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包廂里,兩人抱在一起,虞鳶瘋狂咬著他的脖子似乎是想要咬死這個男人。
周霽川自然對此事沒有任何意見,任由著咬,直到人徹底沒有力氣了。
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般癱在了他懷里。
“嗚嗚……”
“你為什麼不能讓我走呢?”
“為什麼!”
“明明不我了,為什麼還要留下我……”
“我想走了……”
“我不想在你邊,你讓我了笑柄,又讓我丟了臉……”
周霽川覺在說這些話時,整個人都是于一種崩潰的狀態,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洪水。
一直往下流……
也不斷的抖……
男人有種挫敗,只是輕輕捧起的臉,吻了吻梨花帶雨的臉,語氣很和 。
“我不會讓這一切再發生一次的。”
“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瘋狂的搖頭,不斷地抖,眼淚就往下掉,仿佛他是什麼洪水猛一般。
“是你非要鬧得這……麼難看……”
“周霽川……”
“我……求你……了……”
“讓我走吧……”
周霽川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這個要求,明明上次在床上還答應的好好的。
怎麼一下床就把這個事給忘了呢。
“你答應我的。”
“阿鳶……”
“怎麼能失言。”
“……”
虞鳶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樣形容此刻七八糟的心了,只是看懂的問出了那兩個字。
“林清……”
“死了……”
“是你干的。”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組織語言把這些話給說出來的,真是殘忍啊。
起碼也有兩年的分了,為什麼還要……
周霽川臉上閃過錯愕,然后是鎮定,原來都知道了,他還一直瞞著,不想讓知道呢。
“為什麼?!”
突然之間拔高了聲調,語氣十分凌厲的問出了這三個字。
他溫地吻了吻的額頭,語氣染上了幾分笑意:“阿鳶,這樣就沒人能夠阻止我們了……”
“我們又能重歸于好了……”
“至于那個孩子,我們兩人都健康,自然是能再生一個的。”
明明每個字都能聽懂,可為什麼拼湊在一起就顯得這麼惡毒……
突然之間像是被干了,靈魂的木偶,一下癱進了他懷里。
再也沒有了一點靜……
“好了,今天你也累了。”
“這個男的我不會放過的。”
“我們有事回家說。”
魔鬼!以前知道他涼薄,可不知道他會做到這一步,那個時候,了……
能把原配妻子都扔掉。
現在不了,直接送人下地獄,真是歹毒。
被男人一路抱回了車了,男人剛上車,手才夠到方向盤,人又開口了。
“周霽川,非要這樣嗎?”
虞鳶已經覺得自己沒有力氣跟他斗了……
“我也想問你,非要這樣嗎?我們不能重歸于好嗎?我想你好好的,為什麼你要跑到這麼危險的地方去當記者呢?”
“在這里不好嗎?”
“或者在家里當闊太太,每天打打麻將,喝喝下午茶,不好嗎?”
這些都是婚前非常拒絕的行為,包括到現在,也拒絕。
始終覺得,自己不應該攀附著男人,來彰顯自己的地位,或者貪圖樂。
畢竟這些都是假的……
男人你的時候,你是闊太太,不你的時候,就是黃臉婆,胡攪蠻纏……
“憑什麼?”
“你在家,我去外面上班,行不行?”
男人沉思了一下,眼底閃過各種各樣的緒,最后才點了點頭。
“可以。”
“那行,公平起見,我也得去外面找男人。”
“不行!”
“周霽川,你惡心!”
“……”
“隨你怎麼罵,反正以后,我不會讓你離開。”
“也早日斷了這個念頭。”
虞鳶就知道他會暴出自己的真面目,沒想到這麼快,有些氣急敗壞地懟了一句。
“有本事,你一直看著我!”
“不然,休想!”
“行,既然阿鳶這麼不乖,喜歡被人看著,我明天非的找一個保鏢,每天盯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