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給了陳青源一個眼神,嚴詞拒絕:“你做夢呢。”
“唉!有生意都不做。”
陳青源較為憾,嘆息道。
楚墨拿出了隨攜帶的酒水珍果,慢慢食用,懶得回應。
轟隆!
忽然,天空開裂。
一道紅艷似火的倩影,于裂之中走出,抬手撥弄著天地間的秩序規則,抹除掉了青宗所在區域的重大患,往后即便出現了一些波,也不會太大,輕易即可平息。
著紅的模糊影,陳青源的眼里著幾分思念。雖然只相隔了數十年,但倍漫長。
過了十幾個呼吸,安兮若的虛影消散于無形。
安兮若依舊在理著宇宙各界的秩序規則,這次恰好落到了青宗的所在地。
“的證道之位雖然是你相贈,但確實有這個資格。”
紅影出現的那一瞬間,楚墨下意識繃了心弦,如臨大敵,不敢小覷。
“那當然了。”
陳青源引以為豪。
“什麼時候要孩子?”
突然,楚墨來了這麼一句。
突如其來的一個問題,給陳青源整懵了:“?”
“你們的修為境界太高了,想要生孩子確實困難。”
楚墨又說。
修為越高,生育難度越高。
所以,修行界經常出現老來得子的況,寵溺過度,釀大禍。
“你在說什麼東西啊!還沒到這一步。”
陳青源回過神來,立即開口解釋。
楚墨臉不變:“哦,那就是還沒婚。”
“什麼時候親?”
聊到了八卦,楚墨明顯變了一個話癆。
“不知道。”
陳青源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親的時候,千萬別給我發請柬。”
楚墨話鋒一變。
陳青源又怔住了:“?”
楚墨:“我不想送禮,收不回來。”
言外之意,楚墨這輩子不準備尋覓道。送出去的禮品,自然也沒機會收回。
“放心,我一定不會請你。”
陳青源盯著面前的人,表冷肅。
“那就好。”
楚墨滿意一笑。
無形間又省了一筆開支,楚墨心愉悅,大飲了幾口酒。
安靜了一炷香的時間,楚墨又挑起了一個話題,在他心里有些日子了,實在憋不住了:“話說你......是不是哪兒有問題?”
“什麼?”
陳青源不明白楚墨為何有此疑問,臉訝異。
“你這樣的人,居然被退了兩次婚,難以想象。”
對于這件事,楚墨百思不得其解。
盡管被退婚的時候,陳青源尚未展現出非凡資質,那也比較巧合,過于倒霉。
聽到‘兩次’,陳青源的眼皮子一,驀然想到了一些往事,一不安陡然生出。
“你為何這麼說?”
陳青源眼神冷厲,眸似是鋒利的刀刃,刺得楚墨作痛,一時間不敢與之對視。
“話本上寫的。”
說著,楚墨從懷里掏出了一枚玉簡,從中取出了一本封面的書籍。
;嗖!
陳青源隔空一探,將話本搶了過來,神念覆蓋,瞬間看完了。
話本的容,據陳青源曾經的一段化凡經歷改編而。
多年前,陳青源在元初古路悟道,一縷本命神魂落紅塵,進到了一個剛死不久之人的,接著就被退婚了,然后去往了璇令圣地,與王桃花相認。
發生了一系列故事,陳青源那一世的尸被葬在了璇令圣地。
這段故事,只有極數人知曉。
“王桃花!”
陳青源可以肯定,這個信息定然是老王那個坑貨泄出來的。
另外,他很想給自己來上一拳。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最新一冊的話本,經過了陳青源本人的點頭。
幾年前,陳依依找到了陳青源,畢恭畢敬:“爹。”
陳青源頷首:“嗯。”
陳依依直言來意:“爹,我有個事要向您匯報。”
陳青源:“什麼事?”
陳依依取出了二十多本剛剛寫完的話本,如實說:“這是我剛剛編寫的一些故事,您要不要過目一下?”
陳青源:“沒必要。”
對于話本,陳青源沒啥興趣。
陳依依強調道:“這里有您的故事。”
陳青源:“無所謂。”
這種事,陳青源早就看開了。關于他的故事話本,以及各類野史,版本數量怕是已經過千了。
自從當年陳依依從商會掏出了大量資源,給安兮若送了一份重禮,陳青源便徹底服氣了,甚至大加贊賞。
反正陳青源不在乎臉面,能賺錢就行。
再者,臉面能值幾個錢,如今可以套現,何樂而不為。
尤其是歷經了這場秩序,消耗的資源實在是太大了,雖然青宗與道一學宮吃得消,但要為了長遠考慮,必須得想辦法搞靈石。
因此,對于陳依依的這種行為,陳青源本不去制止。
若非陳青源默許,話本之事也盛行不到今天。
陳依依又說:“您真的不看一下嗎?”
陳青源懶得理會這種小事:“不必。”
既然老爹這麼說了,陳依依沒有了顧慮,將話本收回到了須彌戒,躬一禮,轉頭即行:“那好吧。”
得到了陳青源的準許,陳依依大手一揮,將話本刻印了無數份,開始售賣。
還是同樣的味道,只要牽扯到了陳青源,話本的銷量那一個高啊!
閑來無事的楚墨,恰好聽到了有人談論此事,施展,幻化出了普通人的樣貌,買到了最新的話本。
楚墨津津有味的看完了,意猶未盡。
回想起陳依依捧著話本前來請示的那個畫面,陳青源甚是懊悔,暗道:“我怎麼就不能看上一眼呢?”
雖說話本沒有說明的況,人名與故事進行了更改。但是,‘退婚’這個關鍵元素并未被去除,令人唏噓。
世人沒把此事當真,只以為是青宗小公主隨意編寫出來的假故事,看看就行,圖一樂呵。
“王桃花,你真欠揍啊!”
陳青源握了拳頭,咬牙切齒。
其實,他沒真的生氣,就是比較無語。
“你跟這位紅帝的關系應該很好吧,會不會向你退婚?”
楚墨興致,冷漠的面容上出現了一抹難以掩蓋的興之。