人點了點頭,又狀似無意地掃了一眼腳踝上的金鏈。
他立馬就懂了的意思,將抱坐到了椅子上。
溫漾白皙的玉足就這樣在空氣之中晃了兩下,腳踝上的金鏈襯著的腳踝愈發白皙。
白玉般圓潤的腳趾……
真是讓他想握在手里,好好把玩,當然,他也只是想一想,并沒有實現。
他寬厚的大掌過的腳背,最后劃過的腳趾尖,然后,停留在的腳踝上。
看著金的鐐銬,幾秒鐘之后才幫解開。
“咔噠。”
覺自己腳踝一空,像是得到救贖的鳥兒,馬上就要突破牢籠了。
可惜就在下一秒,又被攬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而且,這個男人用手死死錮住了的腰肢。
生怕,離開……
“小乖……”
“我們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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