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謹的二胎寶寶是一對男孩兒,本以為男孩兒調皮,整個孕期會特別痛苦。
豈料,小家伙們都不需要秦厲洗腦,十分識趣,一點兒也不鬧騰。
林謹一路綠燈,直到37周剖腹產。
有了秦爺取名難聽的前車之鑒,他被剝奪了雙胞胎的取名權。
孩子們的名字是林謹外公取的,大的秦嘉禮,小的秦嘉然。
兩個小家伙格差別有些大。
哥哥秦嘉禮比同齡人沉穩得太多,像是前世大佬沒喝孟婆湯就投胎了。
弟弟秦嘉然則膽怯懦弱,哭嚎,耳子又極其天真,是個高需求寶寶。
一轉眼,兩兄弟三歲了,到了上兒園的年齡。
哥哥秦嘉禮對上學無所謂,酷酷地說:“當去則去。”
可弟弟秦嘉然,卻一提起兒園,就可憐地掉眼淚。
因為在二姐跳跳的渲染下,秦嘉然認定兒園是座合法關押兒犯的地方,不聽話就要被往死里揍。
秦嘉然唯跳跳馬首是瞻,他覺得二姐特別牛,什麼都懂。也愿意跟他玩,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事實是跳跳不敢惹別人,就逮著他這只小羔羊薅。
可偏偏秦嘉然卻覺得,二姐這是在照拂他。因為二姐說:“小弟啊,你看全世界這麼多人,我怎麼不揍別人呢?因為我你啊!”
跳跳pua的話一套一套的,不被大人聽到則罷,一聽到就會被嚴厲訓斥,還會被罰站墻角。
但每次二姐站墻角,秦嘉然就會心痛地抱著大哭,“二姐,我的二姐啊,你的命好苦啊,嗚嗚嗚……”
林謹很苦惱,這兩個小家伙,到底該怎麼教育才三觀板正呢?
秦厲則無所謂,“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讓他們作死去吧。”
跳跳雖然欺負小弟,但絕大多數的時候,最照顧的人也是小弟。
所以小弟被送去兒園這天,跟著媽媽去送他上學。
兩姐弟一個在鐵門外,一個在鐵門,抓著彼此的小手,就像是生死永別一樣。
“二姐,我想回家。嗚嗚嗚……”秦嘉然鼻涕眼淚一起流。
跳跳也哭著回應,“小弟啊,你記得多吃點飯,抗揍。”
秦嘉然:“我不想被打,我怕怕。”
跳跳:“怕什麼?被打你就打回來,等一戰名你會為這里的山大王!”
秦嘉然似懂非懂,還要說些什麼,就被哥哥拉著走了。
小弟嚇得吱哇,“二姐,二姐救我!”
跳跳也急得拍門,“小弟,小弟……”腦瓜子一轉,忙叮囑,“記得多吃點,咱了錢的!”
林謹扶額嘆氣,喊道:“秦迪迦,走了!”
跳跳依依不舍的放開鐵門的,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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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然發現,兒園果真是一個巨大的娃娃監獄。不然的話,大家好好的怎麼扯著嗓子哭呢?可轉念一想,誰坐牢不哭呢?
他躲在哥哥的后,可憐地說:“哥,我怕。”
哥哥秦嘉禮目淡然,“那你進去玩玩,緩解一下緒。”
小弟掛著亮晶晶的淚花,“不要,我要跟著哥哥。”
秦嘉禮嘆氣,“他們哭得太厲害了,我腦袋疼。我想在這里靜靜。”
兩兄弟說話間保育員阿姨來了,哥哥讓把弟弟帶進去。
秦嘉然進去后,坐到一個小孩兒邊。他看著孩兒不哭,疑地問:“你為什麼不哭?”
孩兒:“有什麼好哭的。”
秦嘉然:“你爸爸媽媽不要你了,才會把你送到這里來。”
孩兒頓了一秒后,“哇”的一聲哭了,哭聲特別洪亮,鎮住了所有人。
周圍人看,指著大家說:“你們完蛋了,你們的爸爸媽媽都不要你們了。”
的話音才落下,秦嘉然就開始唱:“世上只有爸爸好,沒爸的孩子像草……”
他一邊哭一邊唱,染力太強,讓本來被安好的孩子們,頓時哭聲此起彼伏。
老師們看著首富家的好幺兒,打不得罵不得恨不得,真想死啊!
秦嘉然到老師們在看他,嚇得一溜煙跑去找哥哥了。
哥哥知道了實,給了小弟一頓秦家祖傳的萵苣條炒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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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半。
跳跳一回來就去二樓找弟弟,“秦嘉然,你被打了嗎?”
“嗯。”秦嘉然想,哥哥打算是在兒園被打吧。
跳跳氣得咬牙切齒,想著再給兒園一個機會,于是又問:“飯菜好吃嗎?”
吃慣家里大廚心搭配的營養餐,秦嘉然去學校的確有些吃不慣。他搖頭,“不好吃。”
跳跳擼起袖子,“走!咱們現在就去找他們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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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跳帶著十二個穿黑制服的保鏢,殺氣騰騰地沖到兒園。
保安亭的兩位保安看到這陣仗,嚇得發。
跳跳牽著萌萌的弟弟,帥氣地瞥了一眼保安,“找你們領導出來!”
門衛保安認得這個小惡魔,在這里的三年能把他們搞死。他立馬飛奔去場,朝著園長辦公室而去。
“園長不好啦,秦錦回來了,還帶了一堆保鏢要把我們這里填平啊!”
園長大驚失,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小惡魔不是上小學了嗎?怎麼會殺個回馬槍?
一跑到門口,院長就看到跳跳里叼著一棒棒糖,左手牽著一個小男孩兒,右手……竟然在盤串。
我的天,這是什麼大佬畫面?
園長賠笑著走過去,“秦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
跳跳松開小弟的手,從迷你高定小皮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園長,“我帶我弟來退學費,錢打在這里面。”
園長看著老又霸氣的樣子,忍俊不。但又怕笑出聲音來惹生氣,便道:“是老師或者同學讓弟弟不高興了嗎?”
跳跳抬起食指放在邊“噓”了一下,“多的別說,退就是了。”
“可是退錢得讓家長知曉,秦先生和秦太太知道嗎?”園長問。
跳跳小臉一皺,警告:“不準告訴我爸媽。”
園長里說著不告訴,卻看向跟自己一起出來的老師,示意打電話求助。
老師立馬領會,悄悄撤退給林謹打電話:“秦夫人,抱歉打擾您了。我是xxx兒園的老師。”
林謹以為是老師要給說一說兩兄弟今天上學的況,便客氣道:“老師您請講。”
老師為難道:“秦夫人,您能來一趟兒園嗎?秦錦小姐帶著秦嘉然爺來學校了。”
林謹:“啊?”
老師解釋,“他們要退學費,帶了十多個保鏢把兒園圍起來了。”
林謹眼前一黑,氣得肺疼。
秦厲洗了澡,推門而進。抱著林謹的腰,著的脖頸就親吻。
林謹一把推開他,咬牙切齒道:“子不教父之過,秦迪迦和秦嘉然完了,你作為他們的爹,你也完了!等著!你們都給我等著!”
話落,風一般地離開,把臥室門摔得“哐當”作響。
秦厲追上去了解了事的始末后,石化在原地一不。
他咽了咽口水,氣息只進不出。
緩了三秒后,他覺得,他有個差要出,得立刻離家出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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