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清黎驚魂未定,視線順著黑拐杖往上。
及拐杖主人面容時,心臟猛地跳兩下。
這張臉,恍惚間竟然有些像池應洲。
“曲小姐,您沒事吧?”男人出和煦的笑容,輕聲細語詢問:“很是抱歉,我剛才沒抓穩拐杖,不小心到你。”
但是,笑起來好像又沒那麼像。
池應洲五比較朗帥氣,自帶一優越氣質。
眼前的男人比較胖,過于油膩,尤其笑起來時,還有點猥瑣。
看他是殘疾人,曲清黎好臉地道:“不妨,沒到你吧?”
“沒有。”
看見笑,遲應崢目深邃幾分,勾角道:“早就聽說曲小姐的風采,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
說起話來,更加油膩了。
眼睛瞎了吧?
竟然覺得這人和池應洲長得像?
簡直侮辱他。
“沒事就好。”
曲清黎在賭場里生活這麼多年,什麼形形的人沒見過?
眼前這個不是什麼好東西。
從開始,眼睛就沒從臉上挪開過。
“曲小姐……”
“阿關。”正好工作人員經過,曲清黎住他,“這位先生今日的酒水,全部免單。”
“好的,曲小姐。”工作人員恭敬點頭。
“玩得開心。”
曲清黎禮貌留下一句話,沒再看對方,緩步離開。
遲應崢站在原地,雙眸直勾勾盯著曲清黎的背影。
將從頭到腳,打量得清清楚楚。
難怪池應洲為拜倒在下,甘愿做保鏢。
臉蛋、材,確實樣樣極品。
就是不知道……
滋味怎麼樣。
——
巡視結束。
曲清黎回到休息室,扔掉高跟鞋,癱坐在沙發上。
池應洲從書房出來,鼻梁上還戴著一副金框眼鏡。
只穿襯衫,領帶松松垮垮的掛在脖子上。
舉手投足間,竟然有一斯文敗類。
“很累?”
池應洲放下文件,坐在曲清黎旁,將雙腳輕輕放在自己上,練替著酸痛的腳踝。
“這個牌子的高跟鞋真難穿。”曲清黎不滿的抱怨。
“……”
池應洲瞅了眼鞋,打算回去將這個牌子的高跟鞋,全部扔掉。
“賬目核對得如何?”曲清黎又問。
“沒什麼問題,大小姐放心吧。”池應洲拿來拖鞋,替穿上:“我已經讓人送了新的高跟鞋過來,這雙扔掉吧。”
“哦。”
曲清黎淡淡應聲,對他的安排很滿意。
“大小姐先休息一會兒,我去榨果。”
“哦。”
曲清黎干脆歪在沙發上,閉上眼思考晚上吃什麼。
十分鐘后。
池應洲回來,發現曲清黎已經睡。
又睡著了?
這段時間沒休息好麼?
池應洲放下果,拿過毯子輕輕蓋在上。
然后坐在旁邊,邊理剩下的工作,邊陪伴。
傍晚時分。
曲清黎緩緩醒來,環視周圍一圈。
昏暗的房間里,池應洲站在落地窗下。
“你看什麼?”
曲清黎坐起來,疑出聲。
“醒了?”
池應洲轉,長踏到沙發前,雙手撐在兩側:“大小姐,下雪了。”
下雪了?
曲清黎還有點懵,就聽見池應洲說:“大小姐,我們的第三年來了。”
第三年?
曲清黎心臟被重重捶了一下,難以言說的覺傳遍全。
三年前救下池應洲,將他帶在邊。
好像也是下雪天。
原來時間過得那麼快。
“要不要出去走走?”池應洲目溫地盯著,“我準備了羽絨服和雪地靴,還有這個——”
說話間。
池應洲忽然拿出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曲清黎認出來了。
雪地里做小鴨子的模型槍。
“這是小孩子的玩,你給我玩兒?”
曲清黎了他的膛,悶聲吐槽:“池應洲,我到底幾歲啊。”
“大小姐在我這里,永遠十八歲。”
池應洲夸得真心實意,他希大小姐,永遠年輕漂亮,健健康康。
“……”
和他四目相對,曲清黎心跳逐漸加快。
狗東西。
他最近是不是去了話進修班。
這麼能哄。
“既然你那麼想玩兒,大小姐就陪陪你。”曲清黎爬起來,速度極快地換上羽絨服和雪地靴。
又戴上針織帽和防風口罩,卷發披在肩頭,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
“快點啊,池應洲。”
興地跑在前面,激朝池應洲吶喊。
“……”
穿著同款羽絨服的池應洲,拎著保溫杯,跟在后。
雪下了很久。
整個賭場后花園,全都白了,一踩一個深腳印。
曲清黎拿著玩,蹲在雪地中央,了好幾個小鴨子。
力道太小,出的鴨子沒型。
要麼缺胳膊,要麼腦袋歪的。
“你買的工有問題!!!”
看要發火,池應洲立刻上前,接過玩。
不多時。
地上就多了一排可可、造型完整的小白鴨。
“……”
曲清黎越想越氣,又找到說法:“你買的工,還認人啊?”
池應洲:“我回去教訓它。”
曲清黎:“……”
曲清黎圍著它們轉了轉,又拍了照片,發在家族群里。
看著站在不遠,跟座山似,一不的男人。
曲清黎忽然了壞心思。
故意蹲在地上,再嗷了一嗓子。
池應洲以為哪里不舒服,立刻上前。
“大小——”
他俯下,話還沒說完,領忽然被掀開。
接著。
一團雪忽然塞了進去。
猝不及防下。
池應洲凍得一哆嗦,表有些裂。
“哈哈哈……”
看見他的反應,曲清黎笑得直不起,倒在雪地里。
“……”
池應洲就這麼看著,幾秒后,彎腰抓起一團雪,朝靠近。
“?”
曲清黎臉一變,爬起來就跑,邊跑還邊威脅:“你敢扔試試!”
池應洲就沒想扔。
而是將手里的雪遞給,輕聲道:“這麼開心?要不再玩一下?”
曲清黎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盯著池應洲:“你是狂啊!”
“不。”
池應洲搖頭,認真回答:“只要大小姐開心,怎麼玩我都行。”
曲清黎:“?”
——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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